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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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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悦耳,又带着冷漠:

“你认错人了,我不是凪。”

“可,可是……”

女人还是惊疑不定,她用和库洛姆一模一样的眼睛紧盯着面前的女孩,动摇得厉害,可是最后她还是什么都没有再说,神情恍惚地被工作人员带走到一旁休息,纲吉两人因此得以脱身,她们从围观人群中脱离,重新回到大街上,纲吉偷偷瞄了眼库洛姆的侧脸,马上被对方发现,她连忙低下头,库洛姆便开口安慰她道:“boss,我没事的。”

纲吉才不信,她难过地握紧库洛姆的手,又得到库洛姆的拥抱,女孩在她耳边蹭着,磨着,痒得她想缩肩膀,可是一想到库洛姆可能是因为不想让她看到她哭泣才抱她的,便努力忍耐,结果库洛姆却嗤嗤笑起来:“boss的耳朵真的很敏感呢,碰一碰就红了。”

“……库洛姆,你学坏了。”有些纠结地躲避开库洛姆追上来亲她耳朵的嘴唇,纲吉把那侧的耳朵贴紧库洛姆的肩膀不让她碰,库洛姆只好退而求其次去骚扰她的脖子,后颈被亲了两口后,纲吉听到库洛姆用闷闷的声音说:“耳朵那么漂亮,得好好保护才行的…千万不要再在上面乱打洞,我会很难过的。”

第一个发现纲吉用耳钉机自残的人就是库洛姆。首领重视雾守,所以她总是可以自由进出首领的房间,那天她在浴室外面等了很久,浴室里面花洒的声音盖过其他的动静,她突然有不好的预感,猛地把门撞开,好在里面的纲吉是活着的,就是耳朵上全是血,她一脸惊慌失措,似乎想要哀求她不要告诉其他人,可是库洛姆怎么可能不说出去,检查的结果就是纲吉用耳钉机在自己的耳朵上开洞,他们还找到晴匣子,是事后用来治疗的。

谁也不知道这样的行为持续了多久,她躲在浴室里面一次又一次地在自己的耳骨上穿洞,然后又利用晴匣子的特性去治疗,如果不是库洛姆撞见,她下次还会这样伤害自己。

“对不起。”

纲吉愧疚地上下抚了抚库洛姆的背,她知道那件事对所有人造成很深的心理阴影,只是那个时候她也无法控制自己,那些深沉的罪恶感总得有个发泄口,她不想让任何人接收这些负能量,所以才做了傻事。

“boss真的不用担心我,我和妈妈的事情已经解决好了。”

听到库洛姆毫无障碍地把“妈妈”叫出声,纲吉便没有想太多,库洛姆靠着安静下来的纲吉,并不打算把残酷的真相披露在她面前。沢田母女的感情那么好,纲吉肯定无法想象竟然还会有母亲不认女儿。

旧十年的时候,库洛姆也曾遇到过自己的母亲,那时候的她不像现在这么冷静,她甚至比母亲更加动摇,在梦境里一次又一次询问骸她应该怎么做,对方只模棱两可地表示她只需要遵从自己的心便好,库洛姆最终还是按耐不住去找母亲。

她这个“本该死去”的女儿当然遭到拒绝。

那个女人一直说“你不可能活下来的”、“你是什么人”,非常抗拒她的存在,库洛姆把身上的胎记给她看,也被认定是伪造的,直到最后库洛姆心如死灰离去,女人仍坚持认为女儿已经死去。

从那以后库洛姆便意识到,原来不是所有生下孩子的人都有资格做父母,原来不是有父母的地方就能称为家,原来她的归宿早就已经明了。

两人随后又逛了一些地方,直到饭点,纲吉肚子开始闹别扭,两人才在一家小餐厅坐下吃东西。点完餐库洛姆终于问出一直盘踞在心中的疑问:“boss今天怎么会来找我呢?”

纲吉叉起刚端上来的意大利面,开始自我反省。“因为想要躲避缠人的男孩子们才来找你”,这种理由真是对不起库洛姆。库洛姆却摇摇头:“我不是在责备boss你,我只是在想他们怎么会放你过来…骸大人跟我说了你们的事,他们黏糊糊的,就算你要来,狱寺应该会一直跟在你身边才对。”

骸这个大嘴巴,干嘛跟库洛姆说这些事。想是这样想,纲吉却又很感激库洛姆了解情况,毕竟她同时被山本和狱寺捕获这种事情太违背常理,完全不能当成普通的恋爱问题找人倾诉。明明觉得这样的情况不舒服,却无法找到发泄口,她又变得和旧十年一样孤立无援,现在库洛姆知道了,哪怕无法解决,至少可以做她的听众。

她们的立场反过来了呢,旧十年是她一直听库洛姆倾诉她和骸的事情,现在则变成她同库洛姆大倒苦水:对两人(主要是山本)不分时间地点袭击她的不满、对叁人行的罪恶感、对被人(主要是云雀和了平)发现的担忧……库洛姆歪着脑袋仔细地听,问道:“那boss希望和他们都回到朋友的关系吗?”

纲吉一时语塞,少年们抱紧她时身上的热度,手臂的力气,喷洒在她嘴唇上的呼吸在这个不恰当的时候出现在她脑子里,让她不争气地红了脸。

洞悉纲吉答案的库洛姆摸摸纲吉毛茸茸的脑袋,同时还在内心唾弃那些忍耐力底下的下半身思考动物——男人。就算纲吉再怎么美好,他们也别表现得像发情期的狗一样可以吗?不,这个应该因人而异,如果是笹川了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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