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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年不识酒沾唇 第17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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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扭曲。“不准笑了,你怎能傻成这个样子?别人要杀你,还笑得出来?”

“我……唔我不知……唔道。”我口齿不清地说着,“柏霜让我离你远点,说我们不是……同类。”

荆年闻言,动作一滞,我得以挣脱,听到他沉声问道:“那你认为呢?”

“什么?”

“他让你和我划清界限,你认为如何?”他急躁地重复了一遍。

“我说了我不知道。”我吸了吸鼻子,只觉刚被他掐得眼压过高,现在又被河边的冷风刺激,导致生理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你们说的话我都不是很明白,做人的道理这么多,我也不太懂,没人教我,我怎么会懂呢?”

“问你两句而已,哭什么?”荆年语气不善,不过揩眼泪的指尖算是温柔。“又没逼你。”

“我没哭,都是因为你掐的。”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液体,深呼吸两下再开口,仍然是抽嗒嗒的,不由生起了闷气。“我回去,就要跟,开发……人员说,不要把我做得那么……那么像人,太,太麻烦了。”

你的猫好软

“行了,我先给你疗伤吧。”

“你治不好的,给我灵石就行。”

荆年懒得再跟我争执,径直伸出手掌,凝聚内力,源源注入我的创口内。

本以为是徒劳,不曾想体内竟真涌起一股暖流,同时电量百分比不断增长。我想到来五蕴宗第一天见过的那盘棋,洊震峰对应雷元素。

太可惜,和充电宝同床共枕这么多天,失去了才懂得珍惜。

不多时,伤口已在充沛的内力加持下完全愈合,荆年收回手,我还恋恋不舍,本能地抓住他的手腕。

“你还有别的伤吗?”

“没……等等,还有半年前的。”我指着胸前,皮肉下,机械心脏一直留有几道裂痕,害我多少有点心律不齐。

闻言,他眸色暗下来,大抵是又回忆起了什么不好的事,只怪这位置太不凑巧,竟和荆年的陈伤如出一辙。

荆年曾经一语成谶,我们,微妙地很相像。

“半年前的话,就是荆府那次了,我记得检查过,没有任何伤口。”他淡淡道。“长老还在等我,别耽误时间了。”

眼看着充电宝要走了,情急之下,我将荆年的掌心摁在我心口,道:“不是的,虽然外面看不出来,但是里面坏了。”

他终于开口,不过语气很是犹疑。“你的……”

我盯着他的眼睛,重重点头。“对,心跳很不稳定,你也听到了是不是?”

隔着薄薄青衫,人造齿轮在旋转,真实脉搏在跳动,二者相距不过三寸,他只需跨过这三寸距离,就能揭开真相。

荆年不语,眼睛就像今天的天气,阴晴不定,我也莫名忐忑起来。

难道因为方才柏霜划开的创口,被他看到了内部构造?

半晌,他终于抬眼,不露痕迹地避开对视。“你的……为什么是软的?”

“啊?”

“喵——”2号吃力从荆年掌下挣脱出来,气没喘匀,就因惊吓而咬了他一口,然后它就像刚才的徐锦,被扬飞出去,好在我及时接中。

我将它翻来覆去检查,方才一路跌宕,这小东西倒啥事没有,连皮毛都只打湿了表层一点。

“把它带出来做甚?”荆年无暇的手背上多了两个尖尖牙印。“你究竟是在这儿修行,还是养猫?真是朽木不可雕。”

“可是,把它放在家里,要是又被别的猫咬死了怎么办?”

好歹也花了些功夫才救活,死了不就是做无用功吗?

无用功=浪费电,绝对不行。

荆年冷哼道:“一只白养的畜牲而已,我好心帮着脱困,还给疗伤,反倒恩将仇报。”

我不明所以,将猫举到他面前。“你到底在骂谁?”

他不耐地打开我的手,捻了个法诀,微光闪过,我还没感知,荆年指间就多了一撮湿漉漉的断发。“下不为例。”

我拧了一把还在淌水的发梢,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问2号:“是你咬的他,他为什么要剪我头发?”

2号:“喵?”

“这个年纪的小孩就是任性。”

“喵呜?”

回到寢居,竟有访客等待,倒是稀奇,平时这里一直门可罗雀,鲜有人踏足。

薛长老在屋内来回踱步,嘴里一边念念有词,我沏茶的过程里,隐约听到“任务”、“主角”之类的字眼。

“什么任务?师尊,是煎药么?”

“不是。”他轻咳两声,“你不知道么?渡业大会就要召开了。”

“什么大会?属玉师兄不是说,考核后接着就是去无定崖召唤神武么?”

“今年不一样了,那些门派的老头子非说什么天有异象,加上近来确实时局动荡,内乱外患不断,心怀鬼胎的,未雨绸缪的,个个都坐不住,非要提前把大会给办了。”

“什么时候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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