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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畜生 第42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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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躺在自己身上的人是谁,他对客人一视同仁。

小鹿温顺地被压在身下,纤细的手指去摸对方的脸颊。

“您的眼睛很漂亮,”小鹿已经很久没有“工作”了,他还是会背着梁烧,试着对每个遇到的潜在客户说这些有的没的恭维,“沈先生,谢谢您来联系我。”

时间已隔了太久,直到沈承安打进电话,小鹿才想起自己曾给这种人塞过联系方式。

沈承安面无表情地看着小鹿这张漂亮的、与韶清相似的脸,想让今晚的自己更混乱、更沉浸些。

——然后把盛霜序这三个字,从他的脑袋里挤出去。

他任由小鹿的手指沿着他的脸颊下滑,挪到胸肌,再下至紧致的腹肌处。

小鹿的手指很灵活,他的病让他不得不去精于此道,但眼下他的客人好像并不大喜欢他的服务。

沈承安痛苦地闷哼一声,重重撇开脸,他猛地撑起身,抓住了小鹿还想要往下探的手。

不行。

还是不行。

“停手吧,”他喘着粗气说,“我没有兴致了。”

作者有话说:

今天两更,明天不更

除夕(下)

沈承安自打见了盛霜序那一面后,便只觉被勾走了魂,人就像被泡进了粘稠泥泞的胶里,整日昏昏沉沉,怎么也爬不出来。

他原本精神就不算好,晚上更是彻夜地睡不着,他恍惚半夜,竟不知不觉摸去了盛霜序曾住的房间——自打盛霜序离开后,那间卧室就被他彻底封了起来,不允许旁人再进,沈承安平时也从不进去。

尽管盛霜序离开时没留下一点儿痕迹,他还是不敢去碰与盛霜序有关的任何事物。

沈承安在空荡荡的衣柜里,找到了那条红裙子。

盛霜序曾穿过的、被丢在衣柜角落的红裙子。

彼时的盛霜序正与小鹿同塌而眠,而孤身一人、守着这座空宅的沈承安从衣柜里着魔似的捡起了那条裙子。

他不敢开灯,怕自己的欲望和疯狂彻底被灯光暴露撕裂,或许是夜色太暧昧,引得他也陷入了混沌,黑夜会将阴暗滋生,就只因为再见了盛霜序一面,沈承安许久没有掌控住的身体再度发狂,他额头抵着铺的整齐的床单,跪坐在地板上,将那条揉进了怀里。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等沈承安从混乱中抽回神时,木然地想着,他的鼻尖却无法从柔软的布料中抽离,裙子中混杂着樟脑丸的清香,却没有一丝盛霜序的气息。

沈承安想象中穿着裙子的盛霜序破碎了。

他将一切都归咎于自己无处发泄的欲望,才想起了酷似韶清的小鹿,他才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试图把自己从痛苦的深渊中拉出来。

显然他失败了。

当他迫使自己接受这样做的正确性,撑在小鹿面前时,想到的不是韶清,而是盛霜序。

盛霜序无孔不入地扎进他的身体里,只要他还在呼吸、心脏还在跳动,就无法摆脱这个名字。

沈承安试图将脑海中的盛霜序甩脱,定睛终于看清小鹿的脸,熟悉的作呕感便再度涌了上来——沈承安猛地扒开小鹿往他脖颈处缠绕的胳膊,捂着口鼻冲进浴室里。

小鹿的触碰、只要不是盛霜序的触碰,都让他无比恶心。

沈承安吐不出什么东西,他只是条件反射的干呕,他抱着洗漱池,几乎都要把五脏六腑呕了出来。

小鹿将凌乱的浴袍裹好,双手环胸,靠在门口安静地看着沈承安。

前一天他们还有点小冲突,小鹿还记得他对盛霜序来者不善的模样,这一切都太过凑巧了。

不过沈承安显然没认出小鹿来——如果认出来的话,沈承安也绝不会给小鹿打电话。

沈承安是他难得的客人,小鹿想,个人恩怨是个人恩怨,生意是生意,他不能对自己的客人有任何怨言,他顶多是解了自己的瘾后,对着沈承安的眼眶狠狠来一拳。

沈承安用冷水洗了把脸,头发湿黏黏地贴在脸侧,他怔怔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心里没来由的发慌。

小鹿见他终于不再吐了,开口说:“您就这么讨厌我吗?我记得上一次——您也是这副模样。”

小鹿确实是诚心实意地在发问,他并没有讽刺的语气,但沈承安仍觉得刺耳。

沈承安没有说话,他抹去了下巴淌落的水滴,转过头打量小鹿。

小鹿和他一样,无时无刻不迸发着蓬勃的欲望、且无处躲藏,而相比沈承安,小鹿则更像一具空壳。

沈承安欲望的源头是盛霜序,而小鹿却没有任何可以追溯的源头,他只是本能地在无穷尽的苦海中漂浮。

小鹿对上他的视线,说:“有人和我说过,这种事情要和喜欢的人做,看来您一定不是很喜欢我。”

沈承安没想到小鹿能说出这种话来,小鹿在他眼里不过是个做皮肉生意的b,于他们而言,无论是买家还是卖家,都不配将如此纯情的台词说出口。

“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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