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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畜生 第25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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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要为此负责。

沈承安想在这样圣洁的教堂、在天主的注视下犯下禁忌的罪恶,以反抗多年所承受的欺辱。

如果玛利亚知道了会怎么想?会发疯吗?沈承安想,他已经疯了,阴暗在他心中滋生,盛霜序又成了他抗争母亲压迫的媒介。

沈承安把手挪到了盛霜序大腿上,他明显察觉到盛霜序的恐惧。

盛霜序猛地打了个哆嗦。

为什么盛霜序会如此害怕?在这漆黑的忏悔室里,沈承安的手越贴的紧,盛霜序就越痛苦。

沈承安非但不觉得恶心,激动压过了他的其他情绪,他产生了隐秘的快感。怨恨、嫉妒,还有不可言说的情绪杂糅在一起,叫沈承安想把身边的人撕碎、生吞活剥。

盛霜序如此温顺、忍耐,任他摆动,沈承安之前又何必要想方设法地躲着盛霜序,他再也不想追寻虚无缥缈的矛盾,他只要自己快乐就足够了。

仿佛盛霜序的不幸,才是沈承安得胜骄傲的底气。

沈承安故作轻松地说:“人在犯罪之后,主常会赐予忏悔的机会,告解厅就是为此而存在。”

“你要为韶清忏悔的吗?”

盛霜序顿了顿,知道沈承安又要提起以前的事儿,便怯懦地说了句:“……对不起。”

“对不起”这三个字沈承安耳朵都要听烂了。

对于他来说,盛霜序的愧疚泛滥而廉价,唯一值得利用的一点是,他能借着这愧疚,将盛霜序的不幸都压榨出来。

沈承安说:“忏悔吧,盛老师,为你的罪过忏悔。”

“虽然神父不在这里,但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接下来的才是正题。

忏悔

盛霜序不该因为担心,就跟着沈承安过来的。

这是他最后一次对沈承安心软了。盛霜序绝望地想。

沈承安的手指挑开了他的衣摆,沿着他的肚脐往上爬。

昏暗的忏悔室就像少年时的衣柜,沈承安的手指就像条柔软的蛇,湿黏黏、冷冰冰的感觉缠绕着盛霜序,把他拖回了那时的雨夜,他的眼睛贴紧门缝,望着将他锁在衣柜里的、盛语薇的后背。

盛霜序几乎压抑不住自己的声音,他凄惨而绝望地嘶哑出声:“不——”

他的话没说完,就被沈承安的另一只手捂了回去。

盛霜序在沈承安的手掌下颤抖。

此时的沈承安也不再是沈承安,变成了盛霜序无法释怀的梦魇,他越是挣扎,那双属于成年男性的手就越要将他勒紧缠绕,最终将他吞噬殆尽。

而偏偏今天是盛语薇的忌日,在妹妹的忌日里,他在同样狭窄阴暗的地方被沈承安按住羞辱。

沈承安没想到盛霜序的反应如此强烈,他紧紧锢住盛霜序的脸颊,附在他耳边轻轻地说:“盛老师,你怎么了?你在害怕什么?”

盛霜序已哭得呜咽,在沈承安手掌下小声求饶:“不要,你不要碰我……”

盛霜序有事瞒着他。

控制欲作祟,沈承安生出无名的怒火,与对盛霜序背叛的怨恨不同,是对盛霜序刻意隐瞒的不满。

这比任何事都叫他火大。

沈承安冰冷的手停在了盛霜序的小腹上,他冷笑着说:“你还有羞耻心吗?被学生这样触碰的感觉怎么样?”

又开始了,盛霜序意识到,沈承安又在发疯了。

他早该习惯的,沈承安就是这样的人,他绝不会因任何事心软,他的温顺,只是暂时收敛了自己的獠牙。

盛霜序不能反抗,他害怕地发抖,哀求着说:“求求你了,沈承安,今天是我妹妹的忌日,我求求你不要这样……”

“我们回去也好,出去也好,就不要在这里,我很害怕,我真的很害怕。”

盛霜序的哀求向来没什么用,沈承安将他从座位上拖了下来,盛霜序为了不将幕帘顶开,引起外面的人注意,他只能跪在沈承安脚边,他不住地打着哆嗦,额头轻轻触碰沈承安的腿侧。

盛霜序脸上已经没了温度,他的羽绒服很厚,身体已被冷汗湿透,僵得如同尸体。

座位与隔板的距离更狭窄,盛霜序的后背紧贴着隔板,仿佛盛语薇还活着,她把他锁在了衣柜里,在那个雨夜的衣柜里。

他快要崩溃了。

盛霜序说:“我好害怕,我们能不能离开这里,去哪都行,求求你了沈承安……”

执意要跟过来的是他,跟过来嚷嚷着害怕的也是他,沈承安心中的恼火升起,盛霜序来这里的目的,就只是为了看一眼自己的丑态吗?

沈承安啧了一声,说:“盛霜序,你要为自己的罪孽忏悔。”

沈承安要他忏悔,他便哆哆嗦嗦地重复一遍又一遍地说“对不起”:“我……我对不起韶清,也对不起你。”

盛霜序脑袋一团浆糊,他混沌的不行,几乎已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忏悔,又为谁忏悔。

他只能顺着自己的本能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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