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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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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了?

难道是刚才那颗人头在搞鬼?

这个想法刚刚冒出头,那个叫救命的声音又冒了出来,这次,我清晰的听到,声音是从我头顶响起的。

我脖子僵硬了一下,身上的肌肉忍不住绷紧,旋即缓缓的抬起头,然后,我看到那颗惨白的人头,就悬在离我头顶无米高左右的位置,慢慢的漂浮着,那对惨白的眼珠子,就那么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原来……它一直都在我头顶上。

!!

鬼打墙

这一瞬间,那种恐惧的感觉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我浑身的寒毛都竖立了起来,只觉得浑身凉飕飕的,如同有寒气在不停的往骨头缝里钻。

下一刻,我的反应是拔腿就跑。

这大概是每个正常人都会有的反应,我不知道该朝着哪个方向跑,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摆脱这颗跟踪我的人头!一边跑,我一边抬头往上看,那颗人头就如同在我手中牵了线的气球一样,飘飘荡荡的在我头顶,不管我朝那个方向跑,它都失踪如影随形。

而那对惨白的眼珠子,就仿佛黏在我身上一样,时时刻刻盯着我的一举一动,我几乎要被逼的发狂了。由于没怎么看路,因此跑着跑着,脚下便绊了一个东西,整个人就不受控制的跌倒在地。

绊倒我的是个石头块儿,脚下的泥土路面,夹杂着很多碎裂的山石,跌倒下去,膈的人生疼,一时间,我又是害怕,心中又是恼火,脾气也上来了,心说既然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你,那老子就跟你拼了,当下随手抓起块石头,猛地朝着上面那颗人头砸过去。

这一砸,它猛地往旁边一躲,躲入了黑暗中浮动的灰霾里,霎时间没了踪影。

此刻,我的手电筒也因为摔倒而咕噜噜的滚落到了一边,周围的光线更显得压抑,天地一片昏黑,冷风嗖嗖,阴气入骨,令人头皮发麻。不过,这一跤到是让我刚才激动的神经冷静下来。

我捡回了手电筒,拿在手里,向着四下里照了照,入目之间衰草黄土,浓云惨雾,和我来时的山丘完全不一样,很显然,我陷入了一个怪圈,或许就是民间所说的鬼打墙。

鬼打墙的说法大伙儿肯定不觉得陌生,老年间有种现象,有些人晚上走夜里,会忽然开始找不到方向,不论怎么走,最后都会绕回原地,或者始终在一个地方打转,当然,天亮以后,这种现象又会消失,民间将其称之为鬼打墙,也就是在路上遇到了不干净的东西,被鬼迷了眼,所以走不出去。

现代科学则认为,之所以会出现这种情况,很多时候,是因为天黑路暗,参照物不明所以引起的迷路,当然,真相如何,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我狠狠在自己腿上掐了一把,迫使自己因运动和恐惧而剧烈跳动的心脏平稳下来,紧接着,便开始思考对策。

我现在遇见的情况,显然很邪门儿,不管是不是鬼怪,遇上了就是遇上了,总不能一直被困在这里。我没有手表,现在手机也被夏老太一盆水给泼坏了,一时间也无法看时间,只是估算了一下,大约应该在凌晨十二点左右。

如果就这么等天亮,还得等六个多小时。

况且,还有那么个人头藏在附近,天知道它会不会伤害我?

不行,我得想个对策。

听说,遇到这些不干净的东西,骂脏话或者撒泡尿很有用,我不如试试?我好几个小时没有放水了,这么一想,到真有尿意,当即站起身,解开裤子,一边儿放水,嘴里一边破口大骂,黑暗中,除了风声便是我的叫骂声,骂着骂着,忽然,后脖子上吹来一阵凉风,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我身后。

我想起了那颗人头,顿时一个激灵,猛地一缩脖子,抄着手电筒转身就往后砸,便听砰的一声,手电筒砸中了一样东西。

“唔。”那玩意儿哼了一声,捂着被砸的额头。我一看愣了,谭刃?他、他怎么突然冒出来了?

最初的症愣过后,我心下一喜,有种见到组织找到红军的感觉,赶紧过去扶他:“老板,你总算来了。”刚一扶他的手,谭刃浑身猛然抖了一下,抽回手,平日里没有表情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十分古怪的表情。

这种表情怎么形容呢,就像是一个人忽然发现自己手上沾了屎一样,扭曲、厌恶、还夹杂着一种急切想要清理的劲头。我顿时想起了,忍不住一拍脑袋:妈的,这丫有人体接触性障碍,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

所谓的人体接触性障碍,是洁癖的一种,洁癖大伙儿都知道吧?但洁癖是分类别的,谭刃这人平时生活在和正常人无异,唯独有一个毛病,就是不让人碰,你隔着衣服碰一下可以,但如果挨上皮肤,他就会立刻狂化。

比如现在……

我好心去扶他,也就不小心碰了一下,这丫就像是看到皇军的花姑娘一样,脸色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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