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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魔神他慌了 第53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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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凋敝了些——渊境皇城,有足足三根灵脉。

饶是苏漾不必从灵脉汲取灵气修炼,周遭稀薄的灵气也还是让她有些不适地咳了两声——她乍从渊境过来,自然还得适应一下。

她这一咳,引得司景行看了她一眼。

好在司景行似是有要事缠身,亲将她“押”进皇城后,便不见了踪影。

苏漾看着面前的小姑娘动作麻利地捣碎灵果冲了一壶茶,规规矩矩奉到她面前,开口时却卡了一下,似是在想用什么称谓,犹豫了犹豫道:“公主一路劳顿,先用盏茶润润喉咙罢?”

涂境灵气稀薄,她这一路过来,喉咙确实不太舒服。

苏漾伸手接过来喝了一口,充沛灵力随着茶水润过喉头,一派清爽。

她用茶的空里,小姑娘偷偷瞄了她好几眼。

这位可是魔神大人亲自接回来的,她好奇得很,先前在茶坊也听到过魔神大人和这位的旖旎传闻,但那时她以为只是传言罢了,当不得真——毕竟那可是魔神大人,她连听见他的声音都要浑身打颤,实在想象不出魔神大人能迁就什么人做小伏低的样子。

她想得远了些,直到撞上苏漾若有所思望过来的目光,才惊惶回过神来,当即便跪下来,“属下无意冒犯公主。”

苏漾扶了她一把,温柔笑了笑,“你叫什么名字?”

“属下银屏,奉神君之命来照顾公主起居。”银屏望着她的笑容一时怔了怔。她打从第一眼看见公主,便知道她眉眼是沧泽头一份儿的好看,没成想笑起来的时候更是摄魂夺魄。

公主……脾性似乎比传闻中还要好一些。

“银屏?”苏漾将手中空盏搁下,“我初来乍到,对这宫中乃至整个涂境都不太熟悉,你若不忙,不如给我讲讲?”

银屏自然不会推拒,苏漾没费多少力气,就问清了涂境现今的境况,以及宫中的排布。

知道了想知道的,她话锋一转,问道:“那司寇钧……”

她话还未说完,本在她执意要求下坐在她对面的银屏“噗通”一声便跪在地上。

苏漾话头顿了顿。听见他的名字,银屏甚至打了个寒战。

“你很怕他?”

“属下不敢。属下一族自父辈起便对神君忠心耿耿,属下只是……”银屏也发觉自己下意识的反应太大了些,努力找补道:“敬畏神君。”

苏漾神情平和,“他重归神位,有敬足矣,是做了什么,才让你有的畏?”

银屏看出她性子和善,自己多说一些也无妨,索性明白交代道:“神君初来涂境时,在大殿召过涂境众人。”她顿了顿,“大殿的血,洗了整三日才洗下去。”

沧泽无神已久——先前的神君只是占了个名号而已,即便是素来拥护神族的几境,譬如他们涂境,也难免有人生出二心。

他们早料到神君初来定要立威,也有不少人是做足了准备去的。可他们太久没见过真神,早忘了神族昔年是如何拢整个沧泽于翻覆之间。

直到那日的血光从大殿一路蔓出来,那些早有异心的大能拼尽全力的抵抗在他面前犹如儿戏一般,轻描淡写便悉数化去。青年那日一身玄袍,脸色苍白,唇上也没什么血色,一手捂着心口处,看起来确实虚弱得不堪一击。

可他就坐在高处王座上,甚至只是半坐在王座的扶手之上,底下跪在血泊中的一众大能便一声不敢出,大殿一片寂静,只有从被一剑插入石柱中的尸首上断续滴落的血滴声,似是滴在众人心头,滴一下,便颤一下。

听银屏仔细叙述了一番当日情形,苏漾竟没什么意外。她早在重圆梦中便见识过他的手段,原来真正的他,同那时在重圆梦中没什么区别。

虚假的只有成婚前后那四年里的他。

她们两个说了这会儿话,夜色便已极深。

银屏感知到阵法变动,知晓是神君过来了,当即便对苏漾说明,退了出去。她走到门前,又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小声嘱咐提醒道:“公主有一事不知,神君依旧延用先前的名字,不曾改回去。”

苏漾不想面对司景行,赶在他进来前踢掉鞋靴钻进了被子里,转向床榻里侧。这张床榻很大,她想尽可能离他远一点,便躺得靠里一些。

门被推开的声响,渐渐靠近的脚步声。

脚步声停在床榻前,苏漾紧绷着神经,想着他还要多久才会转身离开——下一刻,他伸手掀开了被子一角。

苏漾登时抱着被子坐起来,警觉看向他,“你过来做什么?”

司景行抬眼看了她一眼,“这儿是我的卧房。”

苏漾被他噎了一下,从榻上挪下去,“好,那我走。”

她不过刚走了一步,便见卧房的所有门窗“哐”一声全部关紧,落下禁制。

她自知闯不过他的禁制,索性回身看向他,“你到底为什么非要把我带来?”

她不等他回答,一步步朝他逼近过去,直到脚尖触到他的鞋靴前端才停下来。两人靠得极近,她视线平齐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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