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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魔神他慌了 第29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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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合地笑了两声,便将温好的酒倒进酒盏,将酒递给他,趁他喝酒腾不出嘴来说话,开口岔开他的话题,“不过那日东都山以南那青年,到底是被何人所杀?”

青焰一杯酒下肚,熨帖地叹了一声,拿过酒壶自顾自斟满,“说实话,我也不是全都识得,毕竟有些大人,我连见都不曾有幸见过。”

苏漾握紧酒盏,急切问道:“可有哪位是识得的?”

她话音刚落,便听酒肆门前一片骚乱。苏漾似有所感,紧紧抓住青焰手腕,“快说,是谁?”

司景行只身踏进酒肆,一只手还拿了支糖人,看向苏漾的方向,视线在她握着青焰的手上微妙一顿。

苏漾如同被烫到一般陡然松手。

他就站在酒肆门口,一旁有个喝醉了的魔修差点儿撞上他,骂骂咧咧抬头——司景行偏了偏头,单手擒住那魔修下巴,骤然一错,只“咔嚓”一声,那魔修便软塌塌倒在地上,彻底没了声息。

一切不过瞬息间。虽说魔修之间斗法皆是生死不论,可他这样一言不发就突然杀人,还是叫人发憷。

在酒肆喝酒的一众魔修不禁警觉起身,酒肆中登时全是桌椅相碰之声。

司景行扫视了一圈,眉眼间俱是不耐,抬手揭掉脸上面具,往一旁一扔,一身威压再不收敛,悉数压下,邪气与杀孽缭绕,看得酒肆众人一惊,双腿被威压压得发软,便要站不住。当中有曾目睹过魔君真容的,立马跪下伏身,声音都发着抖:“叩见魔君!”

一时间众人皆齐刷刷跪下,低低伏身:“叩见魔君!”

唯独苏漾站在其中,显得异常扎眼。一旁已经恭敬跪伏下的青焰偷偷抬头,扯了她衣角一把,传音给她:“这可是魔君!快跪下!”

下一刻,却见魔君冲他们这边招了招手,语气淡然:“到我这儿来。”

苏漾叹了口气,冲青焰递了个安抚的眼神,便抬步走过去。

青焰怔着看她一步步走到魔君身边,看她那一身同魔君极为相似的衣裳,方后知后觉——他方才口中的那女修,怕不就是她?

直到撞上魔君的视线,他才浑身一颤,将头磕到地上,不敢再抬头多看一眼。

司景行将手中糖人递给苏漾,语带警告:“再有下次,我找回的,只会是你的尸首。”

苏漾接过糖人,尝了一口眉眼一弯,便举着递到他嘴边,似是浑然没听懂他在说什么,自说自话道:“好吃。”

司景行望着她双眼,就着她的手微微俯首,尝了一口。

苏漾不动声色用自己挡住青焰,一手举着糖人,一手去拉他,“回去罢?”

她几乎是将司景行从酒肆中拖了出来。好在他还算配合,就这样同她走了出来。

苏漾自知今日再没机会从青焰那儿问出什么——但司景行没动手杀他,已算很不错——日后也只能徐徐图之,便随他回了魔宫。

时辰已晚,司景行径直带她回了寝殿。

他去了浴房沐浴,苏漾便乖觉坐在一旁,举着手中糖人端详——她同青焰套近乎而后将话套出这条路是走不通了。但见他今日对司景行的敬畏,下回见面她若是借司景行之势压一压他,再稍稍诈一诈,兴许能问出的要更多一些。

她转了转手中糖人,那糖人乍一尝是好吃的,可吃多了,便太腻味了些。可她正打算着偷偷将糖人扔了,便见司景行从浴房走出来。

在他眼皮子底下,她实在不好有什么动作,只能硬着头皮一口口慢慢吃完。

司景行坐到她面前桌案上,懒散侧身看她,似闲聊般开口:“你今日见的那人,若是再出现在你面前,后果你知道的。”

“还是上回尸场那个罢?”他俯下身,抬手将她唇角一点糖渍抹去,可用得力度委实大了几分,在她唇角磋磨两下,“替你大师兄报仇,就这般心急?”

苏漾抬眼,平静反问道:“你说呢?”

司景行神色冷下去,语气却犹带着笑意:“你今日求我的代价,你可记好了。从今往后,你的人是我的,命也是我的,你要问什么人,大可问我。但你若是上赶着去送死,不如就死在我手里。”

他的手掐在她下巴,与他今日杀那魔修时是同样的姿势。若是从前,她必然会顿觉身后一阵阵恶寒,可如今也不知怎的,兴许是习惯了,她心中竟毫无波澜,甚至对他笑了一笑,顺着他应了一声“好。”

问他?难保他不会随便拽几个人来搪塞她。就连青焰,她亦信不过——整个东都山,她都不会轻易信了谁去。

最好是能用些法子,直接看见他的记忆。

她的信不过明明白白写在脸上,司景行笑了一声,却掐得她一疼,“信不过我?”

“怎么会。”苏漾向后退了两步,躲开他的手,找补道:“我去沐浴换身衣裳。”

她回来时,司景行已躺在榻上,寝殿只在屏风的另外一头燃了几支骨烛,朦胧光晕透过屏风侵染过来,在夜色里晕开。

她同往常一般,躺到床榻的另外一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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