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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魔神他慌了 第6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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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那股安神香一般的味道充盈在她四周,裹挟着他的热度,心静下去时,还能听见他一声声沉稳有力的心跳。

苏漾回头伸手勾住他脖子,迷迷糊糊在他下颌线上亲了一口。

她肩上按揉的手似是停了一霎,紧接着那只手顺着她脊骨滑下去,停在她腰窝,将她往前带了带。

她同司景行间的距离本就微小到可以不计,被这样往前一带,更是整个人贴在他身上。

苏漾的魂儿早被周公勾去了一半,腰被箍得太紧让她有些难受地皱了皱眉,抬头胡乱在司景行脸侧啄了几口权做安抚,黏黏糊糊在他耳边道:“睡罢。”

司景行半叹了口气,替怀里已经睡着的小姑娘脱下外袍鞋靴,将人塞进被子里,深深看了她无知无觉的睡颜一眼,而后转身去了外间浴池。

苏漾这几日在府上,每日除了同司景行一道打坐调息,便是引自身灵力为他养伤,再背着他偷偷摸摸将自己耗费的灵力补起来——除了第一日她一时心急透支了灵力,伤着了自个儿本就还未稳固的境界,后面她都十分有数,将将能在透支前停下手来。

等到了苏漾和陆昱珩相约的第五日,司景行身上的伤也眼见着要好全了。

要请陆昱珩喝酒这事儿,苏漾是早便同苏浔知会过的,云归处那边儿也做了一应准备。

这日她替司景行养完伤后,才略收拾了一番,往云归处去。

因着是私下见面,她没带人来,只自个儿骑了不黑过去。他们两个身份特殊,云归处上三层被清了场,却仍灯火通明着,在中下三层的喧嚣映衬下,显出几分不合时宜的宁静。

苏漾自认来得不算晚,可当她远远看见窗边那道久违了的身影时,竟诡异地回忆起了当初在学宫,她迟到被陆昱珩抓包时的心情。

窗边那人一身绀青色的袍子,一条腿屈着踩在窗沿,另条腿晃在窗外,整个人懒散倚着窗棂,手上把玩着一把白玉酒壶,远远见她来了,朝她这儿遥遥举了一下酒壶,而后利落翻身进了房间里头。

苏漾被云归处的店家亲自恭敬送到门口时,陆昱珩已在里头将酒斟好。

门在苏漾身后关上,隔音结界包围着整个房间。

他分毫没有许久不见,再见面时应当先客套一番的自觉,十分熟稔同她道:“久等你不来,我便先要了一壶酒来尝尝。”

苏漾走过去,端起酒盏嗅了嗅,笑起来,“眼光倒是不错。”

陆昱珩看她一眼,“我的眼光,何曾差过。”

苏漾坐下来,不过片刻,店家便将酒菜上齐。

陆昱珩是第一回 来,苏漾便将云归处的名菜统统要了一遍,如今在两人面前摆了满满当当一桌。

苏漾耐着性子介绍过两道菜,见陆昱珩还是没有举箸的意思,索性指了指剩下的那一大桌菜,简短道:“剩下这些,如你所见。”

她就差把爱吃不吃写在脸上了。

陆昱珩笑起来,盛了一碗羹汤,放到她面前。

苏漾狐疑看了他一眼。从前那么多年,不见他这样体贴过。

她那视线里的怀疑太过明显,陆昱珩自己夹了一筷子菜,慢条斯理咽下去,才挑眉道:“你不会以为我在找你试毒罢?”

“难说。”苏漾舀了一勺汤送进嘴里。

云归处的水准确实是一等一的好,只是同司景行比起来,还是差了点儿什么。

酒喝过两盏,苏漾轻轻晃着空酒盏,“说罢,找我出来是有什么事儿?”

“无事就不能找你了?”

苏漾将空酒盏放下,慢悠悠道:“能,但你不会。”

陆昱珩此人,表面上瞧起来像是个落拓不羁的公子哥儿,凡事皆不放在心上,万物皆入不得眼,实则不然。

在渊境那么个杀人不见血的地儿,他能坐稳这个位子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会是个行事随心所欲,无忧无虑的贵公子。

陆昱珩将手中象牙箸一搁,“找你自然是为你好。”

“呦,难得。”她给两人各自斟满酒,抬眼看他:“说来听听。”

陆昱珩坐直了身子,正色道:“试炼定下了,在两年后,地点选在惊天境剑冢。”

苏漾反应了一下,才想起来他口中的试炼是什么。

沧泽的惯例,各境境主的子女,按年龄划分成一批批,同一批幼时会统一在学宫听学十年,而后各自回境,在百年后会组织一场试炼,由学宫的问天石卜定试炼的具体地点。换句话说,参加同一场试炼的,全是当年同窗。

百年,于沧泽众人而言,也便就是刚刚成年而已。是以这试炼,便相当于是摸清了各境未来主要力量的深浅。

倒也不能怪她忘了这事儿,其余诸境兴许还对试炼上心一些,毕竟自家少主越出挑,日后便越有一争之力,但云境不欲相争,一向明哲保身,当年苏浔参加试炼时,便在苏篆启授意下刻意隐瞒了实力,最终排名中不溜地混完了整场。

苏漾抿了一口酒,“按说问天石应当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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