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兄妹] h.7(7 / 9)
理。”
略过了袁晓晓忽然涨得通红又慢慢变得惨白的脸色,司徒锦在牵着他妹妹的手走出教室以前特意向班级里的其他人报以请求,只是两人刚出门外没走几步,便又遇见了另一个朝着他们徐徐走来的身影。
【怎么办?在这里突然用美工刀捅哥哥背后一刀就是神作。】澪叁兀自在心底笑嘻嘻地向司徒绫提出了她的建议,【我个人推荐的部位是肾。】
〖滚。〗司徒绫想也没想的驳回,〖我比较愿意给席远寒一刀,目标眼球。〗
因为她不介意他连真正的眼睛都彻底变瞎。
黑发少女蓦地拽紧了她哥哥的手,沉默地看着来人在他们面前站定,为了抑制从司徒绫那里传来的隐约恨意与充满暴戾的冲动,她轻轻地拽了拽司徒锦的手,在来人启口将欲说话的同时拉着她哥哥绕过了他。
“哦,你这是确定要与你妹妹和好了?”
尽管遭受冷遇,可是面容生得极好的黑发少年却连眉头也没皱一下。他的视线向下微撇,然而嘴角却与之截然相反的上扬,挑出一抹似嘲似讥的弧度。
这是种与司徒锦完全不同的俊朗。
桀骜、不羁、张扬,乃至年少轻狂,如同万里晴空中一阵横行无忌的风,仿佛熊熊烈火中一簇熠熠闪耀的焰,可他更像是一只飞鸟,生长着柔软而美丽的羽毛,拥有着渴望自由的灵魂,背负着漫长且艰辛的浪漫旅程,或者还具备着一夫一妻制的天性,以及对于其伴侣与生俱来的绝对忠诚、至死相随。
……多么的讽刺。
对于司徒绫而言,这才是最大的讽刺。
或许前世的她曾将袁晓晓的存在视作为席远寒之于她的羞辱,可是这一回她却反而改变了自己的想法,因为这世上恐怕只有海豹才会企图强x企鹅,如果席远寒是自由自在的飞鸟,那么她定然是脚踏实地的野兽,他们从来不是同类,而她此时亦将一度对他深怀执念的自己视若于毕生的耻辱。
她没有任何闲余的时间理会席远寒。
执念未曾消减,只是受另外一种更为沉重、重要的执念取代。
来自左手处的阻力使黑发少女急切的脚步登时一顿,她匆促地偏头回望,却发现司徒锦的神情在一息间竟显得格外冷酷,也兴许是他在思考着什么事情的缘故,他的目光直直地盯着她,隐隐透着几分难以捉摸的深意,仿佛是情意,仿佛是恨意,又似乎是与恨意交缠在一起的情意,或者其实是伴随着情意而起的恨意。
“多奇妙啊,你有见过我和我小妹吵架吗?”
司徒锦于此说的同时并未返身,正如受到两人冷待的席远寒也并没有兴趣回头。
而几乎是灵光一闪的,司徒绫在两人似有还无的争锋相对中敏锐的察觉到了酝酿于其中的暗潮涌动,旋即又由此联想出了足以打破她困境以及她与她哥哥之间僵局的方法。
哎呀……席远寒不是认为,她是为了得到并保护她自己的家族继承权才一直赖着他的吗?
既然她哥哥也在暗里地怀疑这点,那么倒不如通过席远寒来将这个问题摆至明处,如此她自然可以适当的表现出她自身的清白无辜,顺便令她哥哥为了这些日子以来对她的所作所为而产生负疚的心理——
只是,席远寒明明将这件事隐瞒了这么久,在她上一世甚至直到她死都没有将他对她的真实想法以及他们兄妹两人之间的龃龉给暴露出来,现在又怎么会当着她的面问及她哥哥到底是否会与她言归于好?
【这是一道送分题。】澪叁通过精神链接悄悄告诉她。
〖什么?〗司徒绫不解。
【他在警告你哥哥不要给袁晓晓难看,毕竟袁晓晓是他现在护着的人。】
因为无论他们对司徒绫的猜测是对是错,司徒锦都绝不想让她知道他正在怀疑、调查她。
澪叁悠然地回答道:【在确定你哥哥是否当真要站在你那边的同时,又奉劝你哥哥最好别信你这个邪,或许还带着点嘲讽你哥哥和你的意思。】
司徒绫秒懂,而后冷笑,〖他倒是时时刻刻都想起飞。〗
其实现在的席远寒和袁晓晓之间到底是什么情况,只要稍微探究一下就好,学校里充满了两人的八卦,连带她这个暂未过时的未婚妻也不免受到池鱼之殃,即使她没有主动调查他们的意思,也一定有人乐于将两人的事情说给她听,虽然司徒绫如今根本不介意他们是不是比上辈子更早的搞到了一块儿,但若是席远寒闲得蛋疼,偏爱跑到她眼前叽叽喳喳地耍弄威风,利用她牵制她哥哥,又意图将其他的锅甩给她背,那也就别怪她照样不客气地真正将手伸向袁晓晓。
飞落在陆生动物面前的知更鸟,她只想徒手将它撕得支离破碎。
反正她也需要刺激席远寒将他们对于她的臆测尽数抖落出来,而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姑且亦算是不错的回报方式,不管席远寒是不是真心喜欢袁晓晓,至少目前她都代表了席远寒的脸面,若是能够通过袁晓晓来拘束席远寒,正是再好不过。
想利用她牵制她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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