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面前这位姑娘怎么称呼。”(2 / 3)
人,为何直闯我们微风殿!”
阿傩和比丘尼也跟上,前来劝阻,只听梅屏大声道,“竟是奇了,我在这宫中常住数月,从来没听说过微风殿还住着一位姑娘,还不让我瞧瞧。”
“梅姑娘没有名分,我家姑娘也没有名分,大家平起平坐,谁瞧谁还说不上呢!”
呵,这崔髯也有伶俐的时候。
殷大士倚在门边,观得几人斗得也疲了,才懒懒说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微风殿这么热闹。”
她一挥手,有风拂过,屋门大开,“你们既然这么想来,不如都进来坐个够。”
梅屏以为眼花,门口只站着一人,门怎能一瞬大开,难道真是北风也能借力?
待她走得近看清这位冰雪中的女子容貌之时,暗暗惊叹,不对!不对!世间美人如织,嬉水闻涛阁中住着的妙灯姑娘可算其一,可她怎会有一张不似真人的容貌,除非,除非是…殷朝人。
一股担忧之色浮上,她向来如此喜形于色,屋内众人都看她脸色,唯有殷大士不屑道,“梅姑娘可是在外受冻,怎脸色如此难看?”
可梅屏不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反问道,“敢问面前这位姑娘怎么称呼。”
“你可以跟着屋内众人一般,称我一句皇姑。”
“啊,”是将信将疑的第二声调,“就算称为皇姑,也该有名有姓才对吧。”
殷大士一下子犯难,悠悠岁月中,她有许多称号,殷朝圣女,神爱公主,皇姑,然后才是最本我的殷大士。
只是殷大士这个名字,她梅屏还不够格称呼。
“那梅屏姑娘呢?说是百里捷的孤女,不是也只有梅屏做为称号吗?”
“你大胆,敢直呼先父的名讳!”她拍案而起。
殷大士觉得好笑,“你直闯我的住所,我直呼你先父的名讳,让我们放过彼此不好吗?”
梅屏并不认为自己的行为有问题,但环视一圈,见屋中之人似乎都对她有些不满,她自小在江野长大,各路师兄也算捧着自己,没有遭受这些冷眼,加之这主位上的皇姑气质十分微妙,有些负气道,“我不是有意刁难皇姑,只是你…你…”
她说不下去,一跺脚就奔离了微风殿,一路上直冲太极殿,大早上便听人传话,朱温等人今日要进宫复命。
她总要去找师兄诉诉苦。
朱温今日是来上交一份名单的。
年关将至,人心惶惶。朱温带着曾经先师的百位弟子,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加倍地追捕各大方术佛道之人,暗杀之风盛行,今有遗老明指朱温杀人没有道理,只为好恶,明天人头便悬于墙头,警惕世人。
百姓颇有微词,却也终日噤声,一个百里捷倒了千千万万个朱温站起,大多都有着遮天的权势,反神学说大有唯我独尊之意。
朱温坐着软骄入禁宫,陛下特给的恩准,稍微撩开轿窗,冷暖空气一交锋,瞬间雾气凝固。
见外又在落雪,下雪好啊,昨儿一地的鲜血会被完全覆盖,甚至都不用水冲。
下了轿,经人提醒他不敢怠慢,一阵小跑,景初皇帝在屋内避寒,他一阵高声,“微臣叩见陛下。”
“朱兄来了,请起,赐座。”
朱温也不推辞,“谢陛下。”
“如今外面怎么样了?”景初皇帝漫不经心问着,“该清洗的,也该清洗完了。”
“一些无名小卒无需挂齿,但今日微臣呈上这份名单,才是隐于民间的真正高手。”
他呈上一份宣纸名单,有十人,九人都是曾经与先师百里捷的私敌,甚至有些连死敌都算不上,最多是讲经论道时意见不合之人,他心眼小,通通想要铲除,妄图百年之后,只有先师和自己名留青史。
唯独一人名字上花了红圈,“前秦海氏?还活着?”
海氏是前秦的贵族,殷代前秦时,几乎灭其全族,如今殷朝都已灭亡,那前秦海氏更是百年事,景初皇帝也该问。
朱温点点头,“前秦海氏与前殷有着血海深仇,微臣本是不愿打扰着海氏后人。只是偶得一秘闻,原来海氏绵延百年,代代不忘其仇恨,如今他们参透殷族人的秘密,微臣想,若日后再有那殷朝余孽想作乱,留着海氏一族,总是有好处的。”
景初皇帝“唔”一声,表面上毫不在意,“那如此,便留着吧。”
朱温心中一喜,虽说他在外面权势之大,人人巴结,可明面上总要过过程序,“那其余人呢?”
景初皇帝看都不看,“除朱兄想保的海氏,其余你做主吧。”
“微臣接旨。”
朱温神清气爽地走出大殿,看见梅屏在外等候,他被胜利的喜悦冲昏头脑,丝毫不问她为何在此等候。
见着面便说,“梅屏,咱们终于要完成师傅的遗愿了!如今天下皆是我门弟子的天下,师傅在天之灵终于得到安息了!”
梅屏听他一说,也有些兴奋,将刚刚的不快统统抛掷脑后,“真的吗?”
朱温点点头,兴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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