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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家兄妹都被他欺负了去”(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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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觉得身后男人两臂孔武有力,自己如鹰抓下的雏鸡,只能生生受着。

萧行逸硬气,把她治得牢牢,腰腹如铁板抵着她的脊背,凶狠狠的咬着牙道,“小嘴明明咬得朕不松口,还装腔作势地躲什么?”

“不躲了不躲了。”殷大士委屈巴巴地直摇头,又乖乖撅起认他肏。

后来实在爽得受不了,没忍住,咬着指尖泄了身,满床的水渍,都快躺不下,萧行逸只好就直起身,两腿跪在她侧躺着的娇躯两围,掰着痉挛着的娇臀,又斜插进去。

为何为何,总是看不清哥哥的脸?

明明自己身体每一处都被他安抚至极,可他为什么不愿意见自己?

殷大士浮在幽暗的河床,身体随着海潮翻涌,没有依靠,两手只能伸向虚空。

她多么想再见到殷释天一眼,告诉他,这么多年过去,她早已不恨他了。

幽冥河中岁月长,他是否有余恨未消,余愁未解。

“哥,妹妹还是否要为你杀了害你之人,若是听见妹妹的呼唤,就答我一声。”

萧行逸也不知怎地,就见身下娇软美人,闭着双眼,泪珠顺着脸颊颠簸而出。

“怎么哭了?”

他后悔自己刚刚的鲁莽,许久未近她身子,一时得意忘形太过放纵,轻轻供着她,“乖乖怎么了,你相公来看你了?”

她肩膀微微颤动,被含在嘴里,舌头润着白肌,抽插变得温柔又绵长,又勾着两指喂给她吃,“乖乖,含住。我会让你舒服的。”

她听话,像小孩一样,吮得啧啧作响,口水兜不住,上面下面两张小嘴水流不止,整个身子又湿又滑。

终于哄好他的心肝宝贝,她发出有规律的咻咻声,食髓知味,满意地直哼哼。

萧行逸入得极为顺畅,他鸡巴胀得要命,又粗又长,光是一个姿势,就能肏得她潮吹,才射精,阴唇裹着浓浊精液一吮一吮,他看得满眼猩红,单手举起她的双腿,下半身悬空,揉着她的小腹,要将自己的精水融入她的体内,“乖乖都吃进去,给我生个孩儿。”

夜半,皇姑屋里叫了水,妙灯最会查言观色,备好水一溜烟儿进了屋。

屋内本就暗只留着床边一座地盏,她小心挪进屋,看见床上宽肩细腰的男子,怀里堪堪搂着一肤白的女子。

萧行逸听见声音,侧过身,“把水放着就下去吧。”

寝衣下没系好,露出大面积胸肌,侧着身子,眼神始终没离开怀中的女子。

妙灯上前一步,欲弯身捡起二人掉落的衣袍,萧行逸不悦,坐起身,因着姿势矮了半截,视线正好落在来人腰间。

是个穿红着绿的女子,但他全然不在乎,目光只落在女子腰间系着的那支鲤鱼银配。

他前几日送来的,乞巧定情之物,也许就被殷大士转身送给身边丫鬟。

他心中不悦,也不知朝着谁发火,“下去,叫江堰过来。”

江堰是萧行逸身边而来的一位常侍,

妙灯怕了,也不管男人有没有见着自己补了两个时辰的妆,落荒而逃。

听见门吱呀一声,萧行逸才叹口气,又忍不住滑着她的脸颊,不知她是真不醒还是装睡。

第二日一早,江堰才替萧行逸换上新衣,就被指派去请阿傩姑娘过来。

萧行逸有什么话,也只信得过阿傩。

二人在外间叙话,他直接了当道,“妙灯,此人心思不纯,将她赶出去罢,以后免得惹大士添堵。”

阿傩有些愣,但也没有反驳。

萧行逸接着道,“改日我再细细挑几个得力一点的丫头过来照顾她。”

“崔髯我觉得就挺好的。”

“崔髯心思倒是单纯,但人也是粗手粗脚,端茶洒水干得,其余的就算了。”

正说着,妙灯走来,阿傩与萧行逸齐刷刷盯向她,她心中顿觉不妙,不由自主瘫了下来,“陛下…阿傩姑娘…”

萧行逸不愿见她哭哭啼啼模样,转身进了屋,妙灯膝盖挪着地板上前,追上前来,”陛下就绕了妙灯一次…”

门开,殷大士也起身,披着纱氅,光着脚,尖尖地抵着脚踏,晨起,还没有清醒。

听见脚步声,抬头一看,大惊失色,萧行逸怎会在此,她埋头打量一下,身上红红粉粉,竟是暧昧的痕迹,想起昨日梦中与殷释天的缠绵,一时羞愤难忍。

这萧行逸真是欺人太甚,她一家兄妹都被他欺负了去!

“大士。你醒了?”

还未萧行逸走近,殷大士操起床边莲花烛台就向他砸去。

电光火石间,萧行逸拼本能一躲,烛台碎裂在地面,屋外阿傩与妙灯都吓一激灵。

“萧行逸!你怎么敢!”

殷大士鞋都顾及不得穿,又抄起梳妆台上香炉,拎着就向他走来,整个屋子都跟着她的怒气摇摇欲坠起来,所有器具都叮咚作响,萧行逸怕惹怒她,只好伸手安抚,“大士,大士你冷静下!”

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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