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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仙尊被当众退婚后 第10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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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三年前我就说过,洛公子体虚多病,最容易寒气入侵,被人下了蛊毒本就命悬一线,救回来后就万不能遇到同样施蛊恶毒之人!命格相冲!”他说着黑眉皱成一个“八”,神神叨叨地将房间一番打量,等视线落在宿问清身上后徒然一惊,拂尘一指,略带颤抖:“你!是你!”

宿问清:“……”

正如帝尊所说,太精彩了,他得喝口茶压压。

众人没想到被大师如此指认,宿问清还能喝得下去。

饶是正在装昏的洛微也没想到。

因为这些把戏在问清仙君看来就跟小孩子过家家似的。

“救回来后万不能再遇到施蛊恶毒之人。”这是洛微当年留下的后手,想着万一阿鲤能有翻身的可能,依照文宴对自己的情谊,以此为凭借要挟他第二次,谁知用在了宿问清身上。

但境况明显不同,当年阿鲤歇斯底里,在术士的逼迫下现出原形,使得文宴不得不信;宿问清却淡定得不像话,明明姿容一般,却恍如山涧青松,一点儿邪气都无。

发现文宴也稍有迟疑,洛微觉得要下猛药,于是他捂着小腹忽然一个哆嗦,呕出一口血,呢喃道:“文宴哥哥,我好痛……”

文宴一听这话顿时神色慌张,像是会失去什么,然后看向宿问清厉声呵斥:“把他给我抓起来!”

问清仙君:“……”

我以为你只是蠢钝如猪,没想到你是真的猪。

如此看来阿鲤能落得那般下场也就不足为奇了。

这种惩罚对你而言太轻了

问清仙君执剑横扫六界的时候,哪怕魔族中最骁勇善战的王,也只配仰望他脚下的泥土。

如今被一众凡人围攻,不得不感叹一句造化弄人。

宿问清谨记着柳妄渊的叮嘱,不到关键时刻绝不动用神魂,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但看忘渊帝时不时出去,回来彻夜炼药的样子,不管初衷是什么,这种心意都不能被辜负,于是宿问清拿起立在墙角的一根竹竿,似乎是挑窗用的,第一个冲上来的城武卫被他一竿子敲在胳膊某处。

男人脸上原本带着不屑的笑,他们自幼训练有素,一根竹竿不足为惧,并且宿问清用劲不大,可下一秒,男人露出惊慌且难以置信的神色,酥麻感以那个点为中心,迅速扩散,等他反应过来时整个人都栽在了地上。

众人一时间愕然。

怎么会?宿问清看上去弱不禁风。

宿问清则一眼看向文宴,他的眸子亘古澄澈,区别在于曾经的少年意气在成长跟逐渐压于肩头的重担中一点点下沉,凝成明镜湖泊中最沉稳的基石,期间没有嘲弄讽刺,但文宴愣是生出了一种被彻底看穿、无所遁形的感觉来。

“封城灵气散尽,绝非一只精怪所能办到,你忘恩负义是非不分,滥用阵法阴阳逆转,禁生魂用以平天怨,殊不知那些天怨都不及阿鲤的怨恨来的深。”宿问清轻声,漠然看着文宴脸色剧变,倏然难看。

洛微都差点儿没装下去,地下锁着阿鲤,熟知内情的不过五人,宿问清从何得知?!

文宴的嗓音彻底冷下来,甚至染上了几分杀意,一字一句:“抓住他!”

城武卫一拥而上,宿问清后撤半步,侧身躲过贴着面皮斩下的利刃,同时杆子上抽,腕力看着不足,实则在准不在重,一旦落下对方绝无可能安然离开,他如同游走于一堆野蛮粗鲁中的惊鸿,白衣翻转间毫发无损,眼看着宿问清放倒了最后一个城武卫,文宴眼神阴冷,抽出腰侧的长剑,嗡鸣声灌注着些许灵力跟危险,预示着他不可能轻意两下就能打发掉。

躲不开吗?宿问清沉沉叹了口气,心想文宴到底不是正统修真门人,稍微放出点儿神魂压制足矣,谁知识海一片沉寂,神魂则是宿问清的模样,眼眸半阖,淡漠而悲悯,其上覆盖着一种浅淡的鎏金纹路,有深紫色的咒语偶尔闪烁——一种能深入神魂的禁锢之术,用以缚其的力量。

而能进行这种“深入”交流的,除了跟在身边的柳妄渊再无旁人。

宿问清哽住,帝尊这是……

“我说了不让你用。”脑海中传来柳妄渊低沉的嗓音。

文宴剑锋一点寒芒,直逼面门而来!但宿问清还在琢磨柳妄渊是什么时候下的术法。

帝尊到底知不知道,他用心血浇灌残魂三十年,他们之间的羁绊俨然很深,如今柳妄渊还敢对神魂施加禁锢之术,二人的关系就会跟宿问清体内缠绕在一起的筋脉般,再无清楚之日。

很显然,忘渊帝是明知故犯。

更大的嗡鸣声自身后传来,剑意悠远深奥,焚骸速度极快,连周遭的空气都微微泛开,时间犹如凝滞,下一秒就见文宴在距离宿问清一丈远的地方飞了出去,“砰——”的巨响,左肩被焚骸贯穿,整个人都钉在了墙壁上。

焚骸剑身抽离,在文宴倒下后徘徊跟前不愿意离去,像是在思考如何精准地给他扎出第二个洞。

“焚骸。”宿问清唤道。

这剑脾气大,刚认柳妄渊为主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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