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没见过血吗?(1 / 3)
陆旷把勃起的巨根抽出她的小穴,把她扔在了床上。
她不解的皱眉,却见他不知从哪个暗格里掏出一副手铐。
他手指细长拿在手里把玩。
他邪恶而又帅气的脸上擒着一抹残忍的笑,声音冷酷:“夏夏想要戴手铐吗?”
她摇头,“不要……”
他俯身往床上爬,大手禁锢住她脚脖,往他的身前拽。
手铐一端扣在了脚脖上,瞬间的冰凉萦绕在她心尖。他把另一端铐在床上。
那处暗扣像极了精心设计。
季夏心里一痛,胡思乱想再次冒入了脑里。她有些怯:
“你……还有……别的床伴……”
他也不回答,只是双腿跪在床上,捞起她自由脚,漏出她还在淌水的嫩穴。
他低头,嘴巴含住她的嫩穴。
她被迫承受着突如其来的快感,舌头入着骚穴,拍打在阴道口,吮吸着淫水。
季夏忘情的扬起了头,手指穿插在他的头发里,依旧重复:“你有……别的……床伴……”
陆旷像哑巴了一样,不回答他,好像不知道她心里有多难受一样,折磨着她。
骚穴被舔的太舒服,他的舌头特么的……
“啊~”
她受不住的喘息,眼里泪失禁的往下掉。
阴蒂被他吃进嘴里,速度极快的被舌头抹擦。
艹特么,他一定有性伴侣,不然活咋这么好?
想到此,她脸上的泪流的更多了。
虽然她应该接受现实大多数男人都是失贞状态,可她就是受不了陆旷有性伴侣。
她认命伸腿踹了他的身躯,可他依旧不动,硬邦邦的舔着他的穴口,一心只想把她舔到高潮。
她气急,怒火攻心:“你特么是不是有性伴侣!”
她吼完,下体瞬间攀上了高潮,她无力的瘫在了床上,放任着眼泪狂掉。
陆旷从她的森林中昂起头,鼻头还挂有水珠的光泽,骚气又魅惑。
“没有。”
他否认,可她不信,嘴上骂他:“病态男!”
他好像也被她气笑:“病态男?”
“夏夏,你又说脏话。”
“额……”她打了个哭嗝,依旧嘴上硬气:“陆旷是个狗东西。”
“骂人倒是不结巴了?”
她惊喜:“还真的不结巴了!!”
那她腿也应该也好了吧?
她试探的踢了踢他抬起来的腿,咯噔一下,无力的挂在他的手臂上。
……………
循序渐进,循序渐进。
一口不能吃个胖子。
在她愣神的功夫里,陆旷撸动着自己的肉棒,朝床上的她移动。
肉棒已经蓄势待发很久,他需要先射出来,才能继续欺负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他手速很快,马眼处攀上了高潮,精关大开,射在了她的肚皮上。
一大片白浊,喷射在她的皮肤上。
他挺着疲软的巨根,把它埋藏到裤子里。
他从床上走下来,朝桌子下拿了一把武士刀。
屋内冷气大开,他的手里明晃晃的举着刀,他走到季夏的面前。
“知道我现在想要干什么吗?”
床上的女人不确定的看他,不再是第一天看到的胆怯,只剩迷茫。
“我想要把刀子划在你的皮肤上。”
他好心的给出答案,俯身,朝她的胳膊而去。
刀子在她的皮肤上抵着,“血液会冒出来,你会流血而亡。”
他朝她水波盈盈的眼睛望去,恤着泪,好似妥协,她张口说:
“那你划吧。”
陆旷皱眉:“不怕吗?”
床上的女人摇了摇头,一脸的无所谓。
陆旷把刀子在她的皮肤上划拉一道口子,极小的一点,像是闹脾气。
他再次朝她看去,依旧的没有胆怯。
“是不是我现在把你杀了,你都不会阻止一下?”
床上的女人像是想开了。
“如果你想的话,可以。”
他叹了口气,把刀子使劲的朝自己划去。
瞬间,血液喷涌,一滴两滴四滴十滴的,往下落。
这一变故,吓坏了床上的人,她可算害怕的望着他,嘴里叫他的名字。
“陆旷……陆旷……”
吓得开始手忙脚乱,甚至脱下了身上的裙子,捆绑住了他流血的臂膀。
啊,心里头可算舒服多了。
他嗤笑:“夏夏,哭什么?没见过血吗?”
“它是不是很好看,红色的眩晕在白色上,沾染它,把它变脏了,哈哈哈哈哈哈”
他狂笑,止不住的放荡不羁。
女人哽咽,问他:
“陆旷……你会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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