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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珠碎 第34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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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旁的人来探望你?”

玉珠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魏王,她十指交叠住,嗤笑了声:“你不是派了良玉看着我么,怎地,她没告给你?”

“我好多天没见着她了。”陈砚松抿了下唇,笑道:“再说她同你关系更好些,便是有什么,估计也不会同我说。”

“我能有什么?”玉珠挑眉反问。

陈砚松笑了笑,指头搓着杯口,笑吟吟地望着玉珠:“王爷他来过吧,真是有趣得紧,上回你去王府诉苦,云恕雨和福浓两个从洛阳消失了,紧接着我丢了巡粮使的差事,这回咱俩决定和离了,他主动来兰因观探望你,我忽然又得了个肥差,我笨得很,真是想不通这里头的关窍,玉珠,你告诉我,王爷为何前后两幅面孔?为何对我的态度千差万别呢?为何对你这般厚待?”

“你是说我偷人?”

袁玉珠气恨得要命,却一派的风轻云淡,歪头盯着陈砚松,问:“证据呢?谁看见了?”

陈砚松紧紧地握住空茶杯,淡淡笑道:“他是王爷,谁敢看呢?又有谁敢找证据呢。”

“没有。”袁玉珠直接打断男人的话。

“真的?”陈砚松猛地抬头,望向玉珠,心里竟有几分欢喜。

袁玉珠拳头紧攥住,忽然噗嗤笑了,连住躺了两天,她身子尚未完全恢复,还在发着烧,在她看来,便是和离了,那也曾做过家人的,你陈砚松来兰因观,不问问玉珠你最近身子如何?外头住的还习惯不?

没。

你陈砚松首先是查验屋里是否有偷情的痕迹,紧接着又问魏王是不是来过,果然啊,在你心里生意、前程远远比情爱亲情重要。

以前她同他闹情绪,那是将他当成了倚靠的树,知道他不会真的对她发火;

以前不厌其烦地同他讲道理,因为他是丈夫,要一辈子过下去,不忍看他堕落;

以前因为云恕雨和福浓那些野女人同他吵,那是因为真的好爱他,不愿同旁人分享他。

现在,她对这个男人彻底失望了,那便不用再给他留面子了。

袁玉珠面无表情地盯着男人,冷冷道:“二爷,其实你真不必这般指桑骂槐,暗指我和王爷行了苟且之事,没意思,我同你成婚几年,自问还是了解你的,老大砖窑死人的事到底是意外还是人为,我不清楚,但我却晓得最终获益的人是你。还有,你觉得魏王是因我袁玉珠的缘故,对你忽冷忽热,暗示你做些什么,那更可笑了,我还记得那天同你提出和离,你一开始非常愤怒,不许我离开,后头忽然不情不愿地答应,让我去兰因观清修,更答应等老爷子过世后和离,那说明你从那时候就在揣测王爷看上了我,你不敢违逆他,所以对我放手,这说明什么,说明你在默许有权有势的男人玷污你妻子,”

“我没有!”陈砚松双眼通红,愤怒地拍了下桌子。

“让我说完。”玉珠打断男人的话,抬眼望向门口的吴十三,含泪接着道:“那天晚上魏王来观里探望我,我的这位远亲表哥怕我吃亏,敢抱着一死的决心,重伤王府侍卫,逼迫魏王退出兰因观,你呢?你猜测有权贵觊觎你妻子,你不敢吭声,反而在得了肥差后第一时间跑来试探着问你的妻子,到底有没有被碰?怎么,我是你换取利益的阿猫阿狗?陈二爷,从前你做那么多恶毒的事,我都没离开你,那是因为我觉得你心里爱我珍惜我,可现在,我觉得自己真的眼睛瞎了,你,不配。”

这番话,简直如把锋利的匕首,在陈砚松的心上狠狠扎了一刀。

他抹了把泪,怒瞪向玉珠:“你根本不了解我有多恨,更不了解我这些年的抱负,一个男人的事业在外面,而不是成日家守着女人,行了,我今儿是来接你回家的,”

“够了!”

玉珠再次冷冷打断陈砚松的话,淡漠道:“你不必同我说这些,我不想听。”

说罢这话,玉珠起身,手指向门外:“二爷若是没旁的事,就请吧。”

“那我要不走呢?”陈砚松恼了。

正在此时,外头扫院子的吴十三默默放下扫把。

他什么也没说,直接走进厨房,端了碗水、拿了把菜刀出来。

吴十三无视陈府的随从们剑拔弩张,他不慌不忙地坐到上房门口,手从碗里鞠了捧水,淋在菜刀上,一下一下地在青石地上磨刀,与此同时,笑嘻嘻地望着陈砚松。

陈砚松被这一声声的磨刀呲呲声弄得愤怒无比,可又不敢挑衅那个嗜血狠辣的杀手,但心里又极不甘,他起身上下打量着玉珠,冷笑了声:“我说你怎么说话理直气壮的,原来有撑腰的人了。”

“可不止他。”

玉珠剜了眼男人:“那天王爷走的时候同我说,他觉得多少要对我失败的婚姻负点责,若是将来我有了难事,找他便是。”

“厉害。”陈砚松朝女人拱拱手,笑着从牙缝中说出这两个字,大步往出走。

“慢着!”

袁玉珠忽然出声,喝住陈砚松。

女人盯着这个男人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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