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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次后我放飞自我了 第168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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莞目光落在不远处左右摇摆的烛火上,平静回答:“是啊。”

“那你……”零零九也不知道要说“那你”什么好,令牌既然是姜琰送给姜莞的,她自然有权处置,但是她将令牌交给薛管事做什么?难不成让薛管事做禁卫军统领吗?

零零九心中依稀有着更加隐隐约约的想法,却又不敢细想。

姜莞又从床上起身到桌前站定,八珍眼疾手快地上来为她磨墨。她蘸墨而书,笔走龙蛇,字迹与她其人完全不符。

她人长得明艳,字却如同雪浪奔冲,一倾银河般张狂。都说字如其人,在这里看又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她只是骄纵,大约是没有狂到这种地步……吧。

她书写好,将纸一折交给八珍:“明日将信一块送去管事那里,让管事把信送去晋国。”

“是。”八珍又将信收好。

零零九看姜莞这架势,但觉山雨欲来,不由轻声问:“你要让相里怀瑾做什么?”

姜莞淡淡的:“让他假装发兵。”

零零九完全摸不着头脑:“为什么啊?你不是刚与他约定让他五年内不得进犯吗?”

“假装。”姜莞强调。

“那又为什么要让他假装发兵?”零零九不解,“这样难道不会令祁国上下人心惶惶吗?”

姜莞沉默了一下才道:“因为我就是要祁国上下人心惶惶啊。”

“啊?”零零九愣住,突然被她这话惊出一个激灵来,只觉得浑身发冷,细思之下只觉得可怕极了。

姜莞等了半天没等到它下文,折回身到床边向被子中一钻,躺了下来。

八珍为她吹熄了灯,在外间守夜。

“姜莞,你想做什么啊?”零零九小声问道。

姜莞脑海中的声音没有半分困意,很冷静道:“我在做我一直做的事情啊。”

她从头到尾如一,一直没有变过,是向着同一个方向坚定不移地走,所做都是为了一个目标。

零零九不明白她一直想做的事是什么,显得有些茫然。

但姜莞自己心里清楚就足够了。

她将话说的更明白些:“你以为那个秦女郎为什么要杀我呢?”

零零九顿时毛骨悚然

密谋

已入了夜,热闹非凡的京城随着月影西移渐渐安静下来。万家灯火一盏盏熄灭,整座城被吞噬在一片黑暗之中。

侍者提灯在前方引路,行人衣摆自草上掠过,在泥土上留下匆匆忙忙的脚印。

秦左仆射府上书房中还燃着烛火,房内站着十数名大臣。这些大臣们有的是先秦太傅的心腹,其余二人倒是熟脸,是先前与姜莞共同出游而后被姜琰虐杀的孟郎君与秦郎君的父亲。

来者将门推开,书房中沉默饮茶的诸人皆起身相迎。

“让诸位久等了。”来人顺手将门带上,提灯的侍从伫立在门外望风。

“哪里哪里。”房中众人看上去对之十分尊重。

只见来人将黑色斗篷上的兜帽取下,露出一张十分可靠的脸来,不是薛管事又是谁?

“琐事牵绊,白日显眼,相约夜里商谈,打扰之处还请诸位宽恕则个。”薛管事满脸谦和的笑容,说起话来也让人如沐春风。

众人听着舒心,大计本就仰仗着他,人们都很给这位并不是官员的管事面子。

“这话就严重了。”

薛管事与诸人寒暄一阵,劝道:“咱们坐下说。”

这才纷纷坐下,是要说正事了。

“今日听说临川一带又有人揭竿而起,算下来祁国东西南北边陲小城皆不安宁。祸患皆是自小处生出的,千里之堤,溃于蚁穴。陛下如此不管不问,祁国怕是……哎。”薛管事虽未说完,但在场所有人都齐齐在心中补了一句“要完”。

有人顺着他话应和:“正是如此,陛下贪图享乐,不知百姓疾苦,是要将祁国千百年基业葬送了啊!”

“暴君无道,天下大乱,要想山河太平……”

定要除了那昏君。

每个人心中都这么想,但姜琰积威太重,没人敢说出口。

谁敢做第一个说出这话的出头鸟呢?

薛管事又道:“前些日子皇上又在宫中杀了上百人。”

众人对此有所耳闻,此时传得沸沸扬扬,但一下子死上百人又实在不大像真事,他们倒不曾想竟真是真的。而且皇上还送了赏赐给他们,虽然赏赐也有些奇怪就是。

“真是荒唐无道!”有人怒道。

“草菅人命!”

“是可忍孰不可忍!”

……

人们咒骂,却并不说什么反抗的话。

薛管事听着百官咒骂,露出忧愁神色:“正因如此,郡主被他软禁在宫中我才时时忧心。郡主日日以泪洗面、茶饭不思,我只希望能早日将郡主从宫中接出来,好带郡主回云中去。”

大臣们听他言辞恳切,又见他脸上愁绪万千,设身处地一想,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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