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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次后我放飞自我了 第144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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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逼之为娼,倒不敢在明面上说什么反对的话,也有对暖玉楼的骂声。

但骂声多是因为暖玉楼威逼幼女,与暖玉楼中年纪正常的女子并没多大干系。只是贩卖幼女可恶,但是年纪相当的女子被逼着干这一行却没什么问题。

然而姜琰一道突如其来旨意叫祁国上下的男人们齐齐不乐意了,日后设娼馆竟是违反律例的大事,参与之人一旦被发现只有被凌迟处死这一下场。

这道旨意十分富有姜琰的个人色彩,严酷至极,并没有什么转圜余地,敢开就要被凌迟,片成一片片。

重罚之下哪里有人还敢顶风作案,而没了娼馆,男人们都觉得自己的日子暗淡无光了。

反对声最多的就是那些文人墨客、才子雅士,他们深以为皇上手段毒辣过头,如此做是在因噎废食。

暖玉楼固然有错,但处罚暖玉楼就是,何必要连累其它青楼楚馆?

学子们旁日最爱到花楼中寻花问柳,好展示出自己风流倜傥。如今无处可去,一群人聚在一处喝酒,皆是不满。

“皇上实在矫枉过正,将所有花楼封了,我们日后哪来灵感吟诗作对?若无红袖添香,这世上真是少了诸多乐趣。”

“也不知我那心肝儿现在如何,她被那疯子郡主从暖玉楼中带走。她爱我爱惨了,如今被带走与我许久不曾见面,只怕她想我想得茶饭不思,哎。”

“日后不能开设娼馆,那些暖玉楼中的妓子又该如何?她们本就是用身体伺候人的玩物,哪里会什么别的本事?不做这个又能做什么?皇上此举不仅是叫我们不快,何尝不是断了她们的活路?”

“是啊,暖玉楼中香软豪奢,女人在那分明是享尽清福。只消伺候伺候人就能过上纸醉金迷的日子,这样大的好事她们哪里舍得放弃?”

……

几个学子交口说着,深深理解彼此,更觉得自己很懂女人心。

一群人好一阵长吁短叹,目光短浅又高高在上。

可不可笑?

郎君们心中苦闷,酩酊大醉一场,当夜宿在酒楼之中。

翌日起来,人人头脑昏沉,更兼杯中之物不能消愁,心中反倒愈加空落落的。

一群人结伴而行,群体的感染性最强,他们在一起情绪相互传染,催生出磅礴愤懑,向暖玉楼相携而去。

他们要为暖玉楼那些无辜失去活路的女子们写诗作赋!

要叫世人知道皇上此举有多严酷!这些女子没了生路又有多可怜!

暖玉楼在京城中心,阡陌纵横,四通八达。

时辰尚早,沿街只有小贩的摊位……怎不见小贩生火做饭?

郎君们虽然感怀时事,心中幽愤,但其实也不是很幽愤,饭还是要吃的,只是小贩全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他们果真怜惜暖玉楼中的女子么?

自然不。

那又为何要自以为体贴她们?

当然是为了他们自己。自古才子总是要红袖添香,有许多香艳事迹才堪被称一句风流。他们从未设身处地为那些女孩考虑过,也不曾真正了解她们过着怎样水深火热的生活。

女孩子对他们来说只是立自己人设的工具罢了,在他们眼里根本不是人。

他们要彰显风流,就会咏诵些描绘女体下流诗句。男人们很爱听这些淫词艳曲,于是传播得也就更广,文名就这么被传扬出来。至于被他们写进诗中最女孩名声与感受如何他们却是从未考虑过的,这是恩赐,该开心才是,不开心就是不给面子,故意拿乔。

他们也会让自己显得忧国忧民,有大志向大抱负,这时候又用到女人,只不过之前的旖旎情愫、风花雪月都像从未存在过。他们翻脸如翻书,叫她们“商女”,写她们不知亡国恨,只会唱靡靡之音,以此来警醒世人。

他们还会咏暖玉楼,极尽所能地描绘出暖玉楼中富贵豪奢,好堆砌华贵词藻还显示出自己超凡文采。

……

郎君们高高在上地将自己想法强加在女孩们身上,自以为是地觉得自己足够慷慨,愿意寻她们接待是对她们的一种恩赐。

“人都哪去了?有钱不赚,怪不得一辈子只能做些低等活计。”说来真是奇怪,一条街上一家开张的都没有。

郎君们无法,只得按下饿意,向着暖玉楼去。

越近暖玉楼人越多,渐渐有了炊烟。

几人叫了清汤面后坐在桌前闲聊等上菜,便问起摊主暖玉楼附近今日怎的这样热闹。

前些时间因为暖玉楼里一下死了许多人,百姓们纷纷不愿经过此处,暖玉楼附近街上的生意受到极大影响,小贩们见状也不向着这里来了。

“因为暖玉楼外摆了许多楼里女人的尸体!”摊主说起这话时先是四下瞭望一眼,紧接着才低声道,看上去像是怕惊动什么东西。

郎君们纷纷皱起眉来,倒胃口:“谁干的?”

“还能有谁,自然是那位郡主。”

他们相视一眼,心头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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