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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经论道的太后 第40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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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他父皇的喜欢,生子以后却圣眷不再,以致贵妃缠绵病榻而终。

贵妃死后,家族也随之凋零。

而他的母亲,当今皇后,在生妹妹阿烁以前,却没有一句有关皇后怀孕生子的记载。

更难以接受的是,他偶然间见了他父皇的起居注才知,景效十二年以前,父皇除了例定的日子基本不往母后宫里去。

而景效十二年贵妃死后,父皇在母后宫里的时候明显多了起来。

他心里疑惑只好从别的地方查探,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从前伺候过悯毓贵妃的老宫人,那宫人却告诉他,贵妃死前的脉案,汤药,甚至连炭火都是皇后亲自派人照应的,旁人一律不许插手。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心底升起了一股难以接受的恶寒。

他查到的所有只言片语蛛丝马迹分明都指向一件事,那就是母后自从贵妃的离世后,在宫里的处境明显好了许多。

他不愿意再往更糟糕处想了,可是即便他不愿意,一团团的迷惑却将他折磨的夜不能寐。

最终,他决定对自己的母亲出手试探,他状似不经意的提出悯毓贵妃这件事,其实是想看看他母后的态度,到底是不是那样讳莫如深,又闪烁其词。

如今,结果却让他羞愧异常。

他看着桌子上放着的这些卷宗只觉的让他羞愧的都没地儿钻了。

这些玩意儿要是让母后看见了得多伤心难过呀!

他从小吃穿用度,习字练武,拜师交友,哪一件不是母亲亲力亲为的。

尤记得他前两年患风寒不好,母亲便自己研习岐黄之术,同太医讨论会诊,亲自在偏殿熬煮汤药,不眠不休的守了他几日才守得他有所好转。

如今他听了旁人的只言片语,便这样暗地里查探,怀疑自己母亲,当真是罪该万死了!

思及此他真是再不愿看见这堆玩意儿了,连忙称书房里头寒冷,叫内侍端了炭火来暖屋子。

待内侍放了炭火退下了,他才抱着这些东西一气儿烧了个干净。

待看着郑灿自己出去了,我才回过神来,低下头呆呆的看着面前釉色清润的白瓷杯子,巨大的感伤和难过像一股海水一般向我袭来。

我不知自己在难受什么,或许我应该庆幸才对,至少他没有被人误导,而是先来向我求证事实不是么?

可是此刻我还是难受,我害怕郑灿知道他不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以后同我离心离德,更恨景妃他们一拨人竟将主意打到这上头来,拿以前贵妃的事来挑唆郑灿。

如果郑灿真的按着他们的思绪来,往后会怎么看我,我都不敢想。

思及此,我心里突然涌出一股巨大的愤恨来,抬手便将面前的矮桌掀翻在地,那套清润的白瓷霎时便四分五裂了。

苏泽在院子里听见动静便连忙进来收拾,见我阴着脸不说话她也不多言,只安静的将碎瓷片收拾了,才道,娘娘且息怒吧,早晚都有这一天的。

我道,本宫知道早晚有这一天,只是断不该让旁人来置喙,苏泽,你去查一查,榕哥生辰那一天都是哪些人去了大皇子府,本宫到要瞧一瞧,我看着长大的孩子,到底有多少能耐是我不知道的。

是。

晚间的时候皇帝倒来了,我还是照常迎接,同他用膳就寝,等身旁没了旁人的时候,我才斟酌再三同他提起了今日的事。

陛下,灿儿今日问起了早年间悯毓贵妃的事

皇帝没什么反应,也不知到底听见了没有,只愣愣的盘腿坐在窗前的矮桌前一语不发。

他低着头,我看不见他的情绪。

仿佛过了许久,过了足够回忆年少美好记忆的时间,他才缓缓道,那你,是怎么同他说的。

我叹了口气,自然是实话实说了,如今孩子大了,再不能让咱们随意打发了。

也许是想起了贵妃,此刻皇帝显得异常低落。

他想了想道,子润,这些年辛苦你了。

我笑到,有什么辛苦的呢,灿儿懂事从不叫我操心,我心里是有数的。嫔妃们也一向和睦不生事。这都是拖了皇上的福,细细想来,这几年唯一让我辛苦不已的便只有咱们的阿烁了。

我知道他情绪不好,便刻意的转移着话题,想让他不要这么难过。

他听了我这样说,才弯了弯嘴角道,也不知阿烁如今在外头怎样了。

都好着呢,陛下且不必担心,上回灿儿还专门去瞧她了,说如今可比以前懂事多了。我道。

眼看着临近年关了,不如把她接回来吧,老在外头不是那么回事。皇帝思量再三才如此说。

阿烁的事好办,只是我擅自做主了一桩,只盼着陛下不要怪罪。我低下头道。

什么事?

我今日同灿儿说,明儿要上皇陵祭拜贵妃,陛下允准么?

他想了想才道,该当的,你领着他去吧,有什么要提前铺排的,你只管说,到时候朕让禁卫军护送你们。

我道,那到不必,我们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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