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节(1 / 2)
梵露紧紧攥住李时的手:“只要跟你在一起,什么都不怕!”
说话之间,那些人已经冲进来了。
看到有几个人已经进了门口,李时拎着一条凳子就冲出来,趁着他们还没有全部进来,先把头前这几个制服再说。
这些人手里有的提着木棍,有点拿着刀斧,见李时从屋里出来,二话不说抡棍就打。
就刚刚进来这么几个,还是不够李时打的,李时抡起凳子,把这几个全给拍出去了。
但是来的人太多,看着从他们头顶嗖嗖飞出去的同伙,他们并不害怕,依然胡乱嚷嚷:“进去进去,快往里冲!”
李时让梵露往后退过去,自己堵在门口,准备凭险据守,只要不让他们从门口进来,梵露就没事。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外围的人发出一声惊叫:“妈呀——”听那声音里惊恐成分,真不知道是看到了什么无比恐怖的东西。
紧接着又是几声惊叫连着惨叫,外围的那些惊叫的很快就没声息了,门口周围这些人正在惊疑不定地往外看,发生什么事了——可是没等他们看到什么,先是“咝咝”一阵凉风扑面而来,然后众人眼前一花,只听到“啪啪”、“哎呦”几声,好几个人已经被甩到墙上。
等其他人看清眼前的东西,吓得魂儿都飞了,竟然是一条硕大无比的白蛇!这些人想跑已经来不及了,因为这条蛇的速度太快,身体一摆,众人根本看不清它的动作,只听“嗤嗤”两声,又有几个被咬到了。
有两个机灵的躲在别人身后想跑,一左一右冲到门口,这条蛇的身体有一大半还在门外呢,正好卷进来,把其中一个缠起来,缠的过程中尾巴一甩,把另一个跑到门口的打到墙上,那人后背靠在墙上,不等身体倒下,嘴里先冒出一大股鲜血来。
这条蛇有水桶一般粗,那个被缠起来的人只有头还露在上面,乍一看就像一个人掉进了一个大米仓里,这人连一声惨叫都没叫完全,就发不出声音来,白蛇身体一收,都能听到那人的骨头在皮肉里面断裂的闷响,那人大张着嘴发不出声音,七窍流血,眼眶都挣破了,眼珠子从里面随着血水掉落下来。
从外围的人第一声惊叫,到这几十个人全部倒在地上,全部的时间不会超过二十秒。
李时堵在门口,梵露站在他的身后,俩人全呆了。
白蛇扭头正对着房门,它的眼睛冷森森地瞪着李时。从它这冷森森的眼睛里,李时分明读出了刻骨的仇恨。
难道它知道那符子是自己贴的,那符子惹得它不高兴了?
既然已经把仇人堵在屋里了,要想取他性命还不是零点几秒的事情,所以白蛇反倒不急于进攻了,只是盯住李时,它要让李时感受到自己的威压,如果李时的心理承受能力差,这应该是一种很痛苦的折磨。
李时呆了一呆,看着白蛇眼里的仇恨,他也用眼睛盯着白蛇的眼睛,盯了一会儿,他发现白蛇的眼里的仇恨好像正在慢慢消散,他慢慢试探地说:“平白无故的,你为什么把我兄弟咬了?他成植物人了!”
白蛇眼里的仇恨明显少多了,听到李时的话,目光里居然闪过一丝内疚。李时一看有门,继续“嘚啵嘚啵”地讲一些戒杀生不吃肉、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大道理。
白蛇的眼光变得越来越柔和了,身体也在渐渐放松,里面被缠着的尸体渐渐露了出来。
李时一边说,一边慢慢把手伸到身后,他想戳戳梵露,提示她打电话报警,最不济,也要把她的手从他的后脖领子上拿开。
梵露大概被吓瘫了,两手紧紧抓着李时的脖领子,整个人就像吊在李时的背上,李时很早就被勒得上不来气了,但是为了先跟白蛇交流,他只好忍着。
李时的手往后伸出去,要戳的部位大概在梵露的腿上,或者外胯那里,想不到梵露的身体现在完全软化下垂,李时居然戳到人家的胸了。
虽然自己跟梵露同学几年,而且这半年来关系越来越亲密,但是李时从来没戳过梵露这个部位。既有弹性又带着一份柔软,一旦戳到,李时身上“簌——”地全麻了,手停在人家的胸部,全身不会动了。
这一麻,眼里的力量消失了,嘴里的布道也停了。
白蛇的头稍微摆了摆,就像摇摇头让自己清醒一下似的,嘴里“咝——”地一声,喷出一股冷气。
李时吓了一跳,赶忙冲白蛇一伸手:“别激动!”眼睛再次用心盯住蛇的眼睛,轻声道,“我刚才说的你忘了吗?”
白蛇好像再次被感化,眼光又柔和起来,静静地听李时云山雾罩地讲一些善有善报的大道理和例子。
梵露那地方从来没被男人摸过,现在一只男人的手戳在上面,她本来就被吓得浑身软了,现在被人一戳,大概连骨头都没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李时讲了大概有一个多小时了,他讲得口干舌燥,眼睛瞪得又酸又涩,感觉都要鼓出来了。
看来这条蛇虽然能够被感化,但是很容易清醒,貌似一旦离开他的眼神,它就会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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