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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6)(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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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她是真的要剥我皮吧?是吧?!而且我锦囊还不见了!为什么锦囊会不见了!

许汉龙说着说着,突然抱着脑袋开始陷入自我怀疑,身体颤抖,宛如一只小虾米,把自己陷进沙发中,企图让自己得到慰藉。

胡自狸有些在意刚才闻到的味道:许导,你今天接触过谁吗?有谁喷过香水?

许汉龙的声音从指缝间溢出:今天没有夜戏,拍完就回家了,哪儿接触了什么人?

迟暮突然问道:你的未婚妻,最近还有和她联系吗?

乐槐吗?没有了。许汉龙声音疲惫不堪,前两天就断了联系,毕竟我俩早就解除了婚约,天天打电话算个什么事儿?

你恨她吗?

许汉龙呵了一声:这有什么好恨的?就算她给我戴了绿帽子,她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我不恨她。

惩罚?胡自狸问道,网络暴力吗?

许汉龙说道:是吧。

胡自狸看了他一眼,却见他的脸还深深的埋在掌心中,不曾抬起来过。

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像是在树名村一样的违和感再次席上胡自狸的心头,快的让他抓不住,但是又说不上是哪儿的问题。

迟暮捏住许汉龙的肩膀:抬起头来,我再看看你额头上掉皮的那个地方。

依言,许汉龙缓缓放下双手,一双装满惊惧的双眼中倒映着迟暮的身影。

许汉龙被剥皮的地方,刚好就是昨天迟暮所看到的额头那块红色区域,剥掉皮的地方下,皮肤通红一片,隐隐还能看见肌肉组织纹理。

在这样梦境与现实合二为一的剥皮中,许汉龙会吓成这样也无可厚非。

迟暮看了会儿,移开目光,说道:我觉得有件事很有必要告诉你。

什、什么?许汉龙目光颤抖。

迟暮说道:你的前未婚妻申乐槐已经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这个狗记性,今天忘记定时,所以委屈你们九点再看了,我强迫症,我想要整点!qaq呜呜呜呜

许汉龙差点以为自己幻听了:你说什么?乐槐死了?

迟暮点头。

他眼睁睁的看着这个二十七的男人眼框突然湿润,他怔怔的看着迟暮,连自己掉眼泪了都没有发觉。

直到他开口,察觉到自己嗓音颤抖,才终于抹了把脸,手上全都是泪水。

死、死了怎么、怎么死的

见惯生死的迟暮无法体会许汉龙的崩溃:这个暂时还不清楚,我只能很肯定的告诉你她死了,时间、地点、人犯,这些统统不清楚。

许汉龙再次双手捂脸,像是要把自己闷死一般,只是这一次,从他掌缝中溢出的,是一丝压抑的哭泣□□。

她为什么死了呢?我都放手了,她为什么死了?是舆论害死她的吗?她怎么心理承受能力那么差?许汉龙压抑着哭声说道。

关于申乐槐怎么死的这件事,迟暮可以肯定的绝对不是自杀。

自杀的人,怎么可能是一具骷髅的样子?

迟暮看向许汉龙,他留给他的,就是一个黑黑的头顶。

真看不出来啊,作为年纪轻轻就荣誉满满的导演,自己订婚几年的未婚妻出轨别人,闹的满城风雨,头上顶着一座呼伦贝尔大草原,居然这么深情。

迟暮忍不住看向胡自狸,不像这个人,从小和他掐到大,一点情分都不念。

看什么?胡自狸从思绪中回神就对上迟暮的目光。

迟暮吊儿郎当的回呛: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胡自狸:

就不能好好和他讲话,不然容易得寸进尺。

别墅一时之间只剩下许汉龙一个人的低低啜泣,等他哭够,从伤心中走出来,已经过了快一个小时。

快凌晨四点的别墅灯火明亮,迟暮和胡自狸两人坐在沙发上,均仰头,闭目养神中。

迟暮是没有睡着的,耳边听到倒茶的动静,他睁开眼睛:平静下来了?

迟总,谢谢。许汉龙嗓音沙哑,声音低的仿佛快要听不见。

迟暮点点头:既然平静下来了,那我们就来说说这件事,你脖子上的锦囊是唯一能让你不做梦的东西,它怎么不见的,我不知道,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给你锦囊。

锦囊虽然贵,但是许汉龙还是买得起,只是他很害怕:那如果、如果锦囊再次自己消失不见呢?

他很怕死,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被那些东西盯上,光是摸着额头上的伤疤,他都会失眠一整夜。

迟暮若有所思的想了下说道:白天让你保姆给我开门,我过来弄点东西,你今天拍完戏回家照常睡觉。

弄、弄什么?许汉龙问道。

迟暮说道:这你就别管了,锦囊我会让我助手给你送来,趁现在天还没亮在休息会儿吧,应该不会做梦了。

许汉龙不敢睡:我还是不睡了,我冲杯咖啡,挨一下吧,等会儿早点去剧组。

迟暮也不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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