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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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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想了一会:“你把信义看得比性命还重,名字就叫信义镖局怎么样?”

刀不留人一拍手道:“好!就用这个了。”

袁一点点头,望向罂粟道:“镖银就用姑娘的墨宝来付,如何?”

罂粟自然明白袁一心思,允许道:“可以。劳烦刀大爷拿张纸来。”

罂粟用极具造诣的笔法将“信义镖局”挥毫好后,用随身携带的印章盖好印,交给刀不留人道:“可以了。”

刀不留人憨憨一笑:“没想到姑娘的字同人一样那么美啊!”

袁一凑近他道:“等到镖局开张那日,把这几个字裱好挂在大堂上,保准你客似云来。”

他不解道:“怎么说?”

“你的第一趟镖就是这位‘肤若凝脂眸似水,笑靥如花罂粟蛊’的天下第一花魁,若你安全送达,必定造就一段佳话,再加上罂粟姑娘亲手题写的‘信义镖局’这四个大字,就算你不想客似云来,也难啊!”

“袁兄弟,你真是太有头脑了!等镖局真赚了银子,分两成红利给你。”

袁一摆手道:“别了,我最烦兜里的银子花不完!”

刀不留人笑了笑,道:“你同罂粟姑娘先坐会儿,我同弟兄们交代好开镖局事,就起程送罂粟姑娘。”

此时,结义堂中只剩下袁一与罂粟,各怀心事的俩人沉默了许久后,袁一往衣兜里摸出那张写着《脂权泪》主题曲的纸,开口道:“姑娘,会谱曲吗?”

花魁支招

正望着烛火发呆的罂粟听到问话,将目光转向他,点了点头。

袁一将纸递给罂粟道:“这样节律的词,能谱曲吗?”

看过歌词,皱眉道:“恕我直言,这词的韵律,用句都不规整,不像寻常的诗词歌赋,或者说,是我从未见识过的一种新文体,所以,谱曲也相当不易。”

“这样啊?”袁一眉宇间难掩失望。

罂粟又看了眼歌词,道:“不过,试试倒是无妨!这词,前段透着浓烈的感伤,就用低缓的曲音,中段满含怨恨与挣扎,就用时高时缓的曲音,至于后段,深深的期盼……”

袁一打断道:“说实话,我对这些一窍不通,姑娘谱的曲一定没错!”

“那好!”说着,她将歌词放到一旁,将手抬到桌面上,青葱玉指灵动的拨转起来,好似桌面上有张旁人看不到的琴。

见此,袁一心语:“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人琴合一?难怪她的琴音会若此醉人心魂。”

半个时辰过去了,罂粟将最后一个音符写在纸上,摸了摸额头的汗珠,将纸递给袁一道:“成了!”

袁一看着纸上的音符,皱眉道:“这些音符看着倒是挺漂亮,可是……还是你唱给我听吧!”

罂粟微微一笑:“可以。不过,先回到上一个问题,她是你的心上人吗?”

“她?哪个她?”

“你就别装傻了!我瞧纸上的字体娟秀,所以猜测,写这首词的人是应该是个女子,而你又对谱曲事这么上心,觉得她应该是你的心上人。”

他笑了笑:“都说罂粟不食人间烟火,可是这会儿怎么变成三姑六婆,关心起这些俗事?”

罂粟撇嘴一笑:“没错,我是不食烟火,因为,我吃米饭嘛!说说她是怎么的女子,就当满足我的好奇心。”

他想了会:“她……是个让人捉摸不透,事事都暗藏心思,好像能迎合所有人,却小心避开身边的人。”

罂粟轻叹了一声:“原来她是一个有故事的人,更是一个脆弱,害怕受伤的人。”

“害怕受伤?”

罂粟点点头:“这么说吧!若一个人身在一个不容许投入感情的地方,而她偏偏又是个感情丰富的人,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用冷漠躲开身边的人,避免受到伤害,我就是这样的人。”

他若有所思道:“这样一说,还挺有道理。我该怎么办?”

“如果她不讨厌你,向前走一步,再走一步,直到她觉得你真值得依靠,信赖,就会毫不顾忌的接受你。”

他半信半疑道:“我不知向前走了好多步,可她半点表示也没有,你这办法,真可行吗?”

“喂!我好歹也是第一花魁,坐在我面前的男人都是为了取悦我,而你却孜孜不倦向我讨教如何赢得别的女子芳心。劳烦,多少给我点面子说句谢谢,然后再试试,行吗?”

袁一点点头,笑道:“你不提醒,我都忘了,面前坐着的可是鼎鼎大名的罂粟,那我就豁出去再试试!”

罂粟收起写着曲子的纸,道:“今晚,这歌我先不唱,改日等你同那姑娘来氤氲馆,我再唱给你们听。”

袁一满脸犹豫道:“回了长安她就……”

“那就没法子,我一定要等到她来才能唱。”

他似乎明白了罂粟的心思,便道:“其实,她也在扬州,如果方便我先带你去见见她。”

“正合我意。”

刀不留人打点好事务,便驾着马车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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