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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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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直到顾大娘的肚子大了起来,她才没了寻死的心思,认命的在这个世上活了下来。

她装作自己在隔壁秀才家偷听了几日书,回来就能认字了,村里都夸她聪明,可她自个儿知道里头的原因,。不过繁体字她是认识,就是写不来。

直到她给阿坚启蒙,才渐渐学会写字。

那日起,顾柔每天都逼着薛遥认几个字,她拿手指头沾了水,在炕桌上写,让薛遥认,到了晚上再默写。薛遥这人,看着挺聪明,可确实没读书这根筋,把顾柔气的呀,鼻孔都生烟。

薛遥一看,忙说不学了,顾柔火气更大:“我教你认字可是为了我?还不是为了你做生意好做嘛!我上赶着让你学的?”

薛遥说:“你怀着呢,不能生气!生气对孩子不好。快别气了,是我笨,我学不来,是我的错!这字长的跟花儿似的,真认不来!”

顾柔不打算放过他:“你才学了几天,就说自己学不来?我告诉你,要不想让我生气,就把心思放这上面,好好的学!左右你也没啥事儿做,趁着这段日子,多认几个是几个。”

薛遥苦着一张脸,没想着自己挖了个坑把自己埋了,还不能惹阿柔生气。

顾柔后来想了个法子,一天学十个大字,晚上默写的时候,若是写对了一个字,就给亲一口,若是全写对了,就亲他一口。

这威逼利诱的,薛遥学字的速度嗖嗖的涨,火气也跟着嗖嗖的涨。

☆、

这天,薛遥破天荒的认完了所有字,晚上还借着微弱的油灯,拿手沾了水一笔一划的写的端端正正的给顾柔看。

顾柔惊讶道:“哟,没想到嘛,今个儿怎么变聪明了?十个字都认全了!”

薛遥噘着嘴:“恩,该你亲我了。”

顾柔噗嗤一笑,在他腮上亲了一口,又把他推开:“该睡了,去把炕桌拿下去。”

薛遥不肯:“就这样?我亲你是咋亲的?该亲嘴!”

顾柔的舌头刚刚都被搅痛了,闻言手一插腰:“行啊,不许伸舌头。”

薛遥点点头,背靠在墙上,看着顾柔的米分嫩小嘴凑过来,像懵懂的小兔子一般进入野兽的巢穴。

顾柔蜻蜓点水般一触就要分开,却被薛遥扣住腰,嘴一咬,整个含住了。顾柔的嘴唇被捕获,在薛遥面前毫无抵抗力。

嘴唇被撬开,薛遥享受着他的战利品,清甜的津液,香滑的舌头,还有软嫩的嘴唇。轻轻咬一口,还有抗议般的鼻音。

薛遥把顾柔压炕桌上,还分心注意着她的小腹。一片青丝铺开在桌上,散了一桌。顾柔被吻的浑身无力,只能被薛遥予取予求。

粗糙的舌头进入属于他的地盘,他肆无忌惮的撒着野,深入再深入,搅着她的舌头跳舞。

直到最后,顾柔实在喘不过气了,用哀求的眼神看他,薛遥的舌头在顾柔嘴里狠狠卷过一遍,宣誓了主权之后才退开。

顾柔用嗔怒的眼神看他。薛遥意犹未尽,笑的一脸兵痞相:“咋了?不满意?不满意再来一遍。”

顾柔满脸通红,说满意也不是,说不满意也不是,只好哼了一声,抖开被子准备睡觉。

薛遥把炕桌搬下去,钻进被子,从背后抱住顾柔说:“说是肚子稳当了就能那啥了,我过几天去城里,找大夫问问。”

顾柔心里自然知道,她前世也听说过,避开头三个月和最后三个月可以稍微那啥一下。她只在心里暗骂了一句大色狼,径自睡了。

过了几天,薛遥和陶顺两个想着,再下去要下雪了,得赶紧趁着没下雪之前去城里趟趟道儿。他们两个一早就想好了,先问问那些掌柜的可要那些南方来的稀罕货不?若是要,到时候运回来,自然卖的出去。

两人手头紧,若是那些掌柜愿意预付点银子,自然再好不过。

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这天,两人让媳妇儿整了一身簇新的衣裳。顾柔拿出早就做好的衣服让他换上,又认认真真给他挽好了头发。刚梳好头发,陶顺就驾着车到他们家门口了。

薛遥急着出去,临走的时候还信誓旦旦的说:“那些掌柜们肯定会稀罕咱从南方带来的货。等着吧啊,说不定今天就有人预定呢。”

顾柔把薛遥送出门,在家里左右无事,就拿了针线去小婉家一起做衣裳。两人嘴上说说笑笑的,心里不知怎么担忧呢。

薛遥和陶顺到了城里,反而像无头的苍蝇一样乱转了。这城里这么多铺子,卖衣裳的,卖米粮的,卖针线的,卖首饰的,去找哪个呢?

两人后来也不转了,寻了一个看上去齐整的布店就往里钻。

他们进了铺子,先看看货,后来又跟小二寒暄几句。陶顺一开口就跟人套近乎,顺利的很。

陶顺先问了几句生意,寒暄几句,才进入正题:“小兄弟,我看你们这儿没啥丝绸绢锦嘛。可是没的卖?”

那活计好脾气,点点头:“我们这儿确实没有,而且您可以去看,整个城里都很少有丝绸卖的。”

陶顺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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