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2 / 3)
鬼门之能,必然不是歹类,这些被盘踞的鬼魂我也尝试驱逐过,但效果甚微。比起道友,在下甚是惭愧啊。”他伸手缕了下胡子,道:“我想,若是道友的话,必定能化了此地的煞气。”
“你的意思是,有线索?”茗茶眼睛一亮。
“不瞒道友,贫道确实是找到一处可疑之地,但…却又说不出哪里可疑。”他做出请的姿势,带着茗茶和沐云岭朝着城中的方向走去,并在路上解释道:“贫道初来此地的时候,见前方的湖水被碎石打断令玉带环抱的好风水变成了败财的风水局金星背水,也即是反弓水。”在风水学之中,玉带环抱是水绕着房子或城镇一圈,有旺财之能。但是若是前方的水被断绝,那圆或者正方画不成,便会形成一个败财的反弓水凶局。这道士来了这里之后,最初便以为是这反弓水才令此地如此凶险,可是他命人化解了反弓水之后,那怨气却并没有消退,仍是每日俱增。
“肯定不是反弓水啦,那个虽然是凶局,但引不来那么多阴煞怨气的。”茗茶顺着那道士的话道:“那么说,是你在这里做了手脚,让煞气不能进入城中了喽?”
“是,我在这城中设了水晶七星阵来化煞,但恐怕撑不了几日了。”
在谈话间,几人已经到了城中的中心桥边,那道士停了下来,对茗茶道:“道友,我说的便是这里了。”
茗茶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此地正是朝阳城城主府的宅邸,但已经被废弃了很久,门上已经有些蛛网。那道士带着两人上前,道:“当年的此地的城主是买官上位,竟做些鱼肉乡里的事情,到他晚年之时,因惧怕冤魂复仇,便在门前面立了两巨石狮镇邪。但即使有狮子庇护,他还是因酒色过度掏空了身子而死。但奇异的是,之后他的子子孙孙也莫名其妙不长命。因此新官觉得此地不吉利,便将城主府挪到城后,将这里废弃下来。”
茗茶走了过去,并没有感觉这里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她走到那门口的石狮身边,细细打量着。
这城主府已然破旧,可石狮子经历过日日夜夜的风水雨打却依然坚守在门前,只是或许是最近有谁家举办喜事,用红纸封了狮子的脸,怕惊扰了新娘。
有喜事就用红纸贴狮脸的习俗并不少见,茗茶没有多做停留,便绕过它走到城主府门前,一把推开大门走进去,那道士也跟着她走进去,道:“我也进去看过了,并没有什么不妥。”茗茶闻言颔首,她也没察觉到什么不同的地方,可心理却就是有一种古怪感。
沐云岭手握着长枪,跟随茗茶和道士走了进去,只是他刚刚迈进大门,那本来就破旧的门便啪啦一声断裂开来,直直的砸向他的面门。沐云岭眯起眼睛,提枪上前,初次使用灵气灌注入枪中,将那大门打成两段。只是饶是躲过了被糊脸的悲剧,但沐云岭却也落了一身灰泥脏污。
看着满身的灰尘蛛网,沐云岭抬手将落在脑袋上的大蜘蛛扔掉,嫌弃的抖了抖衣服。对此,茗茶已经习以为常,但那道士却惊奇道:“这、贫道来了数回都平安无事……”
“……”呵呵,你不能和幸运e比的嘛。
沐云岭也习惯了自己的霉运,拿起枪进入院子。但他却并没有注意到,身后那被红纸蒙住眼睛的石狮子却忽然颤动几下,当他进入院子的时候,两头狮子的虚影从石头里面窜出,一起咆哮着朝沐云岭的身子咬去,而措不及防的沐云岭,退后躲过了其中一只狮子的攻击,却被另一头的利齿穿透了肩膀,血顿时铺了一地。
“这、这是为何?!辟邪的石狮子居然会攻击人类?!”道士惊讶道。
倒霉鬼被镇邪狮当成邪物了呗!这位可是连黑白无常都看错的人物啊!
茗茶没时间和他解释,伸手拽住自己的脸皮揪出功德团子,两只手团吧团吧直接朝着狮子砸去。
金灿灿的功德团子留着两条长长的泪噗通一声砸在了那咬住沐云岭不放的狮子身上,功德金光的光芒瞬息驱散了镇邪狮的杀气,那石狮子畏惧甩开沐云岭,转为在门前怒视着侵入府邸的敌人。就算是这个家已经荒废很久,家主的后人也抛弃它们独自离开,但石狮子依然尽职尽责的守卫在这里。
“沐云岭,你没事吧!”在那石狮退去之后,茗茶和那道士立刻上前,但刚刚接近,对方的长枪便杀气腾腾的指了过去。
此时沐云岭身上血红一片,那洗的发白的布料已经变了颜色,正湿漉漉的黏在身上,红色的血珠一滴接着一滴的垂落在地上,而他的那只手臂,也无力的垂落下来。两人被沐云岭的长枪挡住了去路,无法接近他,茗茶询问的看向沐云岭的双目,却被那其中的杀气吓了一跳。连那功德团子,也蹦蹦跳跳的带着泪花奔到茗茶身边,小爪子颤颤巍巍的抱住她的脚踝,显然是受了惊吓。
平时的沐云岭也经常是杀气外漏,可这时那杀气仿佛都抿入了眼中,让瞳孔都染了些暗红,仅仅是一眼,便是茗茶这般修为的修士,也感觉毛骨悚然。那道士更是大惊失色的退后两步,自言自语的道:“如此杀气,这究竟是造了多少杀业啊。怕是那守城报国的将军,也远远不及。”这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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