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2 / 3)
“不会也没事,说说你所能理解的,让父王听听……若是不对,父王再好好教教你。”嬴政开口安慰道。
“那既然这样……苏儿就说了……”看着嬴政鼓励的眼神,扶苏大着胆子开口说道:“苏儿觉得这首诗是在讨论为什么明明现实搞基的是男人多,但宅腐基文化却是在女人中间这么盛行?”
“啊?”儿砸!儿砸你在说什么?儿砸你清醒一点!你说的是什么,父王肿么一句话都听不懂。
嬴政到底是一代帝王,虽然心里已经急得抓心抓肝抓肺,恨不得抓住熊孩子的衣服,猛摇他的身体吼,“你说啊!你跟寡人说清楚!你说的那些都是什么啊?为什么父王每一个字都能听懂,但连在一起父王就完全不知道你个熊孩子在说什么啊”,面上还是分外淡定,只是挥了挥衣袖,淡然的开口说道:“何解?”
“父王,您看……这首诗叫《氓》,说明这是一首写耍流氓的诗……”早听说蓝星人礼乐崩坏,开放得不得了,大白天在大马路上就可以啪啪啪,国君还每年都会定期召开无遮大会,让国民一起来啪啪啪,但是没想到耍流氓也能写成诗,这简直是败坏社会纯洁的道德风气嘛。
“父王您再看这句……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士就是男士,男人;之就是的,耽就是搞基,就是bl搞基龙阳之好;兮无意义;犹可说也,可以翻译成还可以说出来,合起来就是男人要是爱搞基爱搞龙阳,还可以说出来。”
“那么根据上一句,我们可以推测下一句的解释为……女人若是爱搞基的话,就不能说出来……不能说出来怎么办呢?我们可以写!”
“这就是为什么写耽美文的都是女作者,很少有男作者……因为男人要是爱同性,都直接说出来了……说出来就是出柜了……既然都出柜了,那就直接约就好了,何必浪费时间去写文呢?须知春宵苦短啊……”
看着一个三岁大,脸圆圆手圆圆肚子也圆圆,像个小肉丸子的小孩子,用一本正经、痛心疾首的表情,告诉你人的生命只有一次,所以不要畏惧流言蜚语,想做就做,想出就出,轰轰烈烈把握青春年华时,嬴政第一反应是寡人的儿子真是好可爱啊,这种小孩子装大人模样最可爱最……慢着,熊孩子这话是啥意思?还有,说话就说话,看着你爹做什么?
嬴政虽然对扶苏话里大部分词无法理解,但是“龙阳之好”他还是懂得,就是魏王那个男宠嘛……床上的那个……擅长使剑,还经常出使他国,以美色诱惑他国朝臣那个。
默默脑补了一下自己压着一个男人在床上的场景,目前已经是三男四女,七个孩子的爹,并且拥有天子标配的夫人三位、九嫔、二十七世妇、八十一御妻后宫的嬴政表示,真是恶心到想吐。
果然还是胸大屁股翘腰细细的美人更符合寡人的胃口。
慢着,寡人没有龙阳之好,扶苏平常也接触不到外人,那么现在问题来了……是谁教会了他这种污秽的东西?
嬴政发誓,若是让他找到这个人,一定要将他抽筋扒皮,以泄自己心中之怒。
扶苏可是大秦长公子,目前大秦王国的第一顺位继承人,他要是被人教得小小年纪就迷上男色,移了性情坏了身子不说,万一生不出孩子岂不是糟糕?
思及此处,嬴政心中怒气更甚,他本想发火询问扶苏此人是谁。
但是看着一脸懵懂,不知自己哪儿错了的扶苏,嬴政决定还是以暗查的方式来调查此事。
“扶苏,这首诗不是这么解的。”嬴政抚摸着扶苏柔柔软软的头发,温柔的开口解释道。
扶苏小时候被赵姬关在雍城,故而一直没有像其他孩子那样剃头,后来嬴政大胜,扶苏重回咸阳宫,嬴政到是想让扶苏像其他孩子一样剃头,可扶苏却表示“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可乱”,死都不肯剃成西瓜太郎头。
不剃就不剃,嬴政纵容扶苏也不是一两天。
圆圆的小脑袋上扎着两个圆圆的小包包,模样看着要多可爱有可爱,让嬴政的耐心也提高了不少。
“那父王这首诗要怎么解?”扶苏星星眼状望着嬴政,开口问道。
本宝宝解得不对吗?本宝宝怎么可能解得不对?本宝宝是不会犯错的,如果有错,肯定是你们这群鱼唇的蓝星人等级太低,无法理解我大晋江星的奥义所在。
算了……看在你们这么落后的份上,本宝宝忍着你。
“这首诗啊,意思是这样的……”
嬴政半靠在榻上,怀里坐着一脸天真可爱的儿子,手里拿着一卷竹简为扶苏讲解其中含义,耳中不时传来儿子柔柔嫩嫩的惊叫声。
“哇!父王知道的真多!”
“原来这里是这样解的啊?苏儿都不知道耶!”
“苏儿真是太笨了,连父王万分之一的聪明都赶不上。”
嬴政龙心大悦。
亲自为扶苏开蒙后不久,嬴政一连在博士学宫点了好几个博士,让这些博士分别去为扶苏讲学。
按秦宫的规矩,除太子之外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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