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2 / 4)
这时候乐傅雯这三个字一出,唐终却忽然停了手。半响,他神色带着诧异的看向她:“为什么会以为是乐傅雯?”
瞿凝偏了偏头,忐忑小心的看了他一眼:“不是她?我以为她是你的御用大记者和发言者呢。毕竟,你最近的那些新闻,都是她亲手负责的不是么?”
唐少帅摇了摇头,忽然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本来是想转移一下夫人的注意力,现在看来似乎并不需要。”他拍了拍她的脸颊,“公主殿下,请躺平吧。”
瞿凝被他按着肩膀放倒在床上,唐终坐在床边自己极快速的脱的一干二净,又爬到了她的身体上。
方才他在沐浴起身的时候,她隐约看见过的硕物几近于狰狞的竖着,瞿凝只觉得口干舌燥,忍不住的伸手出来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唐少帅倒是不以为忤,一手握了一只白嫩嫩的小兔子揉了几下,又凑过去在兔子上头舔舔亲亲,小心的咬一咬用牙齿吸着拽拉起来,玩的白兔变成了沾着水渍的粉兔子,又等到瞧着她盖住自己头脸的手指不由自主的抠紧了,这才像是满意了一瓣松开了她的上半身,转而伸手去摸她的下头。
j□j里头已经润润的出了些水,摸着不太干燥了,唐终勾了勾唇,俯身在她耳边说了两个字:“忍住。”
语音未毕,那巨物已经挤开了层层叠叠拢着的花唇,慢慢的往里头深入进去。
芙蓉帐里一夜。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瞿凝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青青紫紫,又看了一眼自己身边神色平静的熟睡着的男人,神色瞬间不好看了。
他倒是神清气爽睡的安稳,可怜她现在只稍稍一动就觉得自己像是被棒子捅了一晚上,浑身都像是要裂开了。
昨儿晚上她后来疼得死命抠他的肩膀,可惜她没留长指甲,估计抠的他不疼不痒,反而动作更加的激烈起来,几乎是把她往死里折腾。
两个人换了四五种姿势,最后大概是他要准备射了,将她整个人翻过来从后头压在床上肆意进犯,最开始的跪姿做的她整个人膝盖都软了,跪都跪不住,摊平在床板上怎么也逃不开他的捣弄。瞿凝还记得自己终于忍不住,松开了咬的要出血的嘴唇,求了他一句“好疼,放过我。”
男人稍稍一顿,她还以为他起了好心,结果他只是少少一停,旋即却重重死命往里一顶,她嘶声未尽,他已经笑意盎然的在她耳边呢喃道:“疼么?我却很舒服啊。公主殿下,要好好服侍你的夫君哦。”
“……”尼玛!这男人难道是传说中的鬼畜么?
对了没错,瞿凝想起来就更愤怒了:他的鬼畜,还是从她说了乐傅雯这三个字之后开始的。
假如说当时说这三个字不过是鬼使神差的话,在这么“折腾”的半死的一夜之后,她却愈发肯定了,这个该死的家伙,可能真的和那位乐小姐,有一些不可告人的关系。
就在她愤怒的瞪着他的时候,男人的睫毛微微一颤,眼睛缓缓睁开。
他醒了。
☆、 新妇(1)
当唐少帅眼神清澈的看向他的新妇的时候,女人已经垂眸敛去了原本复杂的眸光,面上的表情恢复了一贯的温顺柔和,就像是上好的唐三彩的仕女一般。
在透窗而入的晨光里,她的轮廓显得格外的圆润柔美,有种楚楚动人的风致。但这样柔顺的美丽,却远远不如她昨晚泣叫时候来的动人和真实。
瞧着正若无其事一般的转开眼眸准备起床的女子,唐终心绪一动,伸手揽住了她的腰,将她拉回到自己身边,又将头贴在她的肩膀上---亲昵的姿态,彼此切近的呼吸,让新妇瞬间绷直了腰部的肌肉。
他恍若未觉,声音慵懒的说道:“这么早就醒了?急着下床?”
“今天不是应该给舅姑们奉茶的么?若不是您昨晚闹我,怕是该起的更早些才好呢。”她伸手去整理了一下头上凌乱的鬓发,轻轻咬唇有些嗔怪的看向他。花瓣一样的嘴唇一张一合,粉糯糯的唇色,让清晨本就勃发的男子暗了暗眼眸。
掌下的心跳的很乱。她虽然含羞带怯的糯糯说着话,但实际上,却还是有些害怕他的。
他凑得更近了些,那灼热的吐息打在她的耳畔:“你迫不及待想见我们唐家人么?重要的那些,不是昨晚都见过了么。父亲亲自为你我定的亲,必然是向着你的。其他人么,都不重要。还是说,你其实精力旺盛,我让你休息的太久了?”
“……”瞿凝微不可见的蹙了蹙眉。
调笑,不,调戏也该有个度吧?
他们虽是夫妻,也已经做了最亲密的事情,但对彼此的了解,几近于零---哦,身体的了解除外。
在她嫁入唐家之前,除了在报纸上见过这个男人的照片,听宫人们提起过这个“匪首”赫赫的战功之外,实际上她对唐家的内务,几近于一无所知。这不单单是因为她被困在深宫之中,要守男女之别的原因,而更多的,是出自于政治上的考量。
因为皇帝虽然盼着她嫁给了她,但实际上,皇帝自以为是的自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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