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揭曉(2 / 3)
覺得心好亂,整個人都是矇的。
回到座位,盯著電腦審核企劃案,繼續工作。
涼意從脊椎底竄到頭頂。
想哭又想笑。
原來成輒一直知道我喜歡他。
原來我自以為掩藏的很好的感情,其實破綻百出。
原來我自以為是愛情的感情被他定義成崇拜,他怎麼可以擅自斷定。
原來我這幾天的心不在焉這麼的顯而易見,連他都替我擔心。
這瞬間,我覺得天搖地動,我的世界似乎在重造。
渾渾噩噩來到下班時間,我瞄著窗外風景,那個固定的方向。
除了車道雍塞沒有其他特別。
「你家護花使者去採別朵花了?」蔡承燦看著窗外風景,沒頭沒尾地問。
「誰?哪朵花?」我猛抬頭,心底盤算著可疑人選。
哪些女人跟戚晏走得比較近?
可悲的是,我對他私下的交友圈一點也不熟悉,我瞭解的資料不過是因為公事上的需要。
「我就問問,看他最近沒來守門,可能看清你這朵塑膠花沒有芯。」他的口氣涼薄而戲謔。
「你才小菜被端走。」我氣吼吼回應。
我收拾東西,拔腿離開前,他說「確實被端走了。」
可惡,我使勁關緊玻璃門。
简体
又过了两天,膝盖的擦伤还没好透,每天穿裤装遮丑。
晨起的新闻播报杨氏企业整肃,组织内部大幅度整顿。
但凡有关系的业界人士都知道,杨家么女──杨宇婕私下掏空公司财产,只是家丑不可外扬,杨家将新闻压下来才不让丑事曝光。
也是这些证据拼拼凑凑,将之前的谜团解开。
当初杨宇婕想透过说服凯腾投资她私人公司,却百般接触不到戚晏,杨宇婕不知道从哪得到消息说戚晏喜欢我,她才开始设计邮轮上的一夜情。
原本她想借机做人情给戚晏,另一方面又想跟我建立关系,利用我从中牵线。
殊不知戚晏始终不买她的帐,而我又不如预期的感激涕零。
一出好戏没能如期上演,同时她的公司股票被恶意操弄,不知名买家趁低点大量买进,有人企图改朝换代。
期间,杨宇婕多次来找我,曾经温柔甜腻到滴水,也曾嚣张跋扈不可一世,到最后几乎是乞求拜托无甚架子。
只是都被我回绝了。
百般无奈,万般压力,她故技重施,再次挪动家族产业资金。
到底这次幸运之神没有眷顾她,还是背后有人推波助澜,使了手段让她事迹败露。
谁是那个不知名买家,又是谁在杨家砸钱封锁媒体后还能让媒体重新包装揭发丑事。
屏幕上捕风捉影的描述,有心者都心知肚明。
至于背后操纵的人,除了戚晏还有谁。
天杀的,他到底洒了多少钱。
又过了两天,杨家新闻仍被吵得沸沸扬扬,我却已经无心此事。
整个人淡淡的,厌厌的。
中午前,老板来了通电话,让我泡两杯茶进去,却没说泡给谁。
身为一个秘书最重要的是细心。
往来的客户喜好都会被我牢牢纪录在小本子里,举凡饮食习惯、品味偏好、交友动态等。
我着实在茶水间顿了一会儿,突然无从下手。
既然不知道对象是谁,就泡接受度高的蜜香红茶,温润清甜。
端着茶盘推开办公室,只见成辄一人坐在办公桌后,低头审阅资料。
我边纳闷边将茶放置桌上。
「坐一会,陪我喝茶。」男人头也没抬,持续在工作。
我摆放好茶具,坐在沙发上喝茶,看着成辄专注工作的身影,一脑子不明所以。
在我神游太虚之际,成辄终于起身走来。
「在想什么?」他笑问,依然是那副游刃有余的样子。
「在想嫂子这一胎是男是女。」因为我什么都没在想,更不想让他知道。
随意塘塞一个不出错的理由给他,他们主张孩子生出来才揭晓性别。
「我觉得是女孩子。」他摩娑下巴,一副沉思。
「孩子还没出来,你已经偏心啦。」我取笑他。
「女孩子多可爱,撒娇依赖惹人疼。」
确实白轻翎就是这种类型的女人,而我却恰恰相反。
「怎么就一定要撒娇惹人疼,女孩子也可以很酷很独立。」胸里堵着一口闷气,不为了反驳成辄心中的幻想,或许我只是想为自己辩白。
「再怎么独立坚强的人,不论男女,心中一定有一块柔软的地方,只展示在特定人面前。」成辄呷了一口茶。
「你还记得你第一次被客户欺负的时候吗?」成辄话锋一转。
我摸不着他的调,一时间理不清他的思维。
「那个客户看你是女人又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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