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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玩得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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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駛進車庫停妥。

「到家記得跟我說一聲。」腦海裡再度傳來成輒的聲音。

這是我們多年來的習慣,只要散會的時間太晚,我們總會在到家的時候傳訊息給對方。

我拿起手機,快速按壓鍵盤,簡單幾個字輕鬆送出去。

「你幹嘛?放我下來!」

戚晏不知何時繞到我身側,雙手將我騰空抱起,慌亂之間,全身緊繃,東西胡亂塞進包包,毫無秩序。

「別拒絕我,會生病的。」戚晏輕哼一聲,似乎看到對話框的頭像,隨後不知怎麼態度又軟了下來,怪撒嬌的。

示弱的態度,霸道的行為。

是頭批著羊皮的狼阿。

「縱慾過度,小心精盡人亡。」我咬牙切齒,對於無反擊能力的自己感到無力,只能逞口舌之快。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下流。」我輕斥。

「下面確實快流出來了。」

臉皮越來越厚了,這傢伙。

「先生您早洩嗎?」我不禁勾唇輕笑,等著看他吃鱉的表情。

「從陽台忍到現在,你說呢?」

溫熱的氣息噴在耳邊,低沉的嗓音如酒。

戚晏一路暢行無阻,直接將我帶進房間、扔到床上。

他看著我,赤裸的眼神、惹火的欲望,衣釦一顆顆被修長的大手剝下,赤裸的胸膛,壁壘分明的肌理,飽滿的肌膚。

我呑了一口口水,意識到自己不僅輸了口舌之爭,也即將被生吞殆盡。

求生的意志讓我ㄧ步步後退。

然而虛軟的身體卻是誠實的。

心底的道德意志與身體的軟弱欲望打架

手指碰到床沿,明知道要從房底繞過男人跑到門邊很難,卻明白這是現下唯一機會。

腳挪動間,男人迎面撲來,如狩獵的豹一般迅猛,滿滿圈抱住我,實實將我壓在床上。

逃無升天了。

「戚晏!」我忍不住尖叫。

「放心,我沒有早洩。」男人的嗓音帶著笑意,舌尖舔舐我的眼尾。

鼻間相觸時,我們眼對眼,他的眼眸如黑夜裡閃爍星光的白沙,溫暖的愛意柔軟不螫人。

這個來意不明,身分不對稱的男人怎麼可能這麼簡單就愛上自己。

我清楚自己的斤兩。

別傻了,我再三提醒自己。

大概是富家公子圖個新鮮。

行,老娘也不是玩不起。

「蔓蔓……」戚晏輕聲呢喃,如嘆息如詠訟。

強勢的大手一吋吋拉下背後的拉鍊,他不急著剝掉白色禮服,手掌伸入衣內隔著隱形胸罩搓揉白嫩的雙峰。

胸口上的絲綢貼著起伏的手掌上下左右,色氣沖天。

「別玩了。」吐氣如蘭,陽台上的回憶翻捲而來,我絞扭著雙腿,蜜處的濕意與癢意一點點襲來。

「叫我的名子。」他誘惑著,熾熱的氣息吐在薄弱的皮膚上。

「戚晏……」我學著他輕聲呢喃,餘音軟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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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驶进车库停妥。

「到家记得跟我说一声。」脑海里再度传来成辄的声音。

这是我们多年来的习惯,只要散会的时间太晚,我们总会在到家的时候传讯息给对方。

我拿起手机,快速按压键盘,简单几个字轻松送出去。

「你干嘛?放我下来!」

戚晏不知何时绕到我身侧,双手将我腾空抱起,慌乱之间,全身紧绷,东西胡乱塞进包包,毫无秩序。

「别拒绝我,会生病的。」戚晏轻哼一声,似乎看到对话框的头像,随后不知怎么态度又软了下来,怪撒娇的。

示弱的态度,霸道的行为。

是头批着羊皮的狼阿。

「纵欲过度,小心精尽人亡。」我咬牙切齿,对于无反击能力的自己感到无力,只能逞口舌之快。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下流。」我轻斥。

「下面确实快流出来了。」

脸皮越来越厚了,这家伙。

「先生您早泄吗?」我不禁勾唇轻笑,等着看他吃鳖的表情。

「从阳台忍到现在,你说呢?」

温热的气息喷在耳边,低沉的嗓音如酒。

戚晏一路畅行无阻,直接将我带进房间、扔到床上。

他看着我,赤裸的眼神、惹火的欲望,衣扣一颗颗被修长的大手剥下,赤裸的胸膛,壁垒分明的肌理,饱满的肌肤。

我呑了一口口水,意识到自己不仅输了口舌之争,也即将被生吞殆尽。

求生的意志让我ㄧ步步后退。

然而虚软的身体却是诚实的。

心底的道德意志与身体的软弱欲望打架

手指碰到床沿,明知道要从房底绕过男人跑到门边很难,却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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