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卫家梓僮来拜访惹得以筠吃醋了(1 / 2)
卫家梓僮来拜访,惹得以筠吃醋了
将将踏入沈府的门槛,一个小团子扑面而来,撞得沈玉后退两三步,温香软玉盈满怀抱。
“玉姐姐,你最近怎的都不来找我玩了,是不是不喜欢梓僮了,梓僮一个人呆在家里好孤独,好寂寞,阿爹说都瘦了好多。”
掂了掂怀中小人的重量,沈玉顺势拍了拍绵软的臀瓣,挑挑眉稍,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说道:“梓僮这小嘴儿真是跟抹了蜜似的,依玉姐姐看,梓僮这小日子过得倒是挺滋润的,何来孤独寂寞之说呢?”
敏感的臀部为女子触摸,小少年差点溢出一声低吟,白皙如雪的双腮爬上红霞,一双大眼睛雾气横生,食指一圈圈缠绕女子发丝,莫名羞赧地开口说道:“最是相思使人愁,一寸相思,一寸骨肉,明日当比黄花瘦。”
“相思?”沈玉低声轻笑,捏捏少年的鼻子,继而说道:“梓僮年纪尚小,不懂何为相思,这相思二字……可不能用于玉姐姐身上。”
卫梓僮淡淡地蹙起眉尖,吧唧一口地亲在女子面颊,圆圆的大眼睛澄净如水,执拗地说道:“喜欢亲玉姐姐,喜欢摸玉姐姐,玉姐姐不在就想着见,这不就是诗中所说的‘一日不见,思之若狂’么?这不就是相思之情么?”
无奈地擦拭面上的口脂,敲了敲少年圆圆的小脑袋,女子抱起少年往室内走,好笑地说道:“不知又从何处寻来这些情情爱爱的诗词了,下次可不许再看这些了,若是被我知晓了,我定要禀告与舅舅,叫他好好罚罚你,省得你整日胡思乱想,竟打你玉姐姐的主意了。”
少年双腿架在女子腰腹之处,听到女子此番不解风情之话,心下莫名升腾一阵委屈,恼恨地别过头去,牢牢地缠在女子身上,巴巴地说道:“玉姐姐可真坏,玉姐姐自个儿还写了些‘淫词艳曲’呢,敢情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玉姐姐坏?玉姐姐哪里坏了?”
女子敛去唇边的笑意,一脸正经地解释道:“玉姐姐终归是与梓僮不同,玉姐姐是有婚约的人,可梓僮尚且未订婚结亲,正经男儿家一个,可不能污了自己的名声。”
听闻女子的解释,卫梓僮略一思量,复又问道:“玉姐姐会为了男子名声,娶那个订立婚约的男子么?”
订立婚约的男子?脑海中乍然浮现苏珏的身影。
溶溶月下梨园见,杨柳如眉芙蓉面,梨花树下白雪香,芳心何愁不须归?良辰美景,花前月下,梨花白雪,惊鸿一瞥,手指似乎残留少年腰肢的温软,以及他温热的体温。天时地利与人和,她与苏珏是注定一体,叫她如何舍弃那少年郎?
“……会的,我也不能叫他平白污了名声。”
心中滋味难以名状,卫梓僮蓦地噤了声,乖顺地俯趴于女子身上,感受她浅浅的呼吸,犹如清风拂过面颊。
“咳咳……”
两人一路走到青筠轩,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低沉破碎的咳嗽声传来,叫门口的两人一阵心悸。
“几日不见,小叔叔的病好似加重了些。”卫梓僮跳下女子怀抱,小手拉住她的衣袖说道。
“小姐所抽取的签文,预示小姐若是顺应自然,必会求仁得仁,所担忧的小叔之病,乃是先天不足,后天忧虑所致,若是顺从他的心意,化解他五脏之忧,不愁顽病难治。
“常言道:‘忧则伤身伤心,虑则劳心劳力’,若是祛除忧虑之故,辅以药物治疗,想必这病必会抑制,倘或今后不再动心动怒,便不再有性命之虞。”
“琬琰,若是我俩不会长大就好了,你依旧是当初的琬琰,而我依旧是你的小竹子,琬琰,我不想当你的小叔。”
“沈琬琰,你为何不懂?”
……
儿时往事历历在目,昨日往事犹如流水,一遍遍地在脑海翻涌,掀起她心底的惊涛骇浪。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她沈玉终究是胆怯,即便知晓少年心事,仍然不敢踏出一步。
沈以筠是她沈玉的小叔,虽则年龄比之她还小,却改变不了这一现实,因此决定他感情的无疾而终。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明白少年隐秘心事的她,怔愣地站在门口听他咳嗽,心中焦急万分,脚下却是重锁千斤,难以移动。
“既然来了,为何不进来?”娇弱沙哑的男音闯入两人耳膜,待卫梓僮打算推门而入之时,雕花木门被人打开了。
来人正是病弱的沈以筠,只见他娇喘吁吁,泪光点点,面颊潮红,唇瓣雪白,一头青丝铺陈而下,宛若倾泻千里的涓流,一身白色里衣半掩半露,小巧精致的锁骨清明可见,浑身透着说不清的旖旎。
看到面前的卫梓僮,沈以筠大喜过望,嗔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卫家表弟来了,来了也不派人知会知会我,叫我好好准备一下,你瞧我如今这副情状,甚是邋遢无礼,烦请你去偏厅坐坐,我一会儿就来。”
卫梓僮连忙摇头,摆手说道:“不了,不了,我今日是跟玉姐姐来看您的,玉姐姐还在我身后呢,我等一会儿还要玉姐姐陪我去街上采买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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