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节(2 / 3)
忍忍把孩子生下来。”
周围的人快凌乱了,凌都王居然会这么轻声软语地哄人,他们没看错吧?
白檀折腾了一会儿也累了,哼哧哼哧地喘气,终于听到稳婆说孩子露头了,感觉司马瑨握着她的手力道陡然大了几分,她憋了口气狠狠使劲,终于听到了孩子的哭声。
“天哪……”白檀喃喃,简直有些茫然,转头看到司马瑨正含笑看着她,才清醒了一些。
“你看,这不是生下来了么?”司马瑨抚了抚她的脸。
一名仆妇正在给孩子清洗,司马瑨转头问了句:“可是女儿?”
仆妇只听过张口问是不是儿子的,愣了一下才笑了起来:“哎哟殿下,恭喜了,是位小世子呢。”
“儿子?”司马瑨蹙了一下眉,转头看向白檀:“也好,至少帝位后继有人了。”
白檀差点没呼他一巴掌,怎么你对儿子很有意见啊,很嫌弃吗!
可是她话都还没说出来,又疼得哼哼起来。
稳婆立在床尾惊呼:“王妃肚子里还有一个呢!”
白檀简直崩溃,干脆拿起司马瑨的手腕塞进嘴里咬了一口,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司马瑨也顾不上疼,用衣袖细细地给她擦去泪水汗水:“好了好了,都怪我都怪我。”
又一声嘹亮的啼哭,稳婆抱着孩子向司马瑨见礼:“恭喜殿下,这次是个女儿。”
“真的?”司马瑨眼睛亮了亮。
“千真万确。”稳婆也是一脸不可思议:“奴婢接生二十多年,这还是头一回见龙凤胎呢,王妃真是大福之人。”
司马瑨握着白檀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满眼的笑意:“你受苦了。”
白檀原本疼得死去活来,此时又觉得值了,闭着眼舒了口气。
巧灵端了些汤水过来,伺候她喝了下去。白檀喊哑的喉咙滋润了些,坐起一些靠在厚厚的软垫上,这才注意到司马瑨被她咬得青紫的手腕。
先前实在太疼,想想那些说的话也很丢人,她实在尴尬,干咳一声问:“你怎么会赶来?”
司马瑨道:“我本就算好日子要来的,又接到你的信说害怕,就提前来了,还好提前了,不然可能还赶不上。”
白檀大囧,在场的人肯定都听到她害怕了,太丢人了!
好在大家识趣,将两个小家伙清洗干净送过来后就退了出去。
司马瑨将两个孩子一左一右抱在怀里,满面餍足:“上天对我真是太好了。”
白檀愣了一下,他本当是最该怨怪上天的人,却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怎能不叫她惊讶。
她靠过来挨着他的肩头:“你应得的。”
☆、 放下
尽管白檀生孩子的时候喊的喉咙都要破了,可实际上身体底子真是好的没话说,用无垢的话说就是“不愧爬了十多年的山”,出了月子后就跟没生过孩子似的,要怎么蹦跶就怎么蹦跶。》
给两个孩子办满月酒的当日,司马瑨请了舅舅杨赐和吴郡郡守周怀良来秋善居宴饮。
恰逢落完一场大雪,白檀饮了一口温酒身子暖和,捏了个树枝在雪地里写写画画,郗清见了就拿她打趣:“你这把年纪还能跟小姑娘一样活蹦乱跳,我也是蛮佩服的。”
白檀脸一垮,握着树枝追着要抽他,足足绕了宅子跑了五六圈都没见喘的,惹得杨赐和周怀良前仰后合。
最后还是司马瑨一把将她拽进了怀里,拿披风裹住她道:“到底刚生完孩子,冻着哪里可怎么好?”
白檀叹气:“岁月不饶人啊,我已经到了需要人关怀照料的时候了。”
大约是因为坐月子时滋补的不错,她的脸色比起以前更红润了,偏偏身段还没见走样,雪肤朱唇,眉梢婉转,有了成熟女子的风韵,反倒比以往更美了几分。
司马瑨拢她在怀,不禁有几分心旌摇荡。
杨赐和周怀良齐齐望天不便多看,那厢院子里两个孩子在嗷嗷大哭,他才松开了白檀。
孩子刚满月没两天,司马瑨就在吴郡传了命令回建康,给一对儿女册封了封号。
长子取名为湛,册封世子。女儿取名为德音,册封为乐安郡主。
朝堂上一片哗然,不只是因为他一下得了一对儿女太过惊奇,而是他明明秋日完婚,冬日就有了孩子,这是怎么回事大家都有数了。
唉,太有伤风化了啊!这算什么文才啊!
白仰堂自觉颜面扫地,被这事搅得脑仁儿疼,最近干脆闭门谢客了。
摄政王册封了儿子做世子,下面的官员便闻风而动开始上折子要求扶立新君了。
消息送到吴郡时,大家刚刚一起吃完年夜饭。
郗清喝高了,硬着舌头调戏了一番无垢,弄得段鉴面黑如锅底,硬是和无垢把他给拖回房休息去了。
屋里炭火暖融,只剩下了一家四口。司马瑨怀里抱着小德音,手里撰着个小铃铛在她眼前摇摇晃晃。她正是对声音敏感的时候,眼睛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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