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节(2 / 3)
中有一处月季园,种满了各色月季,正值月季花期,开得满园姹紫嫣红芬芳扑鼻。
趁众人赏花,叶夫人走到栀栀身边,含笑问道:“夫人,不知您和节度使大人成亲多久了?”
栀栀笑了笑,道:“我和外子是自幼订下的亲事,不过成亲却是在去年。”
叶夫人笑吟吟道:“夫人和大人真是女貌郎才,天生一对。我家小犬倒是比夫人还大两岁,如今还未曾定亲呢!”
说着话,她悄悄观察着尚夫人的反应。
栀栀瞟了她一眼,也笑了:“我十五岁成亲,却也算是不早不晚;只是外子比我大五六岁,他倒是有些晚了!”
叶夫人见栀栀言笑晏晏,全无一点不妥,便断定了自己儿子只是单恋,决心回去后一定禀明老爷,早些为这臭小子定下亲事,让他成亲了事,免得触怒节度使尚大人!
一时客人告辞离去。
李栀栀也不算疲倦,就是觉得有些心累,她趴在七宝香榻上,让小樱给她按摩:“小樱,给我按按吧,我好累!”
小樱见她神情恹恹的,便认真地坐在七宝香榻边沿为她按摩着。
栀栀头也不抬,吩咐尹妈妈道:“妈妈,今日大家也都忙了一日,留下当班的在外面廊下候着便可以,其余都随您回芳草院歇着去吧!”
尹妈妈答应了一声,留下当班的如玉和明月,自己带着其余人从东门出去回芳草院去了。
待堂屋只剩下小樱了,栀栀这才开口道:“小樱,在芳草院住得舒服么?”
小樱一边按摩,一边思索着,然后道:“一个人住一间屋子倒是不错,只是我都习惯和您一个屋子睡觉了,突然自己一个人睡,有些不习惯,晚上还会失眠……”
栀栀闻言不由笑了,道:“小樱,你这话……可真是容易让人误会!哈哈!”
她想象了一下尚佳听到小樱话时的神情,可是想了半日却只想到了“面无表情”四个字,心里不由忖度着:真不知道阿佳哥哥吃醋是什么样子啊!
尚佳与宁宝珍带着各级官员巡视过屯田,已是夕阳西下时候。
负责屯田的大将正是尚佳的亲信尉迟琏,自然邀请尚佳与宁宝珍留下用顿晚饭。
尚佳心里记挂着栀栀,便直接拒绝了,声称要连夜赶回沧州城外大营。
沧州路总管宁宝珍也没留下的打算,便与尚佳并辔而行,边行边谈北辽使团过境之事。
因此次战败,北辽再度派出了使团出使大周,再过些日子便要经过沧州路地界。这次北辽使团主事者乃北辽王子耶律祈,尚佳曾多次与耶律祈作战,深知此人阴险卑鄙狡诈得很,须小心提防。
谈完此事之后,尚佳与宁宝珍心中皆畅快之极,便以千金为注相约赛马,谁先到达沧州军营算谁赢。
随着天和一声哨响,尚佳与宁宝珍几乎是同时纵马跃出,在夜色中往南飞驰而去。
眼看着沧州军营白色的营盘已经隐约可见,暂时领先的尚佳悄悄放慢了速度——一千两银子对他不算什么,可是他听人回报,说宁宝珍做官清廉,女儿该出嫁了,却因为筹不够嫁妆而拖延着婚期。
宁宝珍没发现尚佳放水,开心地打马越过了尚佳,第一个到达了沧州大营。
他勒住马缰,骑在马上大笑了起来:“哈哈!尚大人,你输了!”
尚佳微笑道:“我输了!宁大人,咱们下次再比!”
宁宝珍一向孤介,难得遇到如此投合的同僚,便笑着命随从接了彩头,拱手道:“尚大人,下次再比,宁某一定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送走宁宝珍一行人,尚佳便拨转马头,直接往庄园方向而去。
今日留守大营的是他的亲信柳辛,柳辛最是负责,因此尚佳很放心。
夜已经深了,庄园内外早点了灯笼,尚佳骑着马进了大门,到了庭院中这才下了马。
孙诗雨正在外书房内忙碌,听小厮说大人回来了,便起身出迎。
尚佳原本打算进了大堂,直接绕到后堂回内院看栀栀的,见孙诗雨出迎,便知他有事要说,就随着孙诗雨进了外书房。
孙诗雨屏退侍候的人,含笑把一封已经被巧妙拆开不留痕迹的信件递给了尚佳。
尚佳看着信封上的“尚夫人亲启”五个字,认出是叶真的字迹,浓秀的眉先皱了起来。
从信封里掏出信纸,发现居然叠成同心方胜形状,他不由火冒三丈。
把信一目十行看完之后,他觉得也没什么不可见人的,只是肉麻兮兮的。
尚佳简直快要气死了,随手把信纸扔在了地上,心里依旧在思索着如何弄死叶真。
如果没有昨夜之事,对于叶真的信,他全都是烧掉了事;可是经过了昨夜,他虽然未曾真的和栀栀圆房,却再也忍耐不了旁人对栀栀的觊觎。
见到尚佳没有说话,可是眼神冷峭,孙诗雨猜到了他的心事,弯腰捡起了这封信,把信纸叠回原先的同心方胜状,又塞回了信封里。
把信封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