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4 / 4)
想,再回答我。”
关尚武默不作声。
沈恕扬一扬手里的卷宗,说:“这是你交代的杀害张芳的供词,那好,你回答我,你是使用什么手段把她诱惑到你房间里去的?又是怎么把她制伏,并把她拘禁半个月的?这半个月里,你对她做了什么?怎么能保持她身上的衣服整齐而干净?你又是怎么杀害她的?你家距离抛尸的砖窑有几百米的距离,你是怎么把尸体运到砖窑里的?如果借助了交通工具,你借助了什么交通工具?现在在什么地方?”
沈恕每问一个问题,关尚武的身体就往囚椅里缩一缩。沈恕的话没说完,他已经颤若筛糠,汗水涔涔而下。
沈恕又紧逼一步:“回答我。”
关尚武张口结舌:“我,我……”
沈恕说:“你回答不上来,因为这件事,自始至终,你都在撒谎。”
关尚武的脸上青筋凸起,在囚椅上拼命挣扎着扭动身体,铁链被他扭得哗哗作响,看样子情绪非常激动,他声音沙哑地嘶吼道:“不是说只要我认罪就放我出去吗?为什么还来问我?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到底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沈恕从他的嘶吼中大概了解到他招供的原委,进一步刺激他说:“认罪就放你出去?关尚武,就算你不懂法律,杀人偿命这句话你总听说过吧?按你供述的罪行,枪毙你一点不冤,宽大几分,你也得把牢底坐穿。”
关尚武的脸色发青,眼睛瞪得像是要从眼眶里蹦出来,牙关咬得咯吱作响,混着血丝的白沫从嘴角溢出来。
沈恕知道关尚武的文化程度低,必须把道理阐释清楚他才能明白,继续说:“现在只有你才能救自己,实话实说是你唯一的出路。说吧,你认不认识叶疯子?”
关尚武毕竟不傻,沈恕把话说到这地步,他也隐约明白了,左右没有好结果,他做出一副豁出去的表情,说:“认识。”
沈恕说:“你把叶疯子领回家去过?”
关尚武犹豫了一下说:“领回去过。”
沈恕亮出那条在关尚武家找到的女人内裤,说:“这是叶疯子的?”
关尚武看一眼,沮丧地说:“是。”
沈恕说:“你和叶疯子发生过关系?”
关尚武的神情又紧张起来,摇头否认说:“没有。”
沈恕说:“你要分清楚,诱奸和杀人谁轻谁重。诱奸是轻罪,情节不严重、认罪态度又好的,可以免予重罚;運杀人是重罪,无论有什么减刑情节,都要坐牢的,严重的有死刑。你不说实话,案子就不能查清楚,你就要继续背着杀人的嫌疑。”
关尚武的眼圈湿了,说:“你们都是爷,我是孙子,一会儿要我说这样,一会儿要我说那样,到底要我说哪样吗?”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