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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节(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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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了,原就多病,想来进了京水土不服,病就更重了,药吃下去泥牛入海一般没个效验,就这样没了。”

玉娘听着冯氏的话,也叹道:“我在家时看着卫姨娘倒是个沉默的,不想这样福薄。可怜她无儿无女的,算不得你们的庶母,连着祖坟也不能入,真是叫人怜悯。就说是我的话,给她寻个好点的穴罢。”

庶母,父妾之有子者,父妾无子,不得以母称。卫姨娘虽是谢逢春小妾,因没有生育,便算不得谢怀德的庶母,死也就死了,谢显荣、谢怀德都不用为她服孝,故此也没耽误谢怀德的会试。

话说齐瑱到底在会试前赶回了京城,休养了三日,便谢怀德两个下场。待得三场完毕,彼此看了文章。固然谢怀德文章可算是才识兼优,笔画墨彩,而齐瑱赶得急,文章便不如往日锦绣珠肌,也是缕晰详明,都中在了前五十名。转瞬殿试,谢怀德竟中得传胪,齐瑱略差,也在二榜第八,都选中了庶吉士,入了翰林。玉娘在宫中听说,送出赏赐来,一样两份,并无偏倚,又向乾元帝讨赏。

乾元帝便笑道:“难得你肯开口,只管说。”玉娘听着,唇微微一笑道:“妾的二哥哥还未成婚哩,您可是答应过妾个嫂子的。”乾元帝笑道:“那你是瞧中了哪一个?说给我听听,差不多的都成。”玉娘笑道:“只怕人家女家不肯答应哩,年岁略差着些。”

乾元帝反过来将玉娘的手握了,笑说:“多少?”玉娘迟迟疑疑地道:“总有六七岁呢。”乾元帝哈哈笑道:“这有什么,不过六七岁。”说在这里,又低头在玉娘耳边说了句什么,玉娘脸上顿时绯红,将乾元帝的脸推开了些,娇嗔道:“圣上,妾说正经的呢。”乾元帝顺势在玉娘的掌心一亲,笑道:“好,好,正经的,你说。”玉娘便说:“上回宫宴时,妾看着临安候夫人带来个女孩子又端庄又秀气,举止又大方,身量儿又高,妾心上就有些喜欢,叫了临安候夫人来问,是她外甥女的女儿梁青容,父亲是兵部尚书。说来她和我们家还沾着些亲,论辈分,得管您叫表哥呢。”

玉娘这话说得机巧,她不先说梁青容父亲梁丑奴,反将她母家拿来说,梁青容的母亲还好算宗室出女,轮到梁青容,实则和皇家已没多大干系了,玉娘偏拿着这个来说嘴,正是要淡化梁青容父亲梁丑奴的身份。说来人都是有些惯性,一旦信着个人,她说的几乎都会不多加思索地认同,乾元帝也逃不过这个去,听着是这家,想了想就笑道:“你没见过人不知道,梁丑奴唤作丑奴,年轻时也是芝兰玉树般的人物,他的女儿,又是我姑祖母的外孙女,想来也是个佳人,怨不得你喜欢。只是你在宫里不晓得,梁丑奴同你大哥哥要好,忘年论交,要是做了亲,可就长了一辈了,倒也有趣儿。”

这话便是答应的意思,玉娘就笑道:“原来是这样,若是真做了亲,那大哥哥见着梁兵部可是要唤一声姻伯父了。”乾元帝哈哈而笑,在玉娘脸上亲了口,笑道:“坏孩子,你大哥哥眼看着要吃亏了,你高兴个什么?”玉娘便道:“就是大哥哥要吃亏,妾才高兴。”说了流眄一笑,眼中一汪水几乎要溢出来一般,看得乾元帝异常心动,揽着玉娘的纤腰轻声道:“我方才问你的,你可还没答呢。”玉娘脸上愈发红得透了,轻声道:“您自己还不知道么。”乾元帝看玉娘羞得这样,到底心爱她,也不再逼迫,将她抱在怀中温存了回才撒开手去。

乾元帝如今须臾离不得玉娘,便是批阅奏章也依旧叫玉娘在一旁服侍,就叫玉娘看着有两位臣子联名上奏,为护国公李源不平,其中一个是中书舍人宋浩。

看着宋浩这个名字,玉娘磨朱砂的手微微一顿。乾元帝看着玉娘手停了,抬眼瞧了她眼,玉娘若无其事地道:“妾手有些酸。”

乾元帝听说便向玉娘探出手去,玉娘将手搁在乾元帝手上,乾元帝将玉娘拖入怀中坐着,取过帕子来先替玉娘擦了手,又一根根手指捏过来,一面笑道:“到底是孩子,就爱撒娇。”却没留意玉娘已将奏章看了遍。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来不及啦,只能这样了。

☆、 情动

作者有话要说:  这位宋中书舍人没什么出奇之处,他有个哥哥唤作宋朗,现做着户部侍郎。宋浩替护国公分辨委屈,可宋朗与高鸿却是常约在那个唤作卿卿的半掩门处吃酒,翠楼正是从卿卿那里出来的。

高鸿安排翠楼与谢显荣,自然不是为着送美,他能将这事放在卿卿处,显然卿卿是他极信得过的,又与宋朗常在这里约谈,又不叫人进去伺候,可见说的话是见不得光的,也就是说高鸿与宋朗正是一系。

一门兄弟,哥哥帮着高贵妃一系,弟弟却是替皇后之父分辨,到底是各选一主,无论日后高贵妃得势还是李皇后得势,他宋家总不落空,还是其后另有深意?玉娘一面凝神思索一面分个心眼去应付乾元帝,看他如何发落。却见乾元帝拟朱批道是:源尝有功,朕许之,然其自恃有功,进退无据,朕念其年迈昏聩,已宥之,尔等更意欲如何?

这分明是乾元帝是恼李源恼得狠了,这才说出我已经宽宥他了,你们还想怎么样的话。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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