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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节(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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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代价。比如说,如果公司经理层的正常收益是一,让公司破产,并在这个过程中侵吞公司的资产的收益是二,甚至是二十,经理阶层背叛公司几乎就是不可避免的了。反正只要能在公司的葬礼上让自己发财就够了。”

说到这里,史高治猛地想起了他在穿越前看到过的一些很有意思的现象。在另一个时空里,当2008年的金融危机爆发后,一些频临破产的企业的ceo们,不是赶紧想办法拯救公司,而是赶紧想办法给自己发高额奖金,或者是低价向其他企业出卖公司资产好获得更多的回报,(当然在美国,直接给钱是犯罪行为,不过聘请人家当顾问,却是合法的,而给顾问多少工资,那完全是企业的自由。)比如说某公司ceo就在破产前,一口气给自己发了数亿美元的奖金,以奖励自己多年来为公司作出的贡献。反正因为股权分散,股东大会什么的根本就无法形成决议。而在1991年12月,某家超级大公司的经理人们更是直接把公司给分了。然后这些经理人一个个的立马就变成了腰缠万贯的寡头,而他们在自己经营的公司的葬礼上发了财的壮举,也成了后来无数有心人学习的榜样。

未来的时代(四)(大结局)

“失控的行政队伍?”听到这个预言,德娜也不禁有些茫然,一时间不知道到底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我知道,你也许会想出这样的一些办法。”史高治带着温和的笑容说道,仿佛德娜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第一,你可能打算严厉的打击那些试图以权谋私的革命的叛徒。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清理党的队伍,尽可能的将那些堕落分子从领导队伍中驱逐出去。这样做不是没用,但是这只能降低行政队伍失控的速度,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而且,那些堕落分子也不会束手待毙,他们会反抗,用各种方式反抗,合法的,不合法的,和平的,不和平的。你们也会用一切的手段,合法的,不合法的,和平的,不和平的手段来镇压他们。就像一月五日,你们对制宪会议做的那样。当时你们的做法可一点都不合法也一点都不民主不光明正大。啊,不要辩解。我知道你们这样做是必须的。你们一开始同意搞什么选举,就是犯下了错误。在没有改变整个社会的经济基础结构的时候,任何选举,都不可能对一心想要摧毁这个结构的人有利。老实说,你们一开始的做法真是太幼稚了。好在你们还算没有笨到底,发现不对了,还知道用暴力破局。只是这一次,德娜你们面对的局面可和一月五日不一样。你们的敌人就是你们自己。没有人愿意放弃能拿得到的利益,你怎么可能能够长时间的压制住整个的行政队伍,整个的官僚体系的?”

说到这里,史高治不由得想起了历史上的那些“我到河北省来”(德语:我独自一人)对抗整个官僚体系,逼迫他们老老实实的给人民做公仆,管着他们不得以权谋私什么的那些人物,最后都是什么样的结果。

在中国古代,没有一位君王比明太祖更痛恨那些鱼肉百姓的贪官污吏了,他派出各种调查机构监督百官,他允许并鼓励普通老百姓投诉官员的腐败问题,他严于执法,杀起贪官来绝不手软,而且各种花样翻新。结果怎么样?结果等朱元璋一死,我大明立刻就腐败得各种花样翻新。而那个当年挡着大家,不让大家发财的朱元璋,也被一致的描绘成有施虐狂的变态和忘恩负义的暴君。

在原来的那个时空里,就是在苏俄,钢铁男在内部的混战中脱颖而出,然后不断地,一次次的清洗苏俄的官僚机构,然而,等他一死,官僚集团立刻就反弹了,然后,铁男的形象就完全变成了撒旦的投影。而几十年后,官僚集团干脆就把苏联给分了。

“我们不是一个人,我们代表着大多数人的利益,大多数人和我们站在一起。我们当然能压制,能击败那些堕落的叛徒。”德娜似乎有点激动。而这种激动在史高治看来,恰恰是慌乱的表现。

“相信群众,依靠群众。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史高治带着讽刺的微笑说,“但是德娜,人民群众有两个大问题。一个问题是他们没有时间,没有精力来了解来监督国家机器的运行。我前面说过了,社会生产的组织是如此复杂,以至于非专业人士根本看不懂。”

“但是那些家伙有没有贪污,有没有以权谋私,大家却是看得见的。”德娜插话说。

“是的,人民群众的眼睛毕竟是雪亮的嘛。”史高治不以为意的摇了摇头,“可是他们的组织性很成问题。”

“革命就是要让人民群众觉醒过来,组织起来。”德娜说。

“然后构成组织的那一部分却可能脱离群众,变成了新的老爷。”史高治冷冷的说,“他们一样会形成自己的利益阶层,一样有可能堕落成新的官僚。”

史高治又想起了赤兔国历史上的那位伟人,他在晚年的时候的那些颇有争议的作为,是不是也是因为他感觉到原本的革命者正在迅速的变成脱离群众的,利益和群众并不一致的官僚呢?是不是正因为这种担心,他才试图让群众通过直接干预的手段来参与国家政治呢。史高治不知道他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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