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蛻變【偽娘】(8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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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含男人龜頭的事實令小悠興奮得亂七八糟,透過鼻腔直衝腦際的腥臭味更是助長了失控的亢奮,小悠再也管不著是否會驚醒叔父了,吸吮龜頭的同時奮力地動起右手。

「嗯咕!滋咕!滋咕!滋嚕……嗯!嗯呼!呼……」

吸沒幾口,脹到極限的包莖肉棒就在劇烈套弄中高潮了。含住龜頭的小悠渾身酥麻地扭動著,這是他有生以來最舒爽的一次自慰。

但……正因為這次最舒服,高潮過後的矛盾後勁也是最強烈的。

「咕……咕噗呼!咳、咳呵!」

曾幾何時,打呼聲停止了。小悠深怕叔父已被他弄醒,又因為高潮而厭惡所有與自慰相關的一切,於是急忙退下床去,動作粗魯地推開房門後闔上,啪答啪答地跑下樓。

如同數分鐘前那股前所未有的快感與充盈感,小悠的罪惡感和不安感正在無限膨脹,使他備感煎熬地瑟縮於被窩中,在恐懼著黑夜中所有聲響的受驚狀態下掙扎入睡。

這晚來得快,結束也快,但是小悠跟叔父的關係卻向著未知的方向邁進了一大步。

他害怕著即將要到來的改變。

殊不知一切都是叔父的安排。

§

第四週是小悠投宿以來最沉悶的一週,他像個犯下滔天大罪的幼童,為了一件說實話並沒有嚴重到天崩地裂的事情而痛苦。他仍然會在性致高昂時回味叔父的觸感與味道,一方面又覺得自己對叔父有所虧欠。但是聰明的他也不認為這件事完全是自己的錯,儘管記憶有點模糊,不過他相信那一晚叔父有被他弄醒──假設這點成立,那麼他就得怪罪叔父了。畢竟發生過這種事,卻還對身陷痛苦的姪子不聞不問,這種大人未免太差勁。

整整一個禮拜,小悠就像這樣糾結在情感迷宮裡,焦急而又沮喪地尋覓著出口。他從未如此情緒化,一下子憎惡叔父,一下子對叔父懷有渴望,自慰次數倒是不減反增。手淫前他感受到帶有某種歸屬感的歡快,了事後則恨透身邊的一切。

情緒化現象也發生在叔父身上。

這個男人雖已踏出第一步,每個盼不到小悠上樓的夜晚卻都使他自責與苦惱。雖說每次煩惱過後的結論都是繼續做下去,但這次數未免太多了。整整一個禮拜,他每晚都謹慎計算著小悠上樓的時間,趕在這之前先行手淫完畢,為那孩子備妥一個充滿誘惑的空間,然後在二、三十分鐘後失望告終。

就算每晚都為了拋餌手淫,他的性慾卻是逐日旺盛,不管是下田、採買、進廚房,只要腦海一掠過小悠的身影,那件穿了快十年的藍色短褲都會精神飽滿地搭起帳篷。但是這日夜累積的慾火卻盼不著出口,不斷堆疊到就快擊潰他的理智了。

看似風平浪靜的一週過去,無論小悠還是叔父,翻騰的情緒都已瀕臨極限。

週一深夜,小悠上了三樓,沒有前往陽台,而是直接推開叔父的房門。

今天晚飯過後,他的腦袋就被午後那短暫又美妙的自慰時光填滿,一直糾纏到他洗完澡、換上睡衣,仍使他的包莖肉棒時不時地彈起。畢竟這還是他第一次看色情影片──光碟片就收在叔父房間的抽屜裡──利用叔父出外採買時,他偷偷把光碟片帶往一樓車庫,將鐵捲門半放下來、調整好電視角度,就坐在叔父常坐的那張木頭搖椅上,看起色情影片。

男女之間帶有情趣的接吻和觸摸對於小悠來說仍然陌生,不過他不禁想像了一遍──對象自然是這棟屋子裡相處一個月的叔姪倆。是有點噁心,也有點奇怪,但是配合著電視畫面來想像的話,總覺得是可以接受的。當畫面來到口交前戲時,小悠立刻提起精神,手摸向了蠢蠢欲動的包莖肉棒。看沒幾分鐘,小悠就舒服地癱軟在椅子上,直到搖椅的氣味令他感到不快以前,腦內都是自己幫叔父口交的遐想。

房門一開,黑暗中的腥息頓時撲向小悠臉龐。盤踞在腦袋角落的最後一絲情緒化被這股氣味所吹散,陰莖充血、睪丸脹起、面湧紅潮的小悠嚥下溫熱的口水,比照上回的上床動作,一氣呵成伏到叔父敞開的大腿內側。

心跳聲噗通噗通地撼動發熱的肉體,挺直的包莖肉棒給掌心暖和地握緊,小悠興奮不已地將口鼻湊到散發出濃烈精腥味的成熟陽具前。這時,某個又大又暖的東西忽然蓋到他的頭上。

小悠愣了愣,腦袋慢上幾秒才意識到叔父已經清醒且正在撫摸自己的頭,恐懼感迅速攀上心頭。他正欲不顧一切地逃跑,叔父的大手掌卻輕輕一壓──將他慌張失措的小臉蛋壓往熱騰騰的半硬陽具上。

迅速升起的性慾一口氣把即將佔據內心的恐懼踢飛出去。透過這個簡單的暗示,他理解到自己和叔父在慾望上是交錯的;而貼著臉頰緩緩脹大的陽具,則將他對負面情緒的感受力模糊化。

小悠的眼皮在一陣放鬆的歡快中舒服地半垂下來,現在他只想做他曾做過一次、但是非常能夠讓自己感到愉快的舉動。

他順從來自叔父的壓力,拋開了一切,張開乾熱的雙唇,仰首舔起那根已經完全勃起、極為壯觀的成熟陽具。舌尖在飽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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