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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蕾(4 /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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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看妳小穴流出精液的騷樣,乖寶貝。」

他毫不害臊地說出這種話,逗羞了我咯咯發笑。其實也沒真的很羞恥,就是逗到了,迎合一下,對雙方都好。

於是我在他視線中起腿,給他仔仔細細看個精光。我那兩個月沒修的陰毛、勃起的陰蒂、剛被男人幹過的肉穴、濕透的深色陰唇……我還感覺到屁眼正在收縮,我在暗示他我想從後面來……陰道濕潤地曝露在空氣中有點冷,大腿下方好像還起了雞皮疙瘩。

昇哥等得有點不耐煩,大概是躺姿問題吧?但是陰道微微朝上才看得清楚,所以他叫我別改變姿勢,要我自己用手挖出積在陰道口附近的精液。

我照做了,手指伸進熱呼呼的穴裡,把裡頭的東西管它三七二十一全往外趕,從昇哥舒緩的表情看來我做對了。

「妳真騷,小蕾,你他媽騷爆了!我該照個相才對,妳等等,我去拿手機!」

我跟他唉了幾聲想推掉,他只說一句:

「女人。」

這樣就打發掉我。

他知道我不想惹他生氣,因為他氣起來什麼事都管不著,氣消了又會很自責……他曾經勇往直前,現在卻是這麼矛盾。

「有了!來,小蕾,腿開!」

嗶!

白色的閃光稍縱即逝。

「再來一張,小蕾笑一個!」

我淺笑著比個勝利手勢,給他高高興興地拍好照,心想這些照片大概又要加上一則標題、給他收進收藏簿裡。那本叫「時蕾」,厚度居數本之冠。

滿足了昇哥的怪癖,我們又幹了一回,他才像是突然憶起般耳語道:

「時蕾,二零一五冬季歸國第一砲,如何?」

很像我在巴拿馬經手的記錄簿,只是我寫的是各種動物與牠們的行為,昇哥寫的是我和他的床事。

「普普通通吧。」

我對他笑了笑,體液凝乾後我們仍在客廳地板上交纏,有時一起抽菸,有時反覆著愛撫與做愛。中途我只有去廁所小解順便灌腸,我們在廁所裡玩了快半小時,我大多坐在馬桶上,一邊幫他吹,一邊讓他摸我。灌了四次、清潔得差不多了,就溜回客廳上好潤滑液直接來。

昇哥那話兒粗度很夠,長度大約十八十九,較提比短些,但是過了括約肌就感覺沒什麼差別。我可以放輕鬆讓他操著屁眼──我很享受那股漸漸加重直到讓兩腿發軟的脫力感──同時惦著提比的黑長屌。

大概是我今天第一次肛交之故,括約肌吃得很緊,讓昇哥幹沒多久就想射。他為了表示他可以讓我爽個夠,開始調節出力、降低老二的刺激,把玩我胸部與私處的頻率隨之增長。

他真的就像忍了一個禮拜似的,對我的肉體欣喜若狂,幹到天色暗了還不夠,上了床繼續搗我的穴。我是有些累了,沒辦法像他第一次頂我時那麼投入,即使他故計重施猛撞子宮,我也只有哎哎叫的份兒。

時間一次一個小時過去,中間我在他懷裡睡著兩次,一次給他溫柔地哄醒,一次被突然插進屁股的痛楚驚醒。

「靠!很痛欸……」

「叫又叫不醒,這樣清醒了喔!」

「嗯……我還想睡……」

「別說傻話了,我要幹妳囉,乖寶貝。」

「好啦……」

這過程我都是閉著眼睛跟他說的,即使驚醒也沒睜眼,我的眼皮真的好重。

昇哥繼續幹我,活力十足的肉棒在裡頭動啊動的,真是擾人清夢。

不曉得過了多久,屁股終於得以放鬆,意識也以非常快的速度融化。

睡前我聽見手機的嗶嗶聲,是昇哥在拍我被他幹過的樣子。本來緊繃的屁眼,給他連幹幾個小時都有點鬆了,感覺得到冷空氣侵襲肛門的寒意。

昇哥用手指挖出他射在裡頭的精液,把我微脫的肛門含著精液的姿態記錄下來。

真是個變態。

他後來怎樣我就不知道了……我睡得很熟,直到凌晨兩點多才醒來,昇哥就在我旁邊打著呼。我身上全是菸味、汗水與體液沉澱下來的臭味,陰毛黏成一團,陰道與肛門也殘留濃厚的惡臭。我好想洗澡,睡意仍未盡退,或許需要抽根菸。

我想了想,再度入睡。

§

回國第二天我才聯繫爸媽、和他們講過電話,當時我正坐在昇哥身上搖擺。我有好多事情要處理,得回家一趟,下禮拜教授主持的定期會議前還得先和組員討論過……這些事情昇哥都不管,他只要我給他幹,彷彿我們必須貪樂一時,免得日後悔不當初。

我還沒洗澡,全身髒兮兮,又這樣過了一天……午餐吃泡麵,做愛,晚餐也吃泡麵,還是做愛。

虛度時光換來的是我在上頭搖,都能聞到該死的鮑魚臭。而且渾身癢,又臭又癢地不洗澡不行。然而昇哥一直不放人,他說要做到硬不起來為止,他要把我整個操翻,這句話他說了不下三十次。

這天我變得很少在思考,任由情慾支配著,就只顧吃喝玩樂。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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