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节(3 / 5)
就不会日日守着她了,不过就是因为她不喜欢你,你没法子只好日夜守着,想近水楼台先得月罢了,哦,还有一层原因,这样天天跟着她也防着她看上别人或别人看上她,是不是?”同是男人,楚子轩心里想些什么,楚书记一清二楚。
楚书记那微讽的语气让楚子轩沉下了脸,那漂亮的桃花眼闪过一丝暗沉,他也冷冷的看着楚书记。
楚书记冷笑一声,继续说道:“就凭你这拙劣的追求方式,难怪这么久了一点效果也没有,可妍那姑娘对你还是不理不睬,甚至不耐烦得很!知道是为什么吗?”他平时大多都是温和有礼不紧不慢的样子,此刻这种咄咄逼人的样子并不常见,而每次他露出这一表情时都是对着自己的对手和敌人。
很不幸的,他的亲儿子——楚子轩,在此时此刻,被他当成了对手和敌人。而楚书记,对于对手和敌人,通常都是不留情面的找到对方的弱点,然后一击必杀。
跟楚子轩如出一辙的桃花眼中闪过一丝微讽,楚书记淡淡的开口:“可妍那姑娘长得虽然不是什么天香国色,但也清秀干净,人家凭什么会喜欢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你对莫可梦好了那么多年,人家都能毫不犹豫的抛弃你,到底是什么让你觉得莫可妍一定会留在你身边?你哪里来的底气?凭的什么?就凭你这双就算能重新站立也后遗症严重的双腿?”他的语气虽淡,说的话却犹如惊雷一样在楚子轩和楚夫人的耳边炸开。
楚子轩的脸色一片铁青,眼眶都开始染上了血红,漆黑的瞳仁里墨色翻涌,就像暴风雨前的海面,表面平静底下却是波涛汹涌着准备吞翻一切。剧烈起伏的胸口和双手的青筋显示着他正在努力压制心中的暴怒。
楚夫人被楚书记的话弄得呆了一瞬,可马上她就反应过来,脸色都白了,气急败坏的骂道:“你疯了,说这些干什么?”她一边慌乱的扑向楚书记,似乎想要捂他的口,一边又慌张的看向儿子,想说些什么。
“别说了。”楚子轩从嘴里挤出这几个字,那声音冷冽得犹如寒冬腊月的冰渣子,看向楚书记的目光暴怒又噬血。
楚书记不为所动的把楚夫人扶正坐好,对她愤怒又哀求的目光眉头也没皱一下。继续开口说道:
“这么生气,是不是因为我戳到了你的痛处?这些你心里想必也是想过的吧?!现在的年轻人处对象,都流行去逛公园、逛马路、看电影这些你一样都做不到,可妍跟你谈恋爱连这些最基本的乐趣都享受不到,人家又凭什么喜欢你?更不要说你四、五十岁的时候又要重新坐回轮椅,四十岁,还是一个男人的壮年,有哪个姑娘愿意要一个后半辈子注定坐轮椅的男人?更不要说这个男人以后既不能干重活又不能累着,连走点远路都不行,哦,还有刮风下雨天冷还疼痛难忍呢!楚子轩你真的”楚书记还没说完,就被两声怒吼打断了。
“别说了!”这是楚子轩阴冷的犹如幽冥地狱的彻骨寒音,并伴随着沙发旁边小茶几上的那个景德镇出产的富贵牡丹花瓶落地的碎裂声。
“别说了!”这是楚夫人愤怒中杂夹着哽咽的哭腔。
富贵牡丹花瓶碎了一地,大大小小的瓷片在昏黄灯光的照射下发出幽幽的冷光,花瓶里的水洒了一地,原本装在花瓶里的富贵竹也跌落在地上,无端的显出几分颓然之态。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浑身散发着冲天的煞气用狼一般凶狠的目光紧紧的盯视着楚书记。
“楚汉权,你怎么能,他是你儿子!不是你的敌人,你怎么能这么说?怎么能”楚夫人恶狠狠的盯着楚书记,一副如果他再说就要上去拼命的样子。
就算刚刚被楚子轩气得愤怒得要死要活的,可一旦有人想伤害楚子轩,楚夫人就能立马忘掉所有的不愉快只专心的想要保护儿子,就算伤害儿子的那个人是她的丈夫、她儿子的父亲也不例外。
看着母子两人用仇恨的目光看着自己,楚书记心里忍不住苦笑了一下。
楚子轩是他儿子,他那样说,自己难道就不心痛吗?可有什么办法,儿子这软硬不吃的死倔脾气,你不把事情挑明,他根本就懒得理你。响鼓用重锤,他这都是给逼的。
让楚书记气馁的是,儿子敌视自己就算了,毕竟他刚才的话的确太过残忍。可百婷是怎么回事?她难道还不明白自己的意思吗?
好不容易狠下心的楚书记都想叹息了。他夫人在处理儿子的事情上总是在不该心软的时候心软,然后该坚持的时候不坚持,不该坚持的时候又十分坚持。难怪最后她总是妥协的那个!自己立场不坚定能怪得了谁?!
自家夫人不给力,不但帮不上忙还尽拖后腿,楚书记只能忍着心痛与不舍,再次在儿子的伤口狠狠插刀:“我虽然不清楚可妍在想什么,但我想所有的姑娘选择对象的条件都是差不多的。最起码也是最基本的一条是:你得养得起家吧。你看看你自己,不但养活不了可妍还是个拖累,就算可妍一个想不开真的跟你在一起,你拿什么养活她?有了孩子又该怎么办?一个男人,连老婆孩子都养活不了,那还算个男人吗?!”楚书记今晚的话那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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