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 68:密谋(施陶芬贝格/阿道夫.希特勒(2 / 4)
,她现在也不过是一个囚徒,他想对她做什么,自然她无法拒绝,把她变成一个婊子或者妓女想来也是处置她的一部分。
这引发了可怕的连锁反应。
那个场景可以说是异常荒淫的。
过激的性交仿佛要把人的理智都通通融化,我甚至都怀疑,他们是不是真想死在她身上,除了让她满足他们的需要,似乎也别无他想,我看见她与一群军人用一种叫人难以置信的姿势纠缠在一起,仿佛一条蜕皮的白蛇正在被刮鳞,插入攻破她每一寸禁欲的皮肤,让她像蝴蝶似的破茧而出,拼命用手挤压,她的乳尖都被抠得破了皮,而她的脚掌有时候在路德维希贝克肩上晃动,有时候被捉进冯·维茨莱本的怀里,我想,他们的分工也是相当明确的,毕竟一个想接替她成为德国元首,一个想从她身上得到最高指挥权。
当然,这些人在她看来都是渣滓与叛徒,在平日里,她甚至都不怎么注意他们,但她的政权却要被他们给秘密颠覆,她又能如何不恨,但即便如此,她还是软倒在他们之中,因为她的前后面都在被肏干,让她根本分不清痛与爽的界限,仿佛是把她直接拖在锋利的刀尖上,轻轻一吹,她的理智就会如同蛛丝般断裂。
“滚开!滚…!”
连她的叫骂都无力了,仿佛内部都要被肉枪挑烂,那含糊不清的泣音都被堵住,充血的阴茎,甚至硬挺到夸张的地步,这么一根东西把她的腮肉都插到鼓起,她的嘴唇被撞击到发红,那些唾液顺着她的嘴角一丝丝的淌了下来。
她快恶心到吐出来,她侧脸上堆积的那些乱发,氤氲着她凄白的肤色,但那艳态,却如同被捣烂的石榴籽似的,好似已经完全叫他们高压的挤出,而那些包围着她紧紧捉着她的手,握住她的腰身,大腿,脚踝,好似无数勃发的阳根,要挤入她身体的每一条小缝,而后我看她在一群灰色中一下拼命的挺起身,她不知道踩到了谁的身上,不管是路德维希贝克,还是冯·维茨莱本,或者是旁人,她已经无所谓了,现在她是根本受不住了,如同被剥出来的白嫩花心,在光影交织下,只有深得发黑的头发包住她白的一个侧影,她在拼命地呼吸,那张后仰着的脸,敏于痛苦,富于敏感,却仿佛要在此窒息,而后她再也支撑不住,倒在了那些像锁链般层层迭迭的灰影中。
我此时不敢再看,只能垂着头出去,或许是对她有点可怜?她在这一刻,也不再是那个色厉内荏的元首了,但再想想,如果她真的有出去的那一天,她一定会把我们这群人全部进行清算,我们的朋友,我们的家人,大概要被她的走狗给枪决了,或许吊死在钢琴弦上,也难以平息她心头的怨愤。
这般想着那种异端的刑罚,似乎让我得到了些许宽慰,说来也奇怪,我心中反而弥漫着一股就义般的慷慨—以及兴奋,叫我觉得万分可耻却又喘不过气来的兴奋,她知道人被勒死之前会勃起么?如果她去观礼,掀开苍白的裹尸布,也依旧要被密谋者的精液脏手,她要永远记得我们,不管她人前会用多少演讲将这段经历吹捧得多么冠冕堂皇,强装无事,但人后她除却疯狂报复以外,她将永远被我们包裹在污秽愤怒的硬壳中,仿佛溺毙在精液与血海里的鱼,时时刻刻都要呼吸在以固态流淌的浓腥气团中。
她的脊背叫密谋者们用猩红的舌尖舔过,她的脚掌踩过密谋者们发烫的阳根,她的食道里充斥着密谋者们腥苦的精液,仿佛那是阴唇,尿道,肛门,掰开的果子都没有这么烂熟,在他们怀中的她仿佛在经受酷刑,枕在她丰腴的大腿,长且香的头发,仿佛绝品的油画,却正被肆意泼洒颜料,男性有力的顶胯,叫她蝴蝶骨拼命发抖,青年柔韧而薄的腹肌在她身上不断起伏,路德维希贝克揪住她的头发,他的神态比吸毒还癫狂。
魔鬼的娼妇在呆呆地望着我,穿过那枚针尖般大小的小孔,仿佛是她那双总善于蛊惑人心的蓝眼睛的瞳孔,我在她眼中是多么的卑小,低到尘埃,低到黑黢黢的军靴下,仿佛国防灰是我寄居的外壳,密谋者的身份是我戴着不去匍匐在她眼下舔舐她双乳的狗皮,地上有淫水与精液积成的小洼,她不知道又被插到哪里,骑在冯·维茨莱本的腰上,仿佛被他的胯骨硌到发痛。
我疯狂地渴求她,但我不敢。
于是只能透过那个小洼,用眼神抠开她被狠插几百下的小洞,贯穿她湿热紧窄的穴,她为什么是元首呢?这个奥地利人,在发迹之前,明明这么的卑贱。
当然这个女人的卑贱对我来说也是一种嘲讽,她的存在在榨干我身上的活气,使我如同行尸走肉,使我屏息透过这个小孔,看她与密谋分子一场接一场疯狂地交媾,我想她能接受的最低军阶就是上校。
所以她在第二天的夜里被弓着腰的上校猛干着,我看着她的腿一会儿从他的腰身上滑下来,一会儿又被重新捞起来继续干,她的脊背上现在也黏了一抹深发,蛇似的沿着她的脊柱滑到她雪白而滑腻的股沟,上校的铁手就捉着那一缕发丝,强迫她往后仰着脖颈,仿佛都要拗断似的不断向上顶弄。
“硬不硬?”
我有些惊讶,实在没有想到平日里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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