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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4)(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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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公子没什么事情,就先去客房休息,等雨停了再走吧。

江砚的意思明显是要赶高繁离开,这幅样子看起来像是生气了。

有意思,高繁见过江砚这么多次,自己有些无理的要求都不曾让江砚面露不悦。

不就是淋了些雨,一个大男人不会有什么的。高繁一副我哪儿不去的样子道,

他大概猜到了江砚是为什么生气。

因为刚才还好好的人,却在看见李煦川浑身湿透后,情绪明显沉了下来。

让江砚单独和高繁呆在一起一刻,李煦川就浑身的不舒服,冲洗的潦草,连身上的水都没擦干,就拿着衣服朝身上穿。

一路小跑着回来,乖乖的坐在江砚的旁边。

屋内气氛一时间诡异极了。

其他的事情李煦川都不在乎了,因为他发现自从他进门一来,江砚就没对他说过一句话。

意识到这一点的李煦川浑身控制不住的发冷,他想要问问江砚是不是生气了,可对面还坐着一个碍事的人。

最后是江砚撑不住了,他看见李煦川将湿了的头发披散在脑后,也不怕着凉。

一起身,两道视线粘在了江砚身上,李煦川下意识的拉住了江砚的衣角,眼巴巴的看着他。

江砚淡淡的看了眼李煦川,拂去了攥着自己衣服的手。

李煦川垂下了脑袋,拉拢着肩膀,委屈和失落就差写在脸上了。

直到一块布巾搭在了他的脑袋上,随后是轻柔的按摩后,李煦川才抬起了脸,小声道,先生。

头发也不知道擦,受凉了怎么办?江砚终于开口了。

我知道错了,先生。李煦川道。

而一旁看完全程的高繁觉得这两人有意思极了,外人还以为这场关系中肯定是六皇子要巴结着江砚。

毕竟一个虽然是皇子,但能力是不如江砚的。

可在高繁看来,江砚的种种行为和情绪是把李煦川当成了孩子宠着的,而李煦川明显会被江砚的情绪所牵动。

两人之间好像没他人口中利益交织的冰冷感。

头发不滴水了,江砚才坐回了原处,揉着发酸的手腕。

果然娇养久了,一点小事也能把自己累着,看来锻炼身体这一点在什么时候都不能落下。

李煦川目光留恋在桌子上的东西,这些是他没见过的,但他知道肯定是出于江砚之手。

犹豫了片刻,组织语言道,先生是新研究了东西吗?

你的先生老早前就发明了,我都吃过不知道多少次了。

高繁手指绕着碗口转圈,直觉告诉他,这么说会让自己看见有意思的东西。

果不其然,李煦川动作明显一顿,看了眼江砚,在目光相接的时候,快速移开了视线,

高公子有口福。

夏日的暴雨来的快和凶猛,去的也无影无踪。

雨一停,高繁就告辞,打马欢快的离去,全然不顾自己留下的烂摊子。

先生,我也想吃。李煦川走到江砚身边,声音极轻,怕是鸟儿的鸣叫声再大一些,就听不见了。

江砚叹息,那东西性凉,你身子不好,不能吃。

先生,我并非你想的那般柔弱,我快要成年了,我也是个男人了。李煦川说的认真,看向江砚的目光带着灼热。

一时间江砚感概,时间过的可真快,当初还是毛头小孩的李煦川,转眼就长大了。

扭不过,最后还是做了一些给李煦川,并且再三看着他不许多吃。

按照系统的说法,李煦川只要委屈巴巴的喊江砚先生,那么只要在江砚能够满足的范围内,都会由着他。

着实被拿捏的死死的。

危险的帝王 养孩心得(8)

没过几天, 陛下便在早朝的时候提起了郝城天降洪水之事。

倒不是要派人前去治理洪水,而是需要一位官员押送赈灾银两前去。

皇帝环视座下众人,没一个吭声的, 只有江砚直愣愣的站的笔直。

李德祖表情瞬间柔和,江爱卿,你对这件事情怎么看?

微臣愿意替陛下分忧。江砚行礼道。

在场众人都松了一口气,唯独左旭心脏又开始狂跳了起来,就和当初江砚跟陛下自荐当李煦川老师时候一样的快。

好, 不愧是朕看重的人。李德祖爽朗的笑声回荡在大殿,却没一个人敢跟着笑。

下朝后,左旭这次没再拉着江砚, 而是直接跟着他回府了。

一踏入府内,劈头盖垫的就开始道,你晓得赈灾意味着什么吗?你就答应!

江砚当然知晓,郝城水灾泛滥, 虽然已经全力救治,但天灾的损失还不可估计的。

估摸着去南边的路上会有不少的流民或盗匪,像江砚这种押着官银的文官, 在他们眼里就是一块会行走的肥肉。

免不了一路多灾多难的, 有甚者可能会丢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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