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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llaby(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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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阳光从窗帘的罅隙里透进来,在墙面晕出几撇虚浮的光影,记忆如停帧的电影,停在昨夜最后的相拥与爱抚里。

昨夜好像在调教室就睡着了……他是怎么把我弄到床上的?甚至身下也被好好的清理过了……

我虚虚睁开眼,视线沿着他的下颌线条攀爬至他的眼帘,一笔一笔勾画临摹,仿佛置身于一场不真切的梦里。

是陷阱吧。

是诱人下水捞月的陷阱吧。

他说他喜欢我,可是……这样的话,他又对多少人说过呢?

她们难道不比我通透不比我聪慧吗……

轻易地把心给一个人,是很危险的。

我微叹一息。

男人睡眠清浅,被我的动静打扰,缓缓睁开眼对上我的视线。

我下意识敛下眼眸,却被他一个翻身压制,晨勃的性器如恶龙苏醒,存在感极强地拍在我的穴口上。

只是这样一个简单动作,我就湿个彻底,没有任何前戏,男人挺身往前狠狠一顶,阴茎便如撞钟的木杵,硬生生撞入了甬道的最深处。

“啊——”

我全身惊颤着,穴肉紧绞住他的那根,小腹到头皮瞬间麻成一片。

这也太过分了……

不给我适应的时间,他死死扣住我的肩,每一下都捅到宫口,好似要将我的灵魂与肉体一并贯穿。

我爽的要命,哪里还有余力去思考其他,伸出双手去勾他的脖子,捞他下来,与我接吻。

性爱真是胡思乱想的解毒剂。

“怎么操了那么多次还这么紧,嗯?”

可问完他就开始啃咬我的嘴唇,根本不予我应答的机会。

他操得那么快又那么深,不过几下,我便哼哼唧唧地告饶,泄得身下一片潮漉,他又将我托抱起来,由两条白晃晃的腿夹在他腰上,观音坐莲的姿势。

浅红的唇沿着我的颈子向下吻,舌尖绕着乳晕舔舐画圈,他张嘴含住我的乳头,偶尔咬上一咬,酥酥麻麻,好不要命。

我难耐地用阴道去套弄他的性器,试图缓解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他却偏了偏角度,一如信徒在亲吻神的手背,不带任何欲念地,怜惜地啄吻起隐在纹身下的瘢痕。

“……嗯……”

“怎么弄的?”他停下,对上我的视线,问我。

“纤维瘤手术留下的”

我有心绕过这个话题,去吻他的唇,双手扶着他的肩,主动用穴口套弄起他的阳具,上上下下、起起伏伏,每一次都跌坐到根部,乳房在颠簸中有意荡出一道道淫糜的乳波。

“啊……爽死了……要疯了……要疯了”

我伪装成多巴胺的奴隶,失魂地哦吟浪叫,他眉峰轻挑,欣赏我沉浸其中的表演,看破不说破。

一开始确实有点半真半假的成分在,随着龟头在最敏感的地方来回刮过,快感一浪接着一浪袭来,我叫得越来越真,体液无休无止地往外涌。

可动了没一会儿我就累得挂在他身上,气喘吁吁地求他继续。

原来做爱这么累啊……每次都是他在动……

唔,真不容易。

“换个姿势吧,站着操你”他如是说。

我成了挂树的树懒,紧紧搂着他的脖子,臀部被大掌托住,下半身无着无落的,我不得不夹紧他的腰,内外无缝地与他接合。

刚才也是这般的深吗?怎么感觉更深了……

恍神间,他奋力挺动起来,半阖着眼皮打量我通红的脸,看我沉浸在情欲里,迷蒙又痴醉的神情。

耳边是他粗沉的喘息,和噗叽噗叽的水声,失重的感觉让交合处的快感成倍的放大,几番操弄下,我再也忍耐不能,死绞着他的那根,尖叫着,任灭顶的快感将我吞没殆尽。

“啊……”

阴道涌出的水浇透了棒身,我整个人失了气力,搂他不住,摇摇欲坠。

“真不经操”

他笑笑,捞住我按回床上,翻了个面,将我囚在胯下,由后干我。

这人……是永动机吗……

不知又做了多久,他才舍得放过我,一通猛烈的冲撞后,快慰地将白浆射在我的身体里。

纵欲过度。

大脑里兀的蹦出这四个字。

“笑什么?嗯?”他咬我的耳朵,问我。

“感觉你都不会累的……”

“谢谢,我当这是夸奖”

我笑他不要脸,他扣住我,使坏地咬我的唇,权当惩戒。

“几点了?”

缠闹一番,我恍觉时间不早,连忙去摸床头的手机,跟他在一起总是这样,光顾着做爱,忘却今夕何夕。

“今天有事吗?”

“没什么事情,就下午去所里一趟,当事人过来签委托合同……”

目光落在手腕的红痕上,我如梦初醒,昨晚他下手太狠,留下的痕迹早已超出衣服可以遮蔽的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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