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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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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在,方才微微笑了,道:“来帮爷更衣。”

扶风抬眼嗔了严箴,每次一调侃自己,就故意称爷。

严箴看着扶风似喜似嗔的目光,差点就想省略了这些过程,直接就吞了下去了事。最后还是忍住了,可别吓坏了这小家伙。

扶风走上前来给严箴解盘扣,这盘扣上缀了银片,有些轮廓,解了半天解不开,扶风感觉脸上发烧,屋里地龙是不是太热了,怎么额头都感觉出汗了。

严箴低头看着扶风的头顶,如今已经洗漱过了,光滑如锻的头发上传来缕缕幽香,扶风的两只细嫩透红的手在自己胸口不停的乱动。

严箴感觉自己要爆炸了,哪里还忍得住,吞了一口口水,一把抓住扶风的手,道:“我自己来。”

反手三两下就解了外衫,随手就扔到屏风上,只穿了里衣,一弯腰就把扶风打了个横抱,往拔步床走去。

扶风被吓了一大跳,一声惊呼,忙不迭伸手挂住了严箴的脖子。

如此,二人便离得极近,扶风能看到严箴的鬓角几丝细发,形状完美的耳朵,脑子里还在一一分析这张脸,就被放到了床上。

扶风看着严箴的里衣带子散开,露出了半边精壮的胸膛,才开始心慌了起来,这可不是往日了,要来真格的了。

严箴耐着性子放下了帐子,扶风睁着一双眼睛直愣愣的看着严箴,道:“你还没有吹蜡烛。”

严箴早已经躺了下来,头伸到了扶风的脖颈弯,低声道:“龙凤烛不能吹你不知道?”

扶风当然知道,只是不知道说什么好,随意扯了个什么话也好掩盖住眼前的气氛。

如此躺了下来,仿若之前每一次夜里的相会,显得自然熟稔,扶风方才吁了口气,找回了理智,又道,“你要不要先去洗漱?”

严箴侧了身,一只隔壁支起来,看着呆呆的瞪着自己的扶风,慢慢的低下头去。

扶风就着屋里红通通的烛光,看了越来越挨近的脸,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严箴悠着扶风半晌,早已经是到了极限了,见到眼前如花的诱惑,哪里还忍得下去,一低头便咬住这鲜艳欲滴的唇瓣。

亲吻是轻车熟路了,渴望已久的结合让扶风和严箴都感觉稍解了渴,却也又越发的渴了起来。

严箴的辗转的唇便游移到了眉眼,到了耳垂,到了脖颈……

扶风只觉得严箴的唇到哪里,哪里便是被火烫了一般的辣,麻,痒。

身上的衣衫总是会不自觉的擅离职守,不消一会儿,便都齐齐褪了脚下。

严箴的身子精壮滚烫,扶风的身子柔软滑腻,交叠一处。不消一会儿,扶风便觉得坐上了一艘小船,荡呀荡……

突然触了礁,一阵剧痛,忍不住的惊呼又被严箴紧紧的含在嘴里。

小船又荡啊荡,一阵狂风骤雨袭来,二人都齐齐的被颠到了浪顶。

秋桐和木棉隔着里间,隐隐还能听到扶风的娇娇的喊声,一会子好像哭了,一会儿又娇娇的嗔怨。

秋桐脸红心跳,只想离得再远一些。木棉盯着秋桐的脸一直研究,半晌才道:“你说姑娘这是赢了还是输了,周嬷嬷说洞房就是两人打架,我总觉得姑娘平日揪我都不疼的,想想都觉得可怜,肯定是输了,周嬷嬷说不许我去帮忙的。”

秋桐听木棉说话,一阵白眼又一阵白眼的瞪木棉。

里屋里歇了下来的严箴看着软软倒在锦被上的粉红身子,忍不住又伸了手去摸,这小狐狸身上的皮毛怎的如此松软滑腻,怎么摸也摸不够。

扶风累得浑身无力,岂料一只稍显粗粝的手不停在身上游移,又痒又麻,忍不住就哼了一声,道:“别闹了。”只是这声音,娇软粘腻,衬着半掩着锦被的粉红肩头,还有那若隐若现的山丘,分明就是邀请。

严箴那里还会客气,翻身就覆了上去。

扶风此时哪里还记得那瘦马教养大院里嫫嫫们的床第之术,少女酥软的身子早已经让严箴欲罢不能,来回的折腾软玉一般的身子直至餍足。

娇软的哭声又破碎的顺着门扉传了出去。

秋桐烧着一张脸,暗道,又来了。

木棉耷拉着脑袋,也懒得再说话,周嬷嬷说了,今日是不能乱说话的。

等到下了第二场大雨,扶风早已经动弹不得了。

严箴招呼秋桐打水,秋桐忙不迭的端了水进了房,鼻尖传来的味道让秋桐一张脸烧了个通红,眼睛瞟都不敢多瞟一眼,放下水就跟鬼追了似的跑了出去。

严箴这才掀开了帐帘,拧了帕子去给扶风擦。

扶风一张脸羞得跟个红苹果一般,扭捏了不让严箴服侍。

严箴抬嘴就在扶风的腰上咬了一口,道:“乖,擦了好睡。”

扶风抬手挡住了脸,随着严箴折腾。

收拾好了,心满意足的严箴这才又上了床,搂了软作一滩水的扶风睡觉。

扶风早已经睡了个迷糊,独留严箴搂了一身香甜的小狐狸,触手之处,皆是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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