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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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畜生上来就要羞辱奴婢,奴婢不从,他便打晕了奴婢”

如芸说完了经过,便紧咬着鲜艳的嘴唇,站着流泪。

凌太太听了大怒,道:“给我拉出去打死了!”

顺儿心中大恨,只道今日此关难过。也不再哭喊冤枉的话,只不停磕着头,道:“太太饶命,太太饶命”

此时,一个身着青色褙子的媳妇子从门外进了来,直接就跪在了凌太太脚下,哀声就哭了起来。

“太太,太太,求您饶了他一回吧,到底是奴婢的命啊。太太,求您看在奴婢这么些年的忠心上饶了他一条命吧!”

凌太太一看,却是管了厨房的顺儿家的。这顺儿家的原是凌太太的贴身大丫头,前几年指给了老爷身边的贴身小厮顺儿,这顺儿名为小厮,到底管着前院一干事体,老爷又用得习惯,也得顾着些老爷的颜面。

凌太太心下就有些松动,那顺儿趁机道:“太太,求太太饶奴才一命,今日是奴才见那轿帘外露出一双绣鞋,实在勾人得很,才鬼迷了心窍,求太太饶命。”

凌太太听着顺儿家的一阵苦求,又惦念给老爷留着体面,沉吟了一番,道:“既然未酿成大错,念在你媳妇一向办事得力又忠心,暂且饶你一条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敢在我眼皮地下行这龌蹉之事,自去领了二十大板,扣三月例钱。如有下次,绝不轻饶!”

发落完了顺儿,凌太太目光又转向如芸。道:“你如此大年纪了,为何还梳着姑娘发式,林家的是怎么办事的?留着个大丫头作甚,今日虽说是顺儿起了贼心,到底你也有不妥,怎会一个人留在外院马车内,招了人眼?差你来办事,却尽推了别人,谅也是个躲懒的,自去领了十板子!”

如芸听得到底还是受罚,又想着肚子里这块子未长成的肉定是禁受不住,到底是个孽障,受不住也是命。当下磕了头,自认了罚。

凌太太又道:“回去后给林家的带个话,这两日就配个小子吧,没的招了人的眼睛!”

如芸听到这里,却双腿一软,想着配了小子,自个儿这辈子也就完了,司画又怎么办,当下心碎了一地。眼下却是反驳不得,绝望之下,刚才灭了的心思又抬了头。

当下又哭着磕头:“太太,奴婢再不能配了人的,上月里奴婢前来送账册,被老爷强要了去,这月月事就没来。太太,求太太做主。”

凌太太身子一抖,眼睛一眯,咬着牙道:“当真?”

如芸横了心,哭着磕头,“太太如若不信,可请了大夫来请脉便是。”

凌太太气急,心里怒骂了一句老东西,合了双眼。半晌,道:“吴家的,你去请了大夫来。”

吴嬷嬷看着跪在地上的如芸,面带同情,随手招了小丫头去前院唤人请大夫。

吴家深处闹市,只是宅院占大,才显清幽,出得门不远,却是有不少医馆药店的,那小厮儿只花了一炷□□夫便把一个四十来岁的郎中请到了内院。

这郎中听了吩咐,伸手捉了如芸的手腕,半晌之后,蹙了眉。这后院之事最是阴暗,这眼瞅着一个姑娘家,竟是有了喜脉。到底不敢糊弄,仍老实说了脉案:“这位,是喜脉,约莫有一个多月的模样,脉象尚浅。”

这郎中行走内院,到底摸不准什么情况,也不知道叫姑娘还是娘子,囫囵了过去,只说有了喜脉,也不敢说保胎之类的话语。

凌太太心里一沉,面上却不露神色,道:“给大夫拿诊金,吴家的送送。”

凌太太看着如芸,双眼神色莫名。

这凌家,除了正房太太,另有两房小妾,一个未曾生育,一个生了个庶女,只凌太太独独生了一个独苗儿子和一个嫡女。子嗣上到底略显单薄,凌老爷也多次暗自叹气,只道人丁不旺,眼下这个出来,怕是能遂他几分心意。

凌太太心里滴血,只是当着众仆妇,不好直接发落了如芸。

如芸今日捅破,也是想着众目睽睽,那凌太太向来自诩贤惠,必不会打杀了自己。如若不能与司画双宿双飞,随便指配一个小厮,别说肚子里这个不好交代,自己早已经不是姑娘之身,就是小厮也会嫌弃。到底心一横,还不如赖了凌家,好歹肚子里有个交代。心里却是痛得滴血,只想着司画至此与自己两别,更是眼泪淌了一地。

满屋子鸦雀无声,那顺儿龟缩在一旁,心道那日里自己和老爷都沾了这丫头的身,到底是谁的种还不知道呢。只是眼下哪里还敢说出这茬,只深深烂在肚子里就是。想那如芸也是知道自己不敢说出来,方才敢亮了牌。

凌太太沉吟了片刻,叫了一个丫头去前院唤了老爷前来,道:“如若老爷认了你,我便为你做主,我们凌家是仁义人家,必不会亏待了你去。”

如芸趴着不吭声,心里却咒了又咒。好意思腆着脸说是仁义人家,做这断子绝孙的营生,那凌老爷若是个仁义的也不会强了自己。

这凌老爷今日本是要出门去应酬,约了府衙里一个管事在来仙楼,差了顺儿去备轿,半晌不见人影,心里就窝了火,又听见太太差了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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