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59这是聂祯您满意吗(1 / 2)

加入书签

徐名度要玩诈金花,聂祯贺毅林没玩过,贺一容兴冲冲的要教他们。

她低头理着牌:“豹子最大,同花顺第二,然后是同花,顺子,对子和杂牌,一人叁张牌,比大小,你小牌可以装大牌,把其他人吓得下场……“

规则简单,贺一容解释的虽然不全,聂祯和贺毅林的脑子也一听就会。

徐名度说先不算筹码玩一局当试水,让两人熟练一下。

贺一容抓到牌跟了两轮,就灰突突下场了,嘟囔着:“你们牌都这么大吗?”

第叁轮贺毅林和徐名度比了下牌,贺毅林也下场了。

徐知度见此摇摇头,“不和你们玩了。”也撂下了牌。

贺一容“哼”一声,“大表哥肯定又装大牌呢,你最会了。”

徐知度笑笑,不置可否。

剩聂祯和徐名度两人厮杀,叁轮过去两人都不先认怂,徐名度又翻了番,聂祯神色不动,继续更上。

徐名度叹口气撩下了牌:“你不会是豹子吧?豹子可是要吃喜钱的。”

试水局却是聂祯这个新手赢了,贺一容好奇,非要看他的牌。

徐名度拦着:“唉,小容你知道规矩的,结束了也不能看牌。”

她撇撇嘴撒了手,趁徐名度洗牌的时候拉拉聂祯衣摆,“真的是豹子啊?”

聂祯轻咳一声,手抵住嘴巴作遮掩:“5,9,k。”

贺一容大惊失色,又意识到会被人发现,夸张的大声道:“哇!”

徐知度拍手笑道:“看来聂祯真是豹子,幸好我下场早,不像名度那样愣头青。”

试水局结束,几人围坐一团玩筹码。

贺一容最胆小,被人的气势一吓就早早下场,除了真靠运气拿到的几次大牌,其他场几乎全是输,最后输的最惨。

贺毅林稳妥,不冒进也不胆小,算下来不输不赢。

徐名度见好就收,徐知度喜欢厮杀的快感,常常留到最后一轮和人pk,或输或赢,都是大的数字。

聂祯最让人摸不着头脑,一会儿杂牌充大牌,一会儿又是小心翼翼,东一出西一出的赢得最多。

贺毅林上了瘾,非要玩到翻盘,几人吵吵嚷嚷的,连外面暴雨已停也没注意。

徐夫人从外面推了门进来,开了灯,他们一直处于亢奋状态的脑子才随着灯亮沉静下来。

“又是名度带你们不学好,小容七八岁时候你就教她这些。”

徐名度边洗着牌边笑:“七八岁就学会了也没用,每次都输的最惨。”

徐夫人招手:“小容,来,别和他们玩了,你妈妈坟前的花肯定被雨打坏了,得去换两盆新的,你来。”

贺一容应了一声,记忆被拉长。

最开始的时候,是外公在妈妈坟前垦了地,种了一圈的花。一到下雨天,就带着贺一容去用塑料布把花给罩上。

贺一容小时候不懂事,只觉得穿着雨衣雨鞋,在下雨天出去踩水很好玩。

再后来外公也去了,再也没人冒着雨去给花盖塑料布。

舅舅舅妈也不会侍弄花花朵朵,干脆就摆了花盆在坟前,定期浇水施肥,死了就换一盆新的,倒也省事。

她对妈妈没有记忆,只是从外公舅舅的口中知道她很喜欢花,不像别人那样有钟爱的一种,她是玫瑰月季百合郁金香绣球,什么都喜欢。

舅舅总说她不仅长得像妈妈,爱好也像,妈妈喜欢花,她喜欢香水,都是爱香的。

大概是她沉默的时间太长,在别人眼中像是想念妈妈的样子。

徐名度收了牌,故意大声嚷嚷:“不玩了不玩了,再输下去我就要金盆洗手了。”

他们都是席地而坐,贺一容的手撑在身侧。

聂祯在别人看不见的角度,悄悄挠挠她的手心。

她转过脸去,抿嘴一笑:“等会找我妈妈照片给你看,外公和舅舅说我长得可像妈妈了。”

贺毅林不动声色的皱皱眉,心想她对着聂祯倒是比他这个亲哥哥还亲近些。

开车半小时的路程,只贺毅林聂祯和贺一容一起来了。

到门口时贺毅林却犹豫了下,“聂祯陪着小容去吧。”

贺一容心思敏捷,当然知道贺毅林在想什么,笑了笑也不在意。换位思考,清明时候他们去给自己母亲扫祭的时候,贺一容也是一个人待在家的。

聂祯点头,主动的拿过两盆绣球,一紫一粉,开的硕大饱满。

贺一容抱着瓶茅台,这是给外公准备的。

雨后空气清新,地上的尘土都被冲刷干净,显得这地方宁静致远,贺一容的脚步都轻下来,再不像平时那样蹦跳着走路。

贺一容熟门熟路,拐上小道来到那片墓前,外公,外婆,妈妈,曾外祖都葬在这里。

她先放下茅台,拿过聂祯手里的花盆,一左一右摆在墓碑边,那玫瑰果然被雨打的可怜,遍地花瓣,都折了枝。

她小心的理了理挡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