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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原配悍妻 第86节(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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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财,做官对男人来说无非就是权势和钱财,他从小到大就是这么想的,和苟志接触的时间久了,方知自己的狭隘,若不能为朝廷为百姓做事,读再多的圣贤书又有何用?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这才是好男儿的立身之本。

念及此,他弯腰朝宁伯瑾作揖,不好意思道,“三叔客气了,五妹妹六妹妹唤我一声大哥,什么都是我该做的。”

宁伯瑾讶然,重新打量起自己这个侄子,皮肤晒黑了,身形瘦了不少,俊逸的脸上一双眼炯炯有神,和以往的圆滑世故不同,里边多了其他的东西,一身灰色素净长袍,精神奕奕,沉稳内敛,宁伯瑾蹙了蹙眉,这气质,像为官几年后沉淀出来的稳重,和往日宁成昭身上的生涩,截然不同。

马车驶过朱雀街转入喜鹊胡同,灰白色的院墙上积压了厚厚雪花,一路而来,尽显冬日的寒意,往里行驶,片刻的功夫眼前现出宁府的的大门来,鹤红色大门前的两座巍峨的石狮子换了,白雪堆积,门庭单调而凄凉,和以往富丽堂皇的景象大相径庭,宁成昭挑开帘子,守门的侍卫从八人换成四人,不知哪儿飘来的落叶零星铺在积雪上,愈发萧条,宁成昭感慨的叹了口气,门外尚且如此,门里的景象可想而知。

宁樱由金桂扶着,提着裙摆,缓缓拾上台阶,侧目望向宁伯瑾,宁伯瑾好似习以为常了,脸上并没多少悲戚,院子里落木萧萧,像要把枝头残余的树叶全掉落似的,冷风中,枝头瑟瑟打颤,一片一片的树叶从树梢掉落,混着白雪,气势哀婉。

穿过垂花门,便瞅着一株松柏后站着位大红色缎面的袄子的妇人,妇人眉目盈盈,脸颊梨涡浅笑,如风雨中悄然绽放的梅花,在枯燥乏味的景致中装饰了寒冬。

宁樱提醒走在前边的宁成昭,“大嫂来接你了。”

和宁伯瑾说话的宁成昭抬头,轻轻拉扯了下唇角,笑了起来,宁伯瑾看他笑得如烂漫的孩童,摇摇头,转身叫着宁樱,“你娘在梧桐院等着,我们也回去吧。”

宁樱朝树后的刘菲菲挥手,亦步亦趋的跟着宁伯瑾,绣鞋在弯弯绕绕的甬道上留下了一排排足印,深浅不一,宁樱回头,看宁成昭一把抱住了刘菲菲,两人相拥,暖了一庭的冬雪。

绕过回廊,周围没什么人了,宁伯瑾脱下身上的大氅披在宁樱身上,“刚回京,别冷着了。”

宁樱抬头,澄澈的眼底有淡淡的心酸晕开,往后的宁府支撑不起那个舞文弄墨意气风发的宁三爷了,难怪宁伯瑾憔悴了,“祖父的事情,父亲受到牵连了吗?”

宁伯瑾没料到她会问自己这个,眨眼盖住眼底的失落,牵连肯定是牵连了的,不过皇上一日不撤他的官职,他就还是礼部侍郎,“皇上恩怨分明,父亲已辞官,心有忏悔之意,皇上没有追究其他人,只是,你的亲事,多少会受些影响。”

宁府看似和以前没什么差别,他仍然在礼部,宁伯庸仍然在户部,实则不然,宁府名下所有的财产全部充公,没了钱财收入来源,宁府已然落魄,他最担心的就是担心青岩侯府毁亲,宁府名声没了,青岩侯府退亲的话,他们别无他法,宁伯瑾提心吊胆好些日,青岩侯府都没有动静,他希望宁樱过得好,有一门好的亲事,往后不会被人看轻,宁樱和京城其他小姐不同,在庄子长大的缘故,别人轻轻松松都能得到的名声名利,对宁樱来说要付出双倍甚至更多的代价。

是宁府亏欠了宁樱的。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父亲别想多了,青岩侯府真要退亲退了便是,婚姻大事除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再者就是你情我愿了,樱娘不愿意勉强人。”宁樱说到这,看宁伯瑾眉宇微蹙,她话锋一转道,“樱娘瞧着老侯爷不是那样的人,父亲别忧心,不去荣溪园给祖父祖母请安吗?”

宁伯瑾一怔,侧身望着荣溪园的方向,深深叹了口气,摇头道,“不用了,你祖父祖母喜静,不喜欢人打扰,先回去看看你娘吧,得知昆州地震,她整夜整夜睡不着,多亏月姨娘陪着她。”

宁樱心里虽疑惑,却也没多问,后来才知,宁国忠觉得没脸面对宁府的人,把自己和老夫人关在荣溪园,不见任何人,而宁府,三房的人看似住在一起,实则已经各过各的日子了,银钱也各用各的,梧桐院建了小厨房,吃穿用度,由黄氏负责。

柳氏当初管家,手里不差钱,而二房的人,有刘菲菲在,二房依然腰缠万贯,论起来,日子拮据的是三房,黄氏手里的田庄铺子收益再多,要养活三房的人怕也吃力,更别说宁伯瑾还要出门应酬了。

黄氏精神不太好,人瘦了一圈,干练利落坚毅的眼神因着担忧她和宁静芸,抹上了浓浓的忧愁。

晚上,三房的人都来梧桐院用膳,宁樱坐在黄氏身侧,才发现,三房的人少了许多,之前花枝招展的姨娘们如今剩下的不多,早先宁伯瑾宠幸过的谢姨娘也不在,黄氏拉着宁樱的手,目光直直盯着宁樱,好似看不够似的,出声解释道,“你父亲做主把没有子嗣的姨娘放出去了,府里没多少人了。”

宁樱点头,和宁伯瑾一路走来她就感受到了,宁府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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