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0)(2 / 3)
点就跺脚了,怒指着张庆,旋即又放下,无奈道:我说张翊卫,姑娘的性子你还不清楚吗,你是傻的吗?姑娘现在不能动怒,你这样她甚至都觉得张庆的脑袋是不是木头做的。
秋画随后出来,一头汗水大急道:此地离附近的城池有多远?
我不熟地形小柔突然一惊,不会吧?
秋画转问像张庆,张翊卫?
小柔怒看着他,都是你,乱说什么话!
秋画呵斥二人道:够了!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们两还闹,姑娘方才动了怒,怕是要临盆了。
这一路上,张庆的心就没有放下来过,一直觉得姑娘是最为理智的人,可每每为了驸马总要做些出格的事,他对李少怀的赏识,最大的原因还是因为姑娘喜欢,但若危急到姑娘,那些认可便也在顷刻间消失,此地处在两广中间,皆是山川,附近没有城池。张庆骑着马向前走了几步,不过方才来的时候看见寅时方向有炊烟,这里定有猎户。
那快些去啊!
咱们是绕道过来的,此地离柳州很近
你先派人去通知曹利用!
天南地北双飞客
柳州大牢。
都与你说不要答应他, 你知不知道若是姑娘知道了
我当然知道!李少怀闭目坐在大牢光照的一角, 脸上很是从容淡定。
那你知不知道姑娘她看着李少怀似没事人一样,她是真想一巴掌拍过去,想起了姑娘的嘱咐,只得将临到嘴边的话又咽回。
元贞她怎么了?提到赵宛如,以及女子一向冷漠的脸上突然涌现担忧,李少怀急忙问道。
她只是冷冷一笑, 真不知道姑娘怎会喜欢上你这种人。
若不是姑娘怜你惜你,我便真想揍你了。
李少怀不予理会, 我知会令她担忧!
你知道,呵, 你什么都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这样做,会让姑娘处于危险之中!几次想要开口, 可是赵宛如给她下了死命令,她恶狠狠的看着李少怀。
李少怀似隐约间察觉了什么, 就在她想要进一步问话时, 叛军狱卒来送饭了。
让我见你们的军师。她起身走上前。
狱卒看着阶下囚的宋朝将领,吐露了一脸的不屑,将饭菜随意扔下,省省吧, 我们家军师可没空见你。
你们军师不杀我,一日三餐按时,便说明他不会杀我, 他不杀我,便是知道朝中局势,你去告诉他,贼终究是贼,反不了天!
日日送餐,日日听念叨,听的狱卒耳朵都起茧子了,可仔细思考了李少怀的话,似乎又有点道理,军师自从把他抓回来,既不严刑拷打逼问军情,反而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要知道,军师曾经也是朝廷要职,也许与这人认识,狱卒嘴上虽未答应,但是随后还是向上面通报了情况。
军师,狱中那个人吵嚷了几天,说要见您。
如今战火紧逼,朝廷不管驸马的死活直接举兵攻宜州,使得卢成均恼羞成怒,左右回援不及,连连后退,李少怀抓回来后一直也没有见过,不厌其烦道:让他在牢里呆着。
可他说您不见他会后悔的,他还说,贼终究是贼,反不了天。
岂有此理!如此便让卢成均更加火大,不过是个阶下囚,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他?
大牢内黑暗,此牢是由泥地平地建起,加上潮湿的天气,路面泥泞,牢中便显得越发的阴森。
缺胯衫摆动,干净的靴子嵌入泥泞的黄土中,沾染上了黄渍,一座铁牢门口前站定了一个满面慈祥的花甲老人。
看着一身正气,不似奸邪之人,谁又知道他便是西南叛军的头目之一。
眼前长大后的少年风度翩翩,让他不由得小惊了一番,负手正色道:听说你想见吾?
闭目的人缓缓睁开眼,从牢中起身走上前,合起双手,一别十三年,师叔可安好?
你卢成均侧眯着眼回头看道:太清师兄,可养了个好徒弟。
李少怀浅笑道:怀在枢密院掌管册子,偶见师叔之名,突觉眼熟,遂去查了查,果然是师叔!
是我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我已与师门没有任何关系了。卢成均紧皱眉头,见李少怀只是很温柔的笑,你想说什么?
师叔所求的,不过是一个善字,所想的,不过是国泰民安。
卢成均负手转过身背对着他,所以你故意被擒,是为了来劝说吾的么?
还没等李少怀接话他当即否定道:这是不可能的,当今天子昏庸无道,他都忘了自己曾经亲手定下的文武七条了,东京虽繁华,他可曾下到九州亲视,可知当今米价多少,可知税收多少,可知百姓不易,军卒之苦?
李少怀轻摇头道:怀并非是来劝师叔回头的。
不是来劝我的,那又是为何!李少怀的话让他有些恼怒,甚至是替她不满,你的官家只要江山,你这个女婿于他而言,不过是个外姓臣子,他不会在乎你的死活。卢成均扭过头,倒是后宫对你极为在乎。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