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7)(2 / 3)
后连着摇了几下头。
唉声叹气的,怎么了嘛?小柔见秋画从房里出来,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姑娘说话总是离不开姑爷,每三句就要提一遍姑爷。
哎,姑爷都去了南方半年了,去年去了河西半年,差点没回来,府上的梅花开了都没人看,害得姑娘整日睹物思人。小柔说着说着心中一惊,哎呀,你说会不会这次姑爷又
呸呸呸,你这个乌鸦嘴,姑爷可是天上的神人,被贬下凡的谪仙,有天爷的眷顾,怎会轻易出事。
我这不是担心吗,姑娘与姑爷似能心意相通,上回姑娘也是这样的状态。
好了,你别说了,你再这样说下去,我都要害怕了。别假的都被你说成了真的,姑娘现在身怀六甲,听不得这样的话,你呀,还是少说些话。
这个我自然晓得,不会在姑娘跟前提起的。
记得嘱咐张庆,禀报消息的时候斟酌下。
嘱咐张庆?小柔极力摇着头,怕是没用,咱们几个与张庆的心思,姑娘知道的透透的,瞒着还不如坦白呢。
总归还是机灵点的好,否则等云烟回来,咱们就做好准备被训吧。
小柔一想到云烟那张冷若冰霜的苦瓜脸,立马变了脸色,那算了,我可不想。
阿柔?
熟悉的声音,让阿柔抖了一下身子,连忙回头紧张道:姑娘怎么出来了,这外头风雪还没有停呢。
秋画福退离去准备晚膳,小柔快步进了房,拿了一件厚披风与汤婆子出来,披风披上,汤婆子给上,如此她还是不放心的想要劝她回屋,过了这几日就好了,如今北风太凶了,姑娘还是回房吧。
这个月不曾听到前线的消息,张庆也没有带回消息。赵宛如担忧的抬望着天空。
院子坐北朝南,院子是白的,屋顶也是,连天空都是。
小柔看着自家姑娘,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安抚的话说多了,就失真了,言语,终究无法代替实际的触感。
大雪一直下,即使漫天黑夜大地仍呈现着一片白芒,冰雪覆盖了一层又一层,傲骨的梅枝也因承受不起它的重量而弯下了腰,一阵寒风刮来,梅枝上的雪滑落至墙瓦上,顺着倾斜的墙瓦落下。
西南虽还未下雪,但也感受到了冬日的寒冷,而这寒冷中又带着潮湿,不适又多了几分。
冲!
杀!
哐 叮
乒 乓
刀剑乱舞,将士们浴血奋战,厮杀声充满着山谷。
碰!
突然,山的另外一头,黑暗中惊现了一道冲天的亮光,伴随着这亮光,地动山摇,高耸的山在顷刻间崩塌。
随之而来的是惊魂的惨叫声,最后都被泥石所淹没。
原来掌握了□□的不止是朝廷的中央禁军,而西南叛军手中也有□□。
一座山头被炸毁,山间的落石将山谷里的士兵掩埋,阻绝了山腰的出路,叛军切断宋军右翼将其围住。
本该相互支援的左翼,却迟迟未来援救,被围的右翼孤立无援。
你快走!山体还在持续动摇,叛军的马蹄声已经逼近,李少怀大惊道:以你的功力是可以逃走的,还不走,就走不了了!
他知道,即便再强的人,也做不了万人敌,与其都被抓,倒不如活一个出去。
能够
别做梦了,此天这般冷,我身下这些泥与山石早已被冻住,李少怀的唇色发紫,即便我能施展内力,也不能在短时间内破开。嘴角溢出的血被冻凝。
马蹄声越来越近,李少怀怒吼着推了她一把,走!
女子紧握着手中带血的剑,咬牙道:等我,我去找张将军搬救兵!
眼里带血,回头道:你不能有事,姑娘怀了你的孩子!
午夜惊魂,一朝梦醒,屋子里头温暖至极,而枕边却始终是空,不知何时起,她发现自己掌心之中是冷汗,眼角的泪水已经干凝。
原来,只是噩梦一场!
马革裹尸人未还
梳妆台上的铜镜不知为何突然倒塌发出声响, 梦中人惊觉而醒。
隔着幔帐, 眼前还是漆黑一片,只有几扇窗户透着些许雪地里的白,不过此时看上去尤为黯淡。
不安涌遍全身,恐惧腐蚀内心,阿柔!今夜屋外不知何人值守,她只是下意识的叫了出来。
寝房外的人闻声, 轻推门而入,淡淡烛光照进房中, 见主子似乎惊魂不定,匆匆吹然火折子点了灯。
屋子里瞬间亮堂, 先是扶起了梳妆台上的铜镜, 姑娘,您是又做噩梦了么?最近数月都是秋画与小柔轮番值守, 交予旁人她们不放心。
掀开幔帐又见姑娘额头上冒了冷汗,小柔便越发的紧张害怕, 怪胎六月, 此是最要紧之际,作为公主自幼的贴身内侍,阿柔生怕主子有什么闪失,忙的俯下身摸了一下额头, 倒是没有异常,不过还是有些不放心,可要叫张太医入宫来?
赵宛如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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