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4)(2 / 3)
音,河西一带的语言太过不同,也十分难懂。
殿下,两月前王廷传出消息,老王后仙逝了。
野利氏终于死了吗!对于她喊了多年的母后死去,竟是一点悲伤都没有流露。
如今宋朝南方生乱,若是能让这叛乱在久一点,影响再大一些,恐怕宋廷会将所有注意力转到平乱上,那么西面或许会放松,西夏便可借此机会发展。
你可知道宋廷的疆域是西夏几倍之多吗?李瑾玥冷着脸侧看她。
侍女低下头,奴不知。
广南之地,就算要打,一年半载也打不到东京城,宋不是唐,藩镇势力没有那么可惧,东京城内对南方之乱丝毫不在意,此乱易平,距我千万里,大军支援尚且要月余之久,又怎去扰乱。
事在人为,西南之地可是有大理,以及吐蕃,吐蕃可是一直觊觎中原。
李瑾玥微眯双眼,冷笑一声,兄长野心可不小,胆子也大,可我只会保证西夏的安宁,旁的我不管。
您自从见了那个什么惠宁公主后,就变了。
好了,我做事向来凭心而动,用不着你来教育我!
侍女跪下,裙两侧垂绶皱起,奴不敢。
李瑾玥转身回望着交叉双手下跪的侍女,长叹一口气道:若要送暗信回去交差,便说东京无忧,宋朝此乱,易平,却不易安。
是。
也许此乱,并不需要人插手,也能再次让宋皇感到害怕!
除了大臣们的旬休之日入宫,每月初与月中,已嫁公主在京的也都要回大内请安。
宫门关闭之前,赵静姝才从宫中出来,刚一回府的就钻进了院里的小库房中,这个房子里放的都是她从宫内带出的一些嫁妆。
姑娘,您在寻什么呀?千凝看着翻箱倒柜的主子,一脸茫然。
就是一本画册,我出嫁那日娘亲当做随嫁品放在了嫁妆里。
千凝仔细的在脑海中翻阅着,大惊道:您从钦明殿回来就苦着脸,莫不是贵妃娘子又训斥您了,让您和驸马
哦,原来在这儿啊!赵静姝终于在一堆发光的珠宝上找到了一本册子,娘亲曾嘱咐过我,让我在大婚的夜晚拿来看,我要看看到底是什么宝贝,能让人有孩子。
千凝哽咽道:还真是春宫画。
春宫画是什么?封面好像有点眼熟,不过上面的花极为逼真好看,她曾经在书肆中好像也见到过,这不是观中的□□吗,每回下山师父从不让我们染指带春字的书。
周昉,好耳熟的名字。
画册裹得严实,封面上的字十分小,上面绘着牡丹。
《春宵秘戏图》
千凝虽与她年岁相近,但生活常识一方面要早熟的很,光听着赵静姝将书名念出她便有些羞涩难以启齿了,殿下!
难道自家姑娘嫁到这驸马府一年之久,两个人果真相敬如宾,啥也没有吗,她家姑娘不懂,难不成驸马也不懂?难怪贵妃娘子这般着急。
赵静姝打开书,瞪时脸涨得通红,我
旋即低沉下脸,这是什么书,看的好不自在!
这个周昉肯定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竟然画这种东西!赵静姝赶忙将画册丢给千凝,你快拿去烧了,切莫被四郎知道了。
千凝想笑,但是又不敢笑,只得捂着嘴,大内的公主都是由嬷嬷们教导启蒙,姑娘您及笄后才回大内,只学了一些宫中的礼仪,而宫外那些世家的郎君小娘子是没有嬷嬷专门负责的,观中清心寡欲,贵妃娘子许是怕您与驸马新婚之夜不知她又偷偷笑了起来。
又道:这个在出家人眼里许是□□,但是在大内与市集上却是随处可见,极为盛行,将此书画当做嫁妆也很是寻常。
真的吗?赵静姝质疑道。
真的,不信,您去问姑爷,没准姑爷他自己也画过呢。千凝将画册又交还给赵静姝。
姑娘成亲后,姑爷所作她都看在眼里,姑爷温柔,不似外面传言那般,虽还是会去丰乐楼,不过都是去喝酒罢了,不会招惹莺莺燕燕。
比起众人都看好的大驸马,婚前婚后流言不止,自家姑爷实要好太多。
赵静姝又翻了翻,瞪着眼睛道:这些又是什么?
春宫画中不单单只有男女之事,也有画有少数人群,列如男子与男子,女子与女子,甚至有些场面难以令人理解,特殊嗜好以及怪癖。
竟还能这样
千凝愁了一眼,没有赵静姝那般惊讶,而是平淡道:大内所有妃嫔及宫女,均为内命妇,一旦经过内人试,成为正式的内人,便就成为了官家的女人,一生不能婚嫁,直至终老,故而对食之事很是平常。
赵静姝侧头看着千凝,千凝慌忙摇头道:千凝可没做过,千凝是自幼入宫的,因为接受宫中教导的时间长,才有幸被派到了钦明殿做事,也是得益于自幼熟习宫廷礼仪,在姑娘回来之后得以服侍姑娘。
那你若要自由,而我又不肯放你走的话,你岂不是要等我死了才能?
千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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