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0)(2 / 3)
,看不到她所藏的伤。
关于李少怀的流言,从她出现在世人的眼前开始就从来没有停止过,大宋的男儿风流本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可偏偏李少怀做了天家的女婿,做了她赵宛如的驸马。
公主定然是来讨说法的,你说那大驸马也真够胆大的啊,妻子是惠宁公主,在外还敢胡来?
嘘,侍郎是没见过那西夏的翁主,前几日陛下在集英殿召见她,莫说我只是远远看了一眼就觉得绝色,若是近距离接触了
美人在前,怕是想克制,也克制不住呀!
撇开东京的那些流言,至少现在李少怀已经消失了近乎一个月,他总不能让自己的爱女年纪轻轻就守寡吧,哀叹道:驸马之故已无法挽救,惠宁不必太过悲伤,人死不能复生,汝是朕的女儿,韶华尚在,这满朝文武中不乏青年才俊
大臣们纷纷张望四周,这是又要重新选驸马了呀!
丈夫死去,作为妻子本该守孝,皇帝在上一刻还在与朝臣商议下葬追封一事,如今这么快就开始物色新驸马了。
皇帝的安慰凸显了对女儿的宠爱,不过对于那落水身亡的驸马倒是让人颇觉得心寒。
李若君这个驸马作为前车之鉴,仕途升迁之快让一干臣子在心中打起了小算盘,蠢蠢欲动。
郑州知州传信言及驸马溺亡,惠宁斗胆问,驸马的尸首何在?
一盆冷水,狠狠的泼在他们身上,这公主,不是来讨说法的啊~
错,公主是来讨说法的,只是不是为自己!
东京今日一早才收到的消息,郑州离东京数百里,尸首定是要些时日才能护送到的,公主又何必在这朝堂上挑起争议。
赵婉如的话,也就只有几个位高权重的老臣敢反驳。
满朝文武都知道丁王曹三家依附内廷刘皇后,赵婉如为皇后的长女本该是一家,如今却公然在朝堂上对立起来了,于是纷纷猜测着后廷是否发生了变故,又或者说,惠宁公主要为了一个外姓的驸马忤逆自己的母亲?
未见尸首,我是绝不会承认驸马死了的,恕驸马府与公主府抗旨,拒不受追封。
汝何故执着,纵是未死,其职务之重亦要人接替的。
既然人未死,陛下继位之初便规定臣子若有疾可告假,若任重职,可由其他官员代为管理,待还朝时复职,而非替代!
端站在大殿中间的女子,朝身后的众人仰头,冷道:就算驸马已不在人世,我宁愿孤老一生,也绝不愿驸马另换他人,我的驸马,此生只有李若君一人。
殿内登时安静了下来,雕刻龙纹的梨花木横梁上似乎还有回响。
胡闹!皇帝突然怒斥一声,将后面一些大臣惊吓住,他们极少见到皇帝动怒,尤其是在对着最宠爱的长女时,你是想做什么,难不成你要为了一个死人,忤逆你的君,你的生父?
是陛下,要偏信他人之言,认定官人已经死了。
赵恒沉着一张老脸,那你可知道朕为何又要着急与你挑选驸马,那东京城的流言
陛下不也说是流言吗?流言止于智者,驸马是您的臣子,是臣的夫君,她是什么样的人,臣难道会不清楚吗!言及此,赵婉如朝右边中间的一堆武官横眼望去,此流言,只怕是一些人居心叵测,想要我赵婉如身败名裂!
生生死死,他总归是消失了一月有余,若活着,为何不来见朕,又为何不去见汝?
东京何故起流言?赵婉如横看着一旁的丁绍文,若是歹人贼心不死,只怕是有命从黄河逃生,也无命回到东京!
殿下,恕臣直言!丁绍文对视着赵婉如敌视的眸子,无辜道:殿下与驸马感情深厚,殿下是钟情的女子,臣斗胆言,那李若君不配为殿下的驸马,殿下请命求官家派人护他安危,他却于途中寻欢作乐
这不过是你的片面之词罢了,官人不在这里,事情经过全凭你一人之言,可信多少?
臣,还没有胆大到敢欺君。丁绍文示弱,装得极像。
事情真相如何,都要等官人回来才知。明知他的虚伪,她还是紧逼不放。
面对争执,以及李少怀的生死,皇帝不耐其烦道:好啊,他若能回来,那朕就破格,提拔他到殿前,殿前诸司空缺头领,朕可以让他做指挥使!
许久都无人作声,赵恒挥了挥手又道:哼!将公主送回坤宁殿,暂关禁闭,至事情水落石出之前,不准踏出坤宁殿半步!
几个内侍上前,赵恒看着丁绍文,接道:卿家既已苏醒,枢密院空缺之职就
陛下,臣有本启奏。左侧跨出一个着紫服的官员。
卿家还有何事要说,今儿朕累
陛下,臣奉命反京时,在途中遇到了一个故人,此故人是臣的恩人,通晓自然,道法高超。
原本想复职丁绍文就散朝的赵恒瞬间又来了精神,提亮眼睛道:通晓自然?是哪位道家高徒?
陛下一见便知。
那此人现在身在何处?
就在文德殿外不远处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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