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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83)(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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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着戏虐的眼神看着丁绍文,沉声道:可如今惠宁公主却是另嫁他人!

这是东京城几年前的流言,这个流言遍及天下,以至于所有人都以为惠宁公主的驸马会是丁绍文。

她的话,引起旁侧另一个被忽视之人的恼意,只听得淡莫一笑,流言终归是流言,不成气候的言语,几时都是当不得真的。

情敌见面,言语逼人,却始终喜愠不见于色,李瑾玥见这些宋人的争风吃醋倒是格外有趣,离开西平府之前,李德明就告诉她宋廷虽看着日益强大,实则内部矛盾不断,斗争也极为复杂。

大国不安,小国才有喘息,否则一旦软弱的君主下台换成了霸主,小国便再无容身之地。

丁绍文脸色如常,嘴角轻轻勾起了细微的弧度,郡主。抬眼不动,缓慢道:是想,挑拨离间么?

丁绍文从容的话让李瑾玥惊愣原地,只这么几句对话,她就觉得这个看似温和的人实则城府极深,不知你信么,可以受到挑拨的人,往往不需要离间,久而久之矛盾自己会出来!

这道理丁绍文看一眼李少怀,朝李瑾玥温笑了笑,看来河西的郡主不仅为党项第一丽人容貌出众,这才智也是过人的。

李瑾玥回笑,丁绍文握了握腰上的佩剑,转身跨出,随从替他卷起门楣下的珠帘,随着几声珠子的碰撞声起,他停下脚步侧头道:河西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割据势力,既想保全部落,就应当安分守己,莫要想着一个巴掌,能掠起惊涛骇浪。

说罢便离去,剩下李瑾玥在屋内心头一荡,她还以为宋人皆是一些软弱之人。

比起李瑾玥这个异域女子的突然害怕,李少怀则是从容的喝着茶,将心头的不满与那温茶一同喝下,见人走后开口道:此人,适合在乱世为君。转而一笑,可我要的是太平盛世!

我看得出,他好像挺讨厌你的,是那种情敌的讨厌,看来,惠宁公主

只是我的妻!李少怀将茶杯重重放下。

好好好,你的妻你的妻对谈及公主色变的人,一改往常的生气样子让李瑾玥有些吃惊,猜想这两个人的仇视,不是一日两日了吧。

相处这么多月,还是头一回见他这样,她原以为这个人是不会生气的,不禁好奇起了东京城内那个皇长女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子,让这么多人改变本性趋之若鹫!

山下积雪刚化,黄河此时涨水,不如大相公就在西京多留几日吧。春日冰雪消融,河南知府劝留。

因为上元节快到了,每逢大祭祀之时皇帝圣驾都会从东京启程到西京,祭祀后土庙,所以西京极为受重视,其繁华不弱于东京。

几日后就是上元节,殿帅怎么看?

驸马既然提了,定是有想留下的意思,本官又怎好夺了驸马的雅兴呢!

鼓声响是天边雷

八百里加急!

东京城内, 从万胜门一直向东的街道上一匹千里马飞驰而过, 惊得行人纷纷避让,听到大声呼叫的车辆也都向路靠行。

手中举着印有金火漆木牌的士卒骑着快马穿梭在宫中禁马的廊道。

郑州水贼出没,黄河沿岸天山雪崩!

两日前

上元节刚过,西京到东京这一路连着下了好几日的雨,直到前日天气好转久留停船才启程,京畿路一带比较安全, 除了几百人随丁绍文上了船,其余两千人皆走沿河最近的陆路。

若此时李若君出事了, 恐官家要怪罪您,也会让惠宁公主记恨, 届时与坤宁殿的关系

与坤宁殿无妨, 圣上爱的是才,圣人宠的只是自己的女儿, 至于那李若君!说及此,丁绍文横起了深邃的眼睛, 他能有今天, 皆是仰仗了惠宁公主罢了。

不过这样直接杀了他的话,太过便宜了!

殿帅是想?

这些日子不是密探回消息说驸马与那西夏郡主走得格外近吗?

侍从点头,是,这几日通过属下的观察也发现了, 驸马好像对那西夏来的郡主格外殷勤。

丁绍文笑了笑,西夏的郡主为党项第一美人,你以为那李若君是什么真君子吗?

侍从意会, 不耻道:与多名女子有染,却还能夺得惠宁公主之心的人,想也不是什么好人

女子善妒,尤是惠宁公主这样的女人,我便不信,丈夫与她人有染,她还能坐怀不乱,还能容忍!他将桌子上把玩的金印推倒,起身,就算她可以,宗室也顶不住这东京城的流言,顶不住朝臣的弹劾!

几艘大舟船稳当的行驶在黄河之上,山林间都没了声响,暗淡的月光下只可见高山上白白的雪,这几日风平浪静,倒是安逸的很!

方圆数里的河岸皆是山,缺了一口的明月也藏进了乌云中,只剩下一眼望不到尽头的漆黑,这是,暴风雨前的安静!

阿郎您

东京城惠国公主府

晚膳用的可还好?赵宛如在后院的亭内与一个黃衣妇人和善的说着话。

蒙公主厚爱,妾身不胜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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