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1)(3 / 3)
,重重帷幕之下是不怕有人冒失突然闯进的。
穿过房梁下的帐子,屏风后面频频传来水声,墙壁四周与案桌上灯烛明亮,使得人影倒影在了屏风上。
丁绍德半握着拳,愣了好一会儿,听着的脚步声突然停止,赵静姝侧过头,看着屏风后面那个若隐若现的人影,怎的,顾氏未把你留下?是丰乐楼的酒不好喝,还是顾氏不够
殿下!声音略大,随后压低,臣是来请罪的,于情于理,我与殿下大婚已成夫妻,不该再去惹
你不用和我解释这些,我说过不会干涉你任何。赵静姝说的很冷漠。
握在腹前手微微动弹,好,等入内内省掌记录的寺人走后,我会搬到书房去住。
你听到这话的人从浴桶中起身,暗红的花瓣从水面沾上她光滑细腻的肌肤上,宛如一副如雪地里的红梅图。
白皙的赤足踏在刷漆的木板上,脚踝至足极具骨感,所踏之处除留下脚印的湿痕还有几滴从发梢流下的水珠。
山水绘卷的屏风旁,飘下了几片湿红的花瓣。
几日后
朱色的公服齐整的叠放在榻上。
才五更天不到,你不必同我这般早起的。李少怀侧头看着闭紧的窗户,才五更就已经露了白。
今日是你第一次上朝。赵宛如从镜台前坐起走到她身前,朝堂我从未去过,不能帮到你什么。
元贞不必担忧我,再凶狠的人,那也是人,纵比野兽疯狂,也总会有降伏的法子。
朝堂之上尔虞我诈,人心各异不得不防。
李少怀点头笑脸道:谨遵娘子教诲。
朝政上的事情,赵宛如自知是不如她的,上一世的李少怀从状元及第一直到成为翰林院的学士,其中所用时间不过短短几年,亦有拜相的趋势,只是后来的遭遇,实在太让人一言难尽。
因她而起,因她而灭,重来,一切未可知。
绯色的公服穿在身上显得身长,也将人衬的精神了不少,李少怀抻开双手,任她替自己理着圆领内的白色对襟。
侧头看着铜镜前的人神采奕奕,颜色很是入目,绯色公服的颜色比官服要浅一些,浅一些便显得亮一些,印在铜镜里格外打眼。
恐怕你还要穿上一阵子。由青变绿色不难,由绿变为红或许时间久了做些功绩出来也能得到升迁,但由红变成紫就不一样了。
宗室外男着紫衣并不难,但想要着紫衣掌权,其可能,微乎及微。
张怀的手顺势搂住身前的人,对视道:我不在意它是什么颜色,凭它娶到了你,我便已经知足了。
往后的路,会越发的艰难,阿怀
不管如何艰难,李少怀都会坚定不移的与元贞站在一起。
文德殿前是朝堂,百官手持笏板从端礼门进去,文左武右站列在大殿的两边。
皇帝坐在明台中间的龙椅上,明台四角分别挺立着一个内侍,周怀政站在其侧,明台下离皇帝与百官中间的位置站着枢密都承旨。
滨州知州吕简夷上疏,请免农具税。左侧负责各地州官奏章的官员出列呈上州县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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