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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0)(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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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查,开封府的捕快以及侍卫正在挨户的检查着。

白瓷杯中的桂花酿酒香四溢,丁绍德只粗闻一口便知道是三年以上的老酒。

只不过她今日逢场作戏已经喝了不少了,今最后这一场恐怕是要喝醉,她暗自幸道:还好带了臻臻来。

丁绍德瘦骨的手端起酒杯,突然泛的咳嗽让酒溢出了些许,陪同在身旁的女子瞧着心疼,便将她手中的酒杯夺走一饮而尽,四郎身子不好,今日连续饮了数杯,就不要贪杯了。

丁绍德搓着自己突然空了的手,点头,好,听你的就是!

殊不知未关窗的房外,长廊处有一女子通过卷帘的缝隙暗自看着这一切,女子皱着眉,厌恶从心而出。

窗外起了风声,除了风声还有几声细微的竹哨。

其实今夜找你来的人,不是贫道。

丁绍德用指尖轻轻点着桌面,我知道。

从这个房间进去,长廊后面!李少怀指着屏风后面的过道。

起身时被人拉住了衣角,遂弯腰拍了拍她白瘦的手,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丁绍德走后,房内剩下站在屏风边的喜福,以及对立而坐的道士与歌妓。

姑娘,喝茶。李少怀递过一杯已经不烫了的茶。

眼前的女子不为所动,她又道:酒伤身子,茶,解酒。

女子这才端起了茶杯小饮了一口。

穿过长廊内,是一个密封的小房间,房间虽被打扫的干净,但是里面的物件都很陈旧,应当是没有什么人会来的地方。

屋内只掌了一盏灯,还是在角落处,所以有些阴暗。

入房前,丁绍德是十分犹豫的,她知道房内等着她的是谁,不说强弱,但是她深知里面那人打赢自己的功夫肯定是有的。

二娘,久等呀!丁绍德刚一跨步进去就笑眯眯的,表现得很是迫不及待。

谁允许你这般叫我!听着丁绍德唤自己二娘,钱希芸心中登时满上不悦的怒火。

话里的怒气正中丁绍德下怀,于是装傻充愣,不叫二娘那叫娘子吗,还未过门,娘子就这般想

她进门时是看见钱希芸手中拿着佩剑的,话还没有说完,剑就从剑鞘中抽离而出,一瞬间抵在了她的脖颈处。

果然,她们道家的女子,没一个武功弱的,钱希芸纵然是学艺不精,但对付几个普通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娘子这是为何?丁绍德恐慌的滚动着喉咙。

钱希芸清晰的瞧见了他喉咙微微凸起处上下的起伏,住口,你是什么东西,竟敢称呼我为娘子!

娘子是对妇人的称呼,也可用作丈夫对妻子的称呼,显然丁绍德的意思是后者,钱希芸本就厌恶她,能不动怒吗。

你家与我家已经定了婚事,你便是我未过门的

钱希芸冷笑一声,可笑,丁绍德,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婚事?她翻着白眼,眼里尽是嘲笑,你一个庶子,与我这个嫡女,拿什么谈婚事?

丁绍德轻皱一下眉头,她不曾想到钱希芸竟是这样虚荣的女子,不过也确实,自己太过出名,谁家女儿愿意嫁呢,只是钱希芸比他们胆子大了一点罢了。

锋利的剑逼在脖子处,渗入了肉中,被烛光照的显铜黄的皮肤上浮现出一抹黑色。

你你想怎样!

识相的话就退婚,否则我让你今后的日子生不如死!

你让我悔婚?丁绍德呆愣的睁着眼睛,这

怎么,委屈你了?你若是有你大哥的一半,也不至于

郎君!不好了,前头出事了!喜福站在长廊的门口大声叫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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