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2)(2 / 3)
弟弟同在翰林供职,是陈学士亲口说的。
晏璟看向李少怀,李少怀点头。她便拉着李少怀到一旁去了,先前你说了,你刚到东京不久,许多地方都未去过,她怎知你在此处
李少怀思虑着,师姐会不会多想了?
虽说她也没什么坏心思,就怕她动了其她歪念!晏璟担忧着道。
歪念?李少怀挑起眉头,随后浅笑摊着手,示意不可能。
我是担忧你,她如今还了俗,还俗的女子定是要嫁人的,你心善,有些尘俗的事情莫要去管。
李少怀微睁着眼睛,师姐又何尝不是,牵挂着别人,不想想自己。她们从小一起长大,李少怀对她甚是了解。
之前帕子的事她不说,是不想师姐担忧自己,但纸是包不住火的,比起到时候被师姐发现,还不如自己说,师姐,其实师父的帕子,如今在一个女子手里。
晏璟先是一愣,女子?
李少怀点头,接着道:师父不是觉得我读一屋子书不去当官赚取俸禄可惜了吗,所以我决定明年去参加贡举。
李少怀的话让晏璟大吃一惊,你疯了?你明知道师父那是随口说的玩笑话,你也明明知道你自己的身份,你这是欺君之罪!
我不会牵连到长春观众人以及你们的!
晏璟扭紧细眉,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担忧你,你为何呀!
为何想不通要去入仕,你忘了师父的交代吗?
太清真人经常开玩笑,而与李少怀说的那些话,实际上是反过来告诫她的话,李少怀不喜欢大内,不喜欢权贵,太清真人又何尝喜欢。
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你是为了那个女子?
李少怀点头,丝毫没有犹豫。
我不会告诉师父,你想怎么做,是你的自由,只是我希望你能好好的,多爱惜自己一些。晏璟没有去追问什么,有些事情总有它的理由,她对李少怀的心性知根知底,偏这人又倔的很。
从她眼神里透出的肯定,晏璟就明白了一切。
李少怀润着眼眶点头。
待李少怀坐着钱府的马车离开后,晏璟站在门口驱身一颤,纤细的手搭在朱门上,原阿怀喜欢的也是女子!
钱府在城西金水河畔,比陈府要大的多。
架着屏风的厅堂内,钱怀演摸着胡子打量着道士,你便是玄虚子李若君?
李少怀躬身,正是。
钱怀演骤视着,旋即微笑着点头,倒是有一些扶摇子的道骨仙风!
学士,还认得尊祖?望着钱怀演和善的态度,李少怀问道。
钱怀演眯着善目,老朽年少时进士及,扶摇子希夷先生常被召进宫,有过几面之缘。
原来如此。李少怀微侧着头观望,寻思着不是钱希芸病了吗
刚想着,人就来了。
小君~
丫鬟跟在身后,难得看见钱希芸这般不摆架子不耍性子的样子。
你总算来了!钱希芸一赶过来便拉住了李少怀的手。
几个小厮丫鬟撇头当作没有看见,钱怀演霎时闷青了脸,你放肆,女儿家的,成什么样子!
还是李少怀抽开手后退了一步,躬身道:二师姐。
哎呀,以前在道观里的时候不也是这样吗,他是我师弟。
胡闹,你如今还了俗,是个未出阁的娘子
就不爱听爹爹说这些话!钱希芸嘟着嘴。
你!钱怀演指颤着手,阿诺不是说你病了吗见着钱希芸气色红润的样子又这般欣喜,他这才反应过来。
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女儿!钱怀演颤着的手无处安放,甩着袖子从侧厅走了。
即便李少怀是个道士,也不能进女儿家的闺房,钱希芸只好让人安排着客房。
来时路上李少怀就在思考,钱希芸一向身体好,就算患病,以翰林学士的地位,请大内的御医应该十分容易,何故要来找自己。
偏偏这般巧!她思考着师姐提醒她的话,师姐是如何得知我在城西京郊的?怀疑惑的问道。
我钱希芸提着一口气,甩了一下手笑着,我听爹爹从翰林回来说了你的事情,于是就装病非要你,然后爹爹托人去打听了~
李少怀侧着头,真的?
钱希芸猛点了几下头。
李少怀松着一口气,幸好师姐无事,先前师父稍信说师姐回京了,让我好好照顾你!
其实这信,是钱希芸自己求师父写的,钱希芸站起转着身子,你瞧,我好着呢。
师姐无碍就好。
我只是想念师弟,才装病将师弟骗了来师弟不会怪我吧?她可怜兮兮道。
李少怀摇摇头,我才到东京,本是想要忙完就来寻师姐的,温柔一笑,看到你比我下山前气色还要好,我便安心了。
不好不好!钱希芸重重坐下深皱眉头。
为何?
你不知道,我爹让我还俗回来是为了与参知政事的四郎丁绍德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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